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睁开眼睛,面前的光影影绰绰,透过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传入桑景的眼中。
身体还是没有办法动弹,被人用绳子牢牢捆住双手也被反手绑在身后,四周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刚开始还能闻到些化学药剂的味道,时间一长,她的嗅觉逐渐习惯了,那股子味道也渐渐淡了。
两天前,他们依照约定来到信件中所提到的地址找到了这个废弃的化学工厂,进来之前留了个心眼。
先在工厂外观察了一圈,将周围的环境摸了个大概,并且在一个偏僻的小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悄悄潜入工厂内部且不被发现的绝佳入口。
可当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动身,突然就闻到了一阵强烈的化学药剂的味道。
等她反应过来不对劲,她已经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反抗了。
再次醒过来,自己就已经躺在了这个地方。
只能透过通过日光的角度,来判断时间的变化。
她在这里已经躺了两天了滴水未进,嘴上苍白而干裂。
季上那边就没有她那么好运了。
因为在钱明心里,这两个人,他更相信季上是他要找的那个死对头。
季上眼睛上也被蒙了一块黑布,不过和桑景不一样的是,他的眼前就是一片纯净黑暗。
冰冷的刀子贴上他的脸颊,男人沙哑的嗓贴在他耳边,“你又被我抓住了吧……ghost.”
温热的气流喷洒在季上的耳后,让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下意识一扭脖子往旁边躲去。
“你要做什么?”
季上“看”向男人的方向,薄唇紧抿,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呵呵。”钱明察觉到他的反应,心情很是愉悦,“我上一次心软,没有好好折磨你,你知道我后悔了多久吗?”
越说,他情绪越激动,贴在季上脸上的刀锋逐渐用力。
冰凉的冷意和刺痛从脸颊传来,有温热的液体划过,滴落。
“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痛快的解脱。”
……
“你怎么在我们班?”
骆言似乎十分担心钱文柏的口水在他桌面上留下残留物,自己又拿了好几张湿巾,反复擦拭。
“啊!”钱文柏惊叫一声,“我是来说正事的,季上和景哥前两天收到的信是不是一个牛皮纸的信封?”
“你知道!?”骆言一把抓过钱文柏的肩膀,把他从座位上直接提了起来,“快说,他们去哪儿了?”
这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就连打电话过去要么提示关机要么提示用户不在服务区。
还有则哥,这几天也没看见影子。
wb的经纪人早上就已经去了警局报案失踪人口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找我干嘛?”
骆言手上一顿,松了力道,钱文柏顺势又跌回了座位上。
表情看着骆言有些委屈,“我当然是找到线索才来找你的呀……”
骆言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我在我父亲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他拿出找到的被写毁的信封,递到骆言面前,“你看看这个字迹眼不眼熟,像不像他们收到的那封?”
那样狗爬一般的字体,骆言都不用细看就立马否决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