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大量资本,还有时间,最终还有很大的可能仿制不好。
这样康熙青花万寿大尊这样的重器,对于那些急功近利的现代人来说,就没有仿制的必要。
因为就算是成功仿制出这样一件重器,耗费的成本太高也是没有多大意义的。
还很有可能,会仿制不出好的效果,所以仿制它有点得不偿失。
当然,如同陈文哲这样手艺高超的另算。
因为陈文哲有信心一两次就烧制成功,而其他人就不太可能达到这种高烧成几率。
烧制青花万寿尊很难,所以一次肯定不可能烧制一件,甚至都不可能是三四件,因为谁也不知道最终能烧制成功几件。
据专家反复对比、辨识,发现这件上拍的万寿尊,其上的寿字跟另外两件最有名的相比,十分相似,甚至是一样。
它也主要由1000个不同的字或字形构成,且按一定规律各书写10遍。
字与字形都是源于古体籀篆,或取自钟鼎铭文,或来自巧思妙想和艺术创造。
还有这些字均为青花,典雅纯正,蓝艳欲滴,观之如饮甘饴;
字体统一篆书,古雅流畅,生动宛转。
或像鸟虫,或如图案,或似符咒,变化万端,不拘一格,蔚为大观。
这样的单件字数最多的古代瓷器,目前全世界发现存有六件完整器。
除拍品外,故宫博物院、金陵博物院、大海龙美术馆、香江中文大学文物馆、漂亮国有一位收藏家,各存有一件。
虽然是这样,但是这些万寿尊每一件都弥足珍贵。
还是那句话,就算那些忠臣们告诉康熙,他的那件是唯一,剩下的备胎也可不能敲碎。
到了现在,根据一些专家推测,当时应该烧制了9件,暗合“九鼎”之说。
鼎是古代立国之重器,象征政权,春秋时楚庄王曾“问鼎中原”,意欲夺取天下。
有意思的是,在圆明园遗址、平安大街、卢沟桥附近,曾出土过三块万寿尊残瓷片。
专家研究认为,这三块残片,分属不同的三件万寿尊。
最重要的是,这三块残片与以上存世的6件,恰好合为“九鼎”。
了解了这么多,经梳理,陈文哲已经能把握住这些万寿尊的特征。
通体有规律地排列,一万个“寿”及“寿”意字。
以“寿”字为主,间以与“寿”字紧密关联或指代吉祥、会意象形的组合字。
如万、十仟、千秋、万寿、三皇等。
一万個字,布局巧妙,在器身上规整排列。
横看75列,每列130字;纵观130行,每行75字,计9750字;
顶部盘口两圈,每圈77字,外口沿和足圈各48字,计250字,合一万字。
字形大小随器身位置而变化,密如蚁聚,却又井然有序。
知道很多字体是怎么创造来的,还知道怎么排列。
在制作好的器型之上,按照大小比例分隔开来,正好书写一万个字,就可以正式开工。
这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十分巧妙。
如果是让陈文哲现在自己制作,他也肯定要仔细计算,仔细推演。
而就算是现在萧规曹随,他按部就班的跟着葫芦画瓢,也画的是十分的小心翼翼。
遥想当年,那些景镇的工匠面对如此大器,谋篇布局,精巧安排,不敢有一丝一毫马虎。
最终将一万个字勾画得如许精妙,排列得如许精当,这种伟大的工匠精神,的确令人叹服!
前人开辟道路,陈文哲这个后人,只要跟着前人的脚印,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走一遍就好。
所以,他只要按照那些贰臣们的设计,重来一次就行。
这样,相比那些挖空心思跪舔康熙的大臣们,他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因为他只是萧规曹随,而复制是最简单的,而那些臣们却是创新。
跟着他们的步伐走,书写自然就不是问题,那制作这么一对万寿纹大尊,也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现在他正好有时间,所以慢慢的做就好。
像是这么大的尊,就算是做器胎也需要特别小心。
如果能够用拉胚机一次成型,最好是一次拉制成功。
要是不行,分段制作也可以,到时候接胎完成也行。
要是这两种方法都做不成,那就只能用制作大器的盘泥条的方法,慢慢的一段段的来。
所以,陈文哲不着急,因为最难的还是书写一万个寿字。
要知道,尊上的“寿”字,全部采用不同书体的篆字书写,排列整齐,纵横成行。
字体大小肥瘦,随器身的凹凸曲折而加大或缩小,顺畅自然,体现了制瓷艺人的匠心。
只有经过丝毫不差的缜密安排,才能写成整整一万个“寿”字。
而且字字工整,才能使的整个器物显得庄重非凡。
以前的一些器物,如果是以“寿”字作装饰,往往与其他纹饰相配合。
而唯独此尊,通体用“寿”字作装饰,且设计、书写皆精妙。
这可需要耗费不少心力,所以急不来。
真着急也没用,不说其他,就说一万个字体不同的寿字,不让你写,只是让你抄,你就能抄的好?
这肯定需要练习,就算是陈文哲天赋异禀,再加上每天晚上在梦中练习很长时间也需要慢慢来,因为这一万个寿字,实在是太复杂。
所以,陈文哲只能每天按部就班的制作着一批批瓷器。
第一天制作器胚,晾胚之后先入窑低温烧制一边,之后再上釉、上彩,不停的添加工艺。
往往一些精品瓷器,都是需要三次入窑,甚至是五次入窑才能烧制成功。
当然,康熙的青花万寿纹大尊不用这么麻烦,它说起来也就是一件青花瓷,主要是书写那一万个寿字最耗费时间。
可陈文哲不着急,他只要在制作其他瓷器的间中,慢慢的完成它就可以。
“马嘟嘟说的不错啊,这东西要真出一件真品,就是给十二个亿,我也愿意。”
这一天,正小心的写着寿字,陈文哲有点感慨。
最近他为了做这件大尊,可是下了功夫。
只要用了工,自然就对它越来越了解,了解的越多,仿制起来越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