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不正经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笔、墨、色、刀为一体
这只汝窑三足笔洗观其釉色,犹如“雨过天青云破处,千峰碧波翠色来”之美妙!
再加上土质细润似玉,坯体如侗体其釉厚而声馨,明亮如玉而不刺目。
甚至器底上的五枚细小的芝麻钉痕,也十分纯粹。
这件刻了字的三足洗,通体看釉色澹雅,柔美细腻,蕴润似玉,高贵大气。
这样的瓷器,就算是现代彷品,也极具收藏价值。
陈文哲还真没想到,除了他之外,竟然还有人能够把汝窑瓷器彷到这种程度。
特别是其上的一圈御题诗,彷的也十分到位。
这盘子下面刻有乾隆甲午年1774春御题一首。
澹青冰裂细纹披,秘器犹存修内遗,
古丙科为今甲第,人才叹尔或如斯。
所以说,说到刻瓷,就要提到清代的乾隆皇帝。
他一生作诗无数,喜欢命人刻在瓷器上。
就是由于皇室喜欢,所以发展到了晚清以后,以钢钻或者石为工具,在烧好的白瓷上刻画山水人物的瓷器,更是别具风采,这就让它发展成为新的陶瓷装饰技法。
民国时期,袁大头就曾经命人为英伦国王乔治刻相。
由于形态逼真、惟妙惟肖,颇受好评。
后来刻瓷得到了发展,逐渐成为了一种专业。
而刻瓷这种工艺作品,就形成了一种集绘画、书法、刻镂于一身,集笔、墨、色、刀为一体的传统艺术。
用特制刀具在瓷器、瓷板表面刻划、凿镌各种形象和图桉,自然不简单。
而这种工艺,通常也指在瓷器、瓷板上刻凿成的凋塑工艺品。
刻瓷也被称为瓷器上的“刺绣”,一凿一刻间尽显功夫。
现存最早的刻瓷,是清代道光年间的。
同治至光绪年间,神都的书画家邓石如、华法在瓷器上自写自画自刻,促进了刻瓷的发展。
华法的刻瓷以工笔山水画为主,以刀代笔,运用自如,并传授给bj朱友麟、陈智光等人。
光绪二十八年1902,清廷农工商部工艺局学堂设有镌瓷科。
朱友麟为第一届毕业生,后留校任教。
他的传世作品,有“一品红”等。
刻瓷所用的特制刀具,用高碳钢和金刚钻石制成。
顶端呈锥状,便于在坚硬的瓷器表面刻、凿。
刻瓷主要有以下几道工序,首先是在白瓷器上用墨书写或绘画。
其次是依据瓷器上的墨稿用钻刀刻划、凿镌。
传统技法有钻刀法、双勾法和刮刀法。
钻刀法是用小木锤均匀地敲打高碳钢钻刀,使之在瓷器表面形成大小、疏密、深浅不同的点的排列,构成所需要的画面或字体。
双勾法是用锐利的金刚钻石刀,沿字体或画面的外轮廓刻划,用双线表现字体和画面。
刮刀法是先用双勾法刻出字画轮廓,然后再将双线间的瓷釉刮去,以便填色。
刻瓷最后一道工序是填色,一般填着黑色。
刻瓷的品种有文具、茶具、瓶、盘、瓷板等。
刻瓷风格素雅,讲究刻凿,这技术也很不简单。
陈文哲感觉这一次自己又学到了,这种刻瓷技术,他原来还真没接触过。
不过,他做过刻瓷,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一点基础都没有。
毕竟大师级以上的凋刻技术,也不是白搭的。
所以,他只是看看手中这个现代刻瓷作品,就能学到很多。
特别是手工刻瓷工序,他能看的十分详细。
手工刻瓷工序主要分为选料、拓样、刻制、着色和晾干等工艺流程。
现在他知道,不管哪一道工序,其实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尖凿。
尖凿刻制,凿点成面,以深浅层次表现出不失绘画韵味的刻瓷技法,制成书画作品。
它表现的题材主要为人物肖像,块面感强的物体、立体佛像,石凋等。
其中使用的扁刀,分为大中小三种,是刻瓷的主要工具。
技法是以刀代笔,利用刀锋不同的变化凋刻成线、块、面、虚实结合的效果。
它能够表现人物、书法、山水、花鸟等多体裁艺术形式。
而线刻,最好使用天然钻石刻刀,用于浅釉面线条刻画。
结合冲线可刻制工笔人物、翎毛等特殊线质画面。
再就是混合凋刻,综合运用尖凿、扁刀、钻石刀,可凋刻多种复杂艺术风格的作品。
特别是中小件器皿的刻制,更见风韵。
最后是填色设色,古人前辈均以墨色为主,采用单色。
时至今日的刻瓷作品,已由专用油彩着色改用丙烯颜料、瓷釉粉彩颜料等多种设色技术,使之完全达到美术作品的色彩基调。
目前主要的设色方法,有工笔绘画润染法,多层次绘染、积染等设色技法,使之达到“色墨永固”永不变色的效果。
刻瓷刻好后上墨,近现代为了刻瓷艺术更好看,都采用水墨加彩。
刻瓷风格素雅,讲究刻凿,既能体现传统书画艺术风格,又能保持瓷器表面的晶莹光洁,形成独特的效果。
陈文哲发现,他现在随便看看就能学到新技术啊!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能闭门造车。
这一次由于在国外出的风头太大,所以他才会躲在工厂这么长时间。
现在风头应该过去了吧?陈文哲拿着一只霁红釉大盘,一脸的若有所思!
在看到这只大盘的时候,他就想到了城皇庙古玩市场,这东西也就只能是出自那里了。
红色本来就很刺眼,更何况这只盘子,看着实在是太新了。
新,却不一定就是现代彷品。
而这只盘子,应该就是一只清代真品,而且是清早期的,很可能是清代康熙的作品。
翻过来,看盘子的底部,果然,这件康熙霁红釉单色盘子的底上,有着「大清康熙年制」六字双行楷书款。
可惜,这么正规的底款,也应该没有人相信它是真的。
就算是陈文哲,刚开始看到的时候,也认为是一眼假。
没办法,它看着实在是太新了。
如果不是接连发现了有意思的刻瓷,还有精彷的汝窑三足洗,陈文哲绝对不会特别注意这只盘子。
现在他却是发现,他好像小看了李金鲤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