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来宫门口,就见恒王站在那里等着,那眉眼之间就如同期待心上人一般。
见锦瑟走了下来,恒王迎了上去,低声道:“本王带你进去!”
说完牵着锦瑟的走了进去。
恒王特意吩咐宋青晚一点去接锦瑟,就是为了避免在宫门口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今晚的皇宫可谓热闹非凡,张灯结彩,为了彰显大国风范,整个宴厅里的琉璃灯里放着如同拳头大一般的夜明珠,在这个宴厅里,金丝楠木做成的柱子,每个柱子都挂着一个琉璃盏,而那琉璃盏里都放在如同拳头一般大的夜明珠。
把整个宴会厅照的如同白昼。
锦瑟从侧门走了进来,此时此刻大家都起身迎接皇上与皇后的到来,没人注意锦瑟偷偷的溜了进来。
恒王见锦瑟站在她的位置边上,放心的走到之前坐的位置。
勤王见恒王姗姗来迟,便小声问道:“怎么来的这么晚?”
恒王眼角余光看了锦瑟方向一眼,便应道:“说了你也不懂!”
正当勤王想继续问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嗓子喊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修贵妃驾到!”
底下众人连忙伏跪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一身明黄色龙袍,那眼神犀利,大手一挥,浑厚有力的声音说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皇后今晚穿在正红色宫服,头上戴着金丝镂空镶东珠凤冠,面如月盘一般,饱满润泽的脸庞,一国之后站在萧炎御右侧,俯视众臣。
而修贵妃穿着一件淡蓝色绣满海棠花的宫装,戴着满头珠翠,犹如曾经那可年少轻狂的匆满激情的心给深深埋在心里。
她在这样的宫宴永远只能站在萧炎御的左侧。
皇后两手放于腹部,那红若朱砂一般的宫装,裙摆和袖口领口处都是用金线绣着朵朵牡丹,那身后的凤袍还绣着万鸟之王,凤凰于飞的图案。
陈妃和其她妃嫔在下边一的宴桌前,陈妃见修贵妃今日的风头都被皇后抢了,心里不禁的莫名开心,终于吐了口恶气。
皇上和皇后两人牵着手一同在在龙椅上,修贵妃则坐在龙椅旁边的椅子上,这样的身份极其尴尬。
底下的大臣和家眷们见皇上和皇后坐下,也都纷纷的入坐,今日没有用竹帘隔开,男左女右分两行坐着。
女眷由公主还有官位一一排列,为首的是荣和公主、兰宁公主、芯芸公主、接下就是相国夫人,带着郑秀卿、等等。
而锦瑟则坐在第二排的最角落一个位置,恒王特意给她安排的,这样不容易引人注目!
男眷由勋王、恒王、勤王、承王依次排列下去。
这时皇上身边的太监喊道:“传西元国使臣觐见,西元国太子,二皇子,乐安公主觐见!”
在场的一些人听着太监的声音,纷纷往门外看,最期待的就是荣和公主。
只见申屠景煌与申屠明奕与申屠乐安走了进来。
已申屠景煌为首,后面的使臣跟随着他们单手放于胸前单膝跪地,“西元国太子拜见大京国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炎御很满意的看着他们对他俯首称臣,那一双眼神满是王者气息,大笑道:“太子,快快请入坐!”
“多谢皇上!”
西元国毕竟是来朝拜,他们的位置也是在第一排宾客席。
荣和公主一双眼神直盯着申屠景煌看着,一双眼神如同那秋风吹着那河水里的波浪一般,一阵一阵的荡漾她的心。
这时,皇上开口道:“众爱卿举杯,为了结两个之友好,大家举杯同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底下众人举起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时只见申屠景煌走出来,单手放于胸前,弯腰鞠躬,说道:“皇上,西元国除了准备那些朝贡,父皇还特意送给皇上一件礼物,而这件礼物必须要经过皇上的眼,才能决定皇上要不要收?”
萧炎御大笑道:“真的难为你父皇了,呈上来,朕先瞧瞧?”
只见申屠景煌拍了拍手,外面一群舞姬围着一蒙着面的女子走了进来。
只见丝竹管弦声响起,那群舞姬退在旁,而其中那位蒙面的舞姬身穿玫红色舞衣,那雪白的肌肤在那玫红色的舞衣之下若隐若现,那柔软的的腰肢随着那丝竹管弦之声翩翩起舞。
只见那女子蒙着面,但是她那魅惑人心的眼睛早已把萧炎御迷倒。
只见萧炎御的眼神跟随着那女子柔美的舞姿挪动,时不时的朝萧炎御看一眼,那犹如含羞草一般的羞怯转身。
一舞完毕,皇上拍起手,满意的笑道:“来人,有赏!”
那女子上前一步,单手放于胸前,跪了下去,回道:“惠姬多谢皇上!”
那声音宛如香蜜一般,让在场的大臣还有一些世家公子的心如同抹了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萧炎御看着眼前的舞姬,说道:“既然舞已毕,为何不摘下面罩?”
只见惠姬那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扯掉了脸上面纱,只见那肌肤如雪,面似芙蓉,那性感的嘴唇微微一笑变把萧炎御看呆了。
皇后坐在一旁,微微侧眼看了坐在一旁的皇上,只见他那眼神里满是想征服的欲望。
然而修贵妃却以一种习以为常的样子坐在一旁,这些年来,皇上的后宫一批接一批的新人。
当初在修家堡那位意气风发嘴里嚷嚷的说着要娶她为大京国的皇后,那位少年已经从他当上皇上的那天就已经不在了。
萧炎御满眼的看着眼前的惠姬,说道:“这礼物,朕收了!”
对着身边的皇后说道:“皇后,你看看这惠姬给封个什么封号比较好?”
皇后笑道:“既然皇上喜欢,在加上皇上后宫如今也未填新人,那臣妾就替皇上做主,封惠姬为惠妃,如何?”
其实皇后的心如同在滴血一般,她和修贵妃比,对萧炎御的爱丝毫不输修贵妃,身为大京国的皇后,必然定比别人承受的多。
底下众妃一听,顿时喧哗一阵,这一个奉上来的礼物,居然直接封妃,这……这皇后莫不是傻了?
陈妃娘娘不由的看了一眼坐在宾客席穿着舞衣的惠姬,见她那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禁的嗤之以鼻,嘀咕道:“一个礼物,只不过是皇上的一时新鲜,到时候过了那新鲜劲,本宫看你能得意多久?”
底下众臣连忙起身附和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恒王有些担忧的看了他母妃一眼,之前每次皇上纳妃,修贵妃都要暗自垂怜好几天,如今看着自己母妃那脸上视乎扬起几分豁达,恒王心里也不在如何安慰?
申屠景煌起身走出来,走到大厅,拱手道:“皇上,这次前来,我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