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脑子都是干饭,能发现才怪呢!”王旭龙十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其余几位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等一下。”
骆言眉头渐渐凝起,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回放,然后在一个牛皮信封上定格。
“那封信!”
陈晓林:“什么信?这年头还有人写信?”
骆言双手掰过陈晓林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语气逐渐激动,“一定是那封信!有人给季哥和桑景写了封信放到了俱乐部门口,上面没有地址没有邮票,只有两个收件人的名字。”
仔细想来,他们两个人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表情确实有些不对。
他在边上隐约听到了“老朋友”,“工厂”这些关键词。
但由于桑景和季上两人有意隐瞒,所以骆言听到的也不多。
王旭龙:“季哥的朋友……不就我们几个?他在学校还有什么朋友嘛?”……
骆言:“季哥的出身就注定和青楚那群人玩不到一块儿,而且他的性格本来就不喜欢热闹,哪还有什么朋友?”
“季哥没有,桑景总有吧?”陈晓林在一旁开口。
他这一句话点醒了骆言,“他再不济也是桑家少爷,身边一直都跟着一个小跟班。”
只是,那人叫什么来着?
他只依稀记得好像姓“钱”。
……
“桑景身边姓钱的同学?”女孩扶了一把笨重的黑框眼镜,略微思索片刻,转身就朝着教室里喊到:“钱文柏,有人找!”
“找我?”
钱明最近突然回来,他在家一直都睡得不安生,课上总是昏昏欲睡,课间已经成了他不可撼动的补觉时间。
困顿的人被人从睡梦中叫起来了难以避免的会有起床气,钱文柏半眯着眼,皱着眉一副凶相从教室走出来。
“谁找爷爷我?”
骆言:……
“是我。”
这声音?
钱文柏睁眼,定睛看去,骆言一张冷脸措不及防的出现在视线正中央。
“信?”钱文柏看骆言的眼神仿佛像在看一个老古板,“这年头谁还写信啊?”
他和桑景联系从来都是用手机。
人在写信的时候往往感性的一面更多,表达出来的东西扭扭捏捏,用他的话说就是怪矫情的。
“写情书还差不多。”虽然他觉得写情书怪肉麻的……
但为了爱情,他还是愿意忍一把。
他说这个只是为了表明自己不会写信,但是骆言却好像完全理解错了,一脸便秘的看着他。
“你给桑景写情书?”那为什么要带季哥的名字?
骆言此刻只觉得“细思极恐”。
仿佛一不小心知道了一个颠覆他三观的秘密。
“你真的喜欢桑景?”他还以为那些只不过是学校一些人无聊传出来的谣言,真想竟然如此劲爆?!
骆言的脑洞被打开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但是桑景并不喜欢你!所以他才对季哥说只是个老朋友!”
“谁写情书啊!”钱文柏耳尖升起一抹可疑的红,像是藏着掖着的见不得光的小秘密被人发现了一般,“你怎么不说我喜欢季上呢?”
“什么!?你喜欢季哥?”
钱文柏心累,“我只是打个比方,打个比方你懂吗?”
“放心,不管你喜欢谁,我季哥绝对直直的,你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