立夏着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当她听到锦瑟中了药,不由的双手合十,跪在地上祈祷。
宋青见了,安抚道:“你放心,你们小姐不会有事的!”
月春楼,锦瑟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恒王那张放大冷俊的容颜。
吓的她连忙坐了起来,谁知身体酸软无力,整个人朝恒王扑了过去。
好巧不巧的嘴唇亲在了他那温润的唇上。
吓的锦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捂着嘴唇,往床边退去。
这一幕刚巧被香柳儿看了个正着,香柳儿连忙转过身,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
“出去!”
“是是是,我马上出去!”
锦瑟以为恒王在赶她出去,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准备下去?
谁知恒王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整个人倒在了他的怀里!
香柳儿识趣的走了出去,还替他们把房门关上。
锦瑟此时此刻脑子里乱哄哄的,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没了思考的能力。
两眼相视,悄然而止,房里的空气好似静止在这一刻。
锦瑟药力还未全退,脸上一抹潮红犹如那粉色的桃花一般,娇艳欲滴。
还是锦瑟先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殿下,请放开,我胳膊被你抓疼了!”
恒王回过神来,轻轻的把锦瑟放好,给她披上黑狐大氅,锦瑟看着身上的披风,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声:“谢谢!”
恒王起身走到桌前,背对着锦瑟,其实他是在压制自己心里的悸动,不想被锦瑟看了出来。
冷声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锦瑟想着自己被人下了药,如若不是恒王,恐怕她已经没命了,这孙妈妈为什么要害她?
只听锦瑟冷声应道:“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加倍奉还!”
锦瑟走下床,此时此刻也忘了穿鞋,光着脚来到恒王跟前,说道:“劳烦殿下送我回去!”
恒王转过身,就看见锦瑟打着赤脚站在眼前,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把锦瑟打横的抱了起来。
锦瑟吓的连忙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脸上绯红:“殿下,放我下去?”
恒王嘴角上扬,坏笑道:“不是让本王送你回去?”
锦瑟抬头看着他,“是,我是叫你送我回去,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恒王没有理她,直接抱着她出了房门,香柳儿站在门口看着恒王离开的背影,不禁的笑出了声,“难的难的,寒冷如冰的恒王殿下也会有动凡心的心!”
锦瑟小声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让人看见了,多不好,男女授受不亲!”
恒王眉毛上挑,冷声道:“你在动一下,本王就把你捆起来,抱在手里!”
吓的锦瑟老老实实,任由他,抱上马。
夜空中,一匹黑色的汗血宝马飞驰在静寂的路上,锦瑟被恒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着怀里,闻着恒王身上属于他的香味,让锦瑟有种错觉,原来人的身上真的有温度,真的会让人贪婪这种温暖……
来到流月阁后院,恒王抱着锦瑟轻轻一跃飞入了流月阁。
立夏听着外边的动静,连忙站了起来,跑了出去,看着外边锦瑟被恒王抱在怀里,眼泪忍不住的滴了下来。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是吗?是脚是吗?”
锦瑟摇了摇头,轻声道:“立夏你去帮我取双鞋!”
“诶!奴婢这就去!”
立夏擦了擦眼泪,跑进了房里,取了一双鞋,替锦瑟穿上。
锦瑟穿好鞋,眼神如同那夜空中的繁星一般看着恒王,“殿下,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立夏扶着锦瑟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把黑狐大氅脱下,披着一件披风,走了出来。
立夏把大氅递给了宋青,由衷的说了声,“谢谢!”
“宋侍卫,那两人呢?”
宋青应道:“回小姐,那两人被属下绑在柴房,给小姐发落!”
锦瑟还未说什么,恒王冷声道:“这些人留着干嘛,杀了!”
“慢着!”
“恒王,杀了他们,太浪费了,我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他们背后还有人指使,我暂时不知道是谁?”
“宋侍卫,麻烦你把那两人带进来?”
“是!”
孙妈妈和孙福被压了进来,恒王看着孙福,不由的冷着一张脸。
宋青对着孙福就是一脚踢了过去,把他踩在地上。
孙福爬在地上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锦瑟眼神冰冷的看着孙妈妈,只见孙妈妈不敢看着锦瑟,身体瑟瑟发抖,一双浑浊的双眼,吓的脸色发白,哆嗦道:“小……小……小姐,你怎么了?”
“哼!你还有脸问?”
立夏气的在走上去,对着孙妈妈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
“哎呦!打人了?打人了?”
立夏不由的气的剁脚,“你还恶人先告状了是吧?看我不替小姐好好的收拾你这个卖主求荣的东西!”
锦瑟喊道:“立夏,住手!”
恒王静静的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的心里想着只需要站在锦瑟身后护着她就好!
锦瑟走了上去,半蹲在孙妈妈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孙妈妈,听说你儿子好赌,欠了赌坊的钱,而且你还有个女儿,在给人家当丫鬟,你有一个宝贝孙子在读书,是吧?”
孙妈妈一脸惊慌的看着锦瑟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锦瑟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从你们来到流月阁当差,你们的身份我都调查的一清二楚,至于我从来都未成提起,只是想让你们安心在流月阁做事,既然你们这么不安分,那就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想干嘛?”
锦瑟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跟宋青说道:“宋侍卫,既然孙妈妈这么喜欢下药,那劳烦你去她女儿当差的府上,把这药给她女儿尝尝?”
“是,小姐!”
“对了,还有,孙妈妈那个宝贝孙子听说写的一手的好字,可惜了,怕这过年无法写字了,唉!真可惜?”
“孙妈妈,你的儿子既然这么爱赌博,那不如,我替你把他杀了,免得你天天挣着昧良心的银子给他,如何?”
孙妈妈吓的连忙磕头认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道:“小姐,老奴错了,老奴错了?求你放过老奴一家……”
孙福在旁边听着锦瑟说着,差一点吓尿在裤子里,眼前这人看着单纯善良,谁成是一块皮着美人皮的魔鬼!
那一句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孙福吓的跪地求饶,拼命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