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府门外,锦江城站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着。
锦华携着陈公子来到大门口,瞧着自己的父亲在门口好似等人,不由的喊道:“父亲,这外边冷,您在这里做什么?”
锦江城搓了搓手,哈气说道:“恒王殿下来府上,让为父在这里等着他!”
“恒王殿下?”
锦江城看了锦华身边穿着一身蓝色锦袍,问道:“这位是?”
“父亲这位是陈妃娘娘的侄儿陈保荣!”
“原来是御史大人家的公子!”
陈保荣迷着他那双细小的眼睛,应道:“锦大人客气了,在下和锦少主乃好友,方才听他说,在下母亲也在贵府,顺道一同前来!锦大人不会不欢迎吧!”
锦江城尴尬的笑了笑,“陈公子说的是哪里的话,随时欢迎!”
正当他想说,恒王殿下欢不欢迎那就不知了?
谁知话还未说完,恒王的马车就到了!
锦江城连忙迎了上去,“臣参见恒王殿下!”
“起来吧!锦大人让你久等了!方才府上有些事给耽搁了,锦大人不要见怪!”
锦江城连忙应道:“没有没有,天气寒冷,殿下请入府!”
锦江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给了锦华一个小心的眼神,随后跟了上去。
锦瑟此时在大厅,站在一旁,大夫人给了她一个让她闭嘴的眼神。
锦瑟只好长站一旁。
这是李管家喊了一声,“恒王殿下驾到!”
老夫人连忙站了起来,疑惑道:“这恒王殿下怎么突然来了?”
锦心听到恒王殿下到来,她的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那白嫩完美无瑕的脸上浮起一层粉红。
恒王穿着一声黑色锦袍,腰间束银色腰带,披着一件黑狐大氅,头上带着白玉玉冠走了进来。
锦瑟看着恒王身后紧跟着那人,看那体型,怎么觉得这么眼熟,突然想来了起来,这人不就是前两三个月在仙品楼碰见的那人,他怎么会在这?
锦心走了过去,微微侧身,柔声道:“臣女参见殿下!”
“嗯!起身吧!”
“谢殿下!”
恒王冷着眼看着这满屋子的人,有些不悦道:“锦大人,本王是来与你商量事的,而不是来赴宴的!”
“是是是!殿下说的是?臣以备好茶在会客厅,殿下请移步!”
恒王整理了一下衣领,冷声道:“锦大人您也知道,本王即将离京,本王来与你说的事都是朝廷重臣能听的,万一给有心之人听去,那岂不是……”
锦江城连忙应道:“殿下说的有理,臣这就让各位夫人先回去!”
“夫人,我与殿下有要事商量,你让孙夫人,陈夫人先回去,改日在登门道歉!”
锦江城夫人不知为何,见到恒王他心里就犯怵,连忙应道:“好,妾身让夫人们先回去!”
锦瑟走到锦江城面前,跪了下去,有些害怕的说道:“叔父,方才我经过二姐姐院时,听见里面有喊叫声,好似二姐姐的声音?”
“你说什么?”
大夫人连忙走了过来,本想扯着锦瑟,但是看到恒王那冷冰冰的眼神,吓的她在扶起锦瑟,心急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回婶娘,我晚上饭吃的有些多,所以出来消消食,路过二姐姐的玉珍阁,里面传来了二姐姐的喊叫声,那声音好似痛苦,又好似不痛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我有些害怕是不是二姐姐出了什么事所以来这里跟婶娘说一声?”
大夫人捏着锦瑟的肩膀,怒吼道:“你为何不早说?”
锦瑟被吓哭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婶……婶娘你不让我说!”
锦江城很是头疼,给来大夫人一记眼色,厉声道:“还不赶紧去看看?”
“是是是,我这就去,心儿你同娘一起去?”
“是,母亲!”
“慢着!”
恒王冷声道:“本王看来,大家一同前去,比较妥当,这几日京城出现了一些别国的细作,万一二姐出了什么,锦夫人和锦大小姐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是,殿下说的有理,江城,大家一同去!”
“是,母亲!”
“老夫人请!”
“谢恒王!”
在场的人只有陈保荣知道那痛苦非痛苦的声音,肥肉横生的脸扬起来一抹看好戏的表情。
锦瑟和立夏跟在身后,三小姐锦珍没有跟去,二姨娘怕人伤到她,特意让她先回自己院子里呆着。
大家来到玉珍阁,走到院子,阁楼上的声音太大都传了下来。
大夫人听着声音,心里一颤,快速走了上去,其他人也跟随身后,走到阁楼,那声音才听清楚,让在场的夫人们脸红心跳!
锦华自然知道那声音是怎么回事,气都他走上前一脚蹿在门上。
砰的一声,两扇门倒在了地上。
大家看着里面难舍难分的二人,此时此刻正在忘乎所有的再做着最原始的事情。
老夫人看了,气的头一晕,倒在了地上。
锦心此刻也蒙了,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如同疯了一般,把合为一体的两人扯开,脱掉身上的外衣,披在了锦玉身上。
朝门外怒喊道:“还楞着干嘛?还不赶快进来,拿衣服给二小姐穿上!”
外面的丫鬟婆子们都在,听到声音,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找了一件衣服套在了锦玉身上。
此时此刻锦华气的凸红了眼睛,对着孙福一脚踢去,准备拔出腰间的剑给他一剑封喉!
恒王大喊道:“慢着!留活口,看他是不是别国细作?本王要亲自审问!”
立夏站在锦瑟后边,前面的人都挤满了人,不管是自己府上,还有孙夫人,陈夫人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在。
锦瑟轻轻的拍了她一下,说道:“姑娘家家的,看什么!”
立夏被说的满脸通红,害羞的底下了头。
锦华把人绑了起来,光着身子的跪在地上
锦江城气的额头的青筋凸起,捡起地上一件衣服扔在了孙福身上。
怒吼道:“别脏了殿下的眼睛。”
这时锦玉缓过神来,许是身上的药解了一大半,看着眼前的站满的人,那些人眼里闪过鄙夷不屑,还有抱着她的母亲,哭的很是伤心。
身体疼痛难忍,下面更是如同撕裂了一般疼痛,身体的如同散了架一般,突然记忆袭来,让她想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惊恐的眼神看着跪在一旁的孙福,不禁大叫起来。
指着孙福大喊哭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谁派你来的?”
大夫人见她清醒过来,抱着她痛哭起来。
“母亲,有人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