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沐晴想到夜梓陌说他只是想跟她去兜风,去约会,她却叫上一群人。
此刻宇沐晴好像有那么一点了解夜梓陌的心情了。
想到夜梓陌昨晚和今早的暴躁,宇沐晴“嘿嘿嘿”地笑,他一定很郁闷,女朋友嫌弃他!
宇沐晴在夜梓陌的怀里,抬眼看他,想起昨晚亲他的唇,那么甜,她突然一踮脚尖,再亲一下。
夜梓陌:“……”
女朋友夸他,还亲他,这是什么操作?夜梓陌噼噼啪啪地心花怒放,好开森。
“我去洗澡。”宇沐晴一推夜梓陌的怀抱,跑了。
夜梓陌看她的背影,小晴晴,你说的那四个字,有没有更多的意思?
显然没有,宇沐晴洗漱忙完,跳到床上,然后躺平睡了。
夜梓陌躺下时,宇沐晴轻车熟路地窝进夜梓陌的怀里。
“小陌,”宇沐晴说道,“刚才卷舒回我信息了。”
“哦,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已经去医院处理伤口了,没什么大碍,让我放心。”
“嗯。”
“他还跟我说,意外和挫折会让男孩子更勇敢,让我释然,这样小傲才不会愧疚。”
“嗯,没有……别的了?”
“他可能还有事要忙,就道晚安了。”
夜梓陌揉一揉宇沐晴脑后的秀发,说道:“卷舒没事就好,晴儿安心睡吧。”
晴儿和卷舒联系,夜梓陌还是有点醋的,他好想问,如果卷舒说喜欢你,你选他还是选我?
但夜梓陌忍住没有问,晴儿没有隐瞒她跟卷舒联系,对他这么坦诚,他何必纠结呢?
诚实地说,卷舒人品还是不错的,他对小傲细心又温和,或许是因为他身份不明,又对晴儿有好感,他才担心吧。
夜梓陌想明白了,晴儿这样优异的女孩子,肯定很多人喜欢,他有很多情敌在所难免。
最重要的是,他和晴儿彼此坦诚,彼此相爱。
周一下午,放学后,宇沐晴急匆匆地从教室出来,挤过人群下楼去。
手机铃声响了,是小叔宇执言打过来的,她赶紧接了。
“晴儿,下课了吗?”宇执言问。
“刚下课,”宇沐晴急切地说道,“不过我还要去学生会开例会,今天星期一。你们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不着急,”宇执言说道,“我刚下飞机,我跟昕儿和以谨联系一下,看看方不方便到离你近一点的地方吃饭。”
“不用方便我,小叔,小陌今天也在剧组,还是方便以谨、姐姐和小陌吧,你从机场去剧组附近也近,我开完会过去找你们。”
“好吧,那再说。”
宇沐晴道别挂了电话后,她去停车场开车去学生会办公室。
小叔从国外回来,约了和明以谨见面,虽说是影视圈前辈和后辈的相见,不过宇沐晴觉得,也是准姐夫见家长了,她挺重视的。
如果以后姐姐和以谨恋爱,要过爸爸妈妈那一关,有小叔帮忙就更稳妥了,所以宇沐晴希望小叔对明以谨有好印象。
宇沐晴去停车,才跑去会议室,到得比较压时间,大家都落座好了。
宇沐晴进来时,看到会长云正骞站在台上准备主持会议。
“不好意思。”宇沐晴抱歉地打招呼。
“沐晴坐吧。”云正骞温和地回应。
会议开始,云正骞总结上周的工作。
宇沐晴看着讲话的云正骞,突然想到小傲说云会长是卷舒。
他们的身高身形差不多吧,不过每次见卷舒,他都是穿黑衣,挺酷的,看着比云会长健壮。
而且发型也不同,云会长一直是干练的短发,卷舒特立独行的气质,头发要长许多。
云会长是温文尔雅型的,衬衣、西装是标配,说话也是不疾不徐地沉稳。
卷舒的眼神看起来清冷许多,跳街舞时又流露出霸气。
云会长和卷舒,完全是个性不同的两个人,小傲说云会长是卷舒,或许在他心里,希望卷舒哥哥也是这样帅帅的吧。
小傲好爱卷舒哥哥,不希望他的脸是受伤难看,所以才带口罩吧。
后来到宇沐晴上去总结外联部的上周工作,她把注意力拉回会议上,没再想卷舒的事了。
例会举行了一个多小时,散会时是六点半,宇沐晴去地下停车场开车。
车子开出出口,转到校园道路上,她看到好几个学生会的同事焦急的样子,云会长弯着腰,好像很难受。
宇沐晴停下车子,推开车门出来问:“怎么了?”
“沐晴!”一个男生立即说道,“云会长被足球撞到,受伤了,你送他去校医院好吗?”
“我没事,”云正骞努力敛着难受的神情,说道,“我缓一下就好。”
“都出血了!”一个女生慌张地喊。
“快上车啊,”宇沐晴当即说,“我送云会长去校医院!”
宇沐晴看到云正骞右边小腿的裤子染上血迹。
那个踢球闯祸的男生马上拉开后座车门,他后悔了,在大学生活动中心这里踢球,还踢到云会长的小腿,出血了!他感觉自己要完蛋了!
踢球的男生和另一个男生赶紧扶云正骞坐进后座里,他们两个一个坐进后座,一个坐进副驾驶座,陪云正骞去校医院。
宇沐晴开车,然后停在校医院门口,那两个男生扶云正骞下来。
宇沐晴也从车里出来了。
云正骞笑笑,说道:“谢谢沐晴,我没什么事的,你去忙吧。”
宇沐晴:“……哦。”
后面有车子开过来,宇沐晴的车子堵着门口了,她坐进车里,把车开走。
云正骞看着车子离开,他呼一口气,沐晴不会怀疑他是卷舒吧?
昨天小傲在服务区见到他时,喊他卷舒哥哥,沐晴会不会留意?而且他的小腿受伤,当时还是沐晴替他包扎的。
踢球的男生去挂号,再扶云正骞去急诊科。
医生把云正骞原本缠的绷带解开了,看到伤口,说道:“你这伤多久了?”
云正骞说道:“昨天下午受伤的。”
“怎么受伤的?”
“尖锐的石头划的。”
“你自己处理的伤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