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无意识的翻身,让季上呼吸一滞。
桑景的脸就在他面前一尺不到的距离,压在枕头上,挤出一坨婴儿肥一般的小软肉QQ弹弹看上去就很好rua。
这么想着季上藏在被子里的手握紧又松开,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直接上手轻轻的戳了两下。
指尖传来的奇特软糯的触感,让他心底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绽放出一朵名为心动的花。
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于是乎当天晚上季上就做了一个梦,有关于桑景的小奶膘。
梦里的桑景不会反抗,只会眯着眼朝他笑得超甜,任由他在她脸上上下其手。
让他那点古怪的恶趣味得到了诡异的满足。
以至于,闹钟把他从美梦中唤醒的时候,他还依依不舍的不愿意睁开眼。
早就醒了的桑景,看着终于把手从她脸上拿开的某人。
眼神冷的像是想要用视线把某人冻死。
鬼知道她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
她因为上一世身份的原因,警惕性一直很强,重生后虽然弱了些许,但是动静稍微大点还是会马上醒过来。
鬼知道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脸被旁边的人变换着姿势、方向不停的揉动是个什么
样的心情。
而且这样的症状一直持续了整整一晚上!
她从半夜两点被季上rua醒之后就没有再睡着,六点半某人才消停下来。
还满意的砸吧了两下嘴。
桑景落下一脸的黑线。
到学校上课根本打不起精神,带着耳塞趴在桌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足足补了一天的觉。
王希彤看她脸色憔悴,不由得关心到,“景哥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昨天没睡好。”
桑景单手插兜,校服拉链拉开撇到一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不着痕迹的把王希彤环上来的手推开。
她对这个小姑娘还算有好感,但是这种好感也仅限于两人维持基本的社交距离。
这小姑娘不懂人情世故,好像也不懂这些,时常越界,让桑景也拿她没办法。
季上的母亲今天一天也在昏迷当中
,医生不停的叮嘱他,他母亲的病需要尽早手术,要不然真的有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病床上的母亲迟迟不醒,就算可以拖着不做手术,他银行卡里的存款也只够他付两个月的住院费,其中还不包括生活上的吃穿用度。
万般无奈加绝望,在生活的重压下,他拨通了被名片上的电话号码。
前不久,WB解散,他又收到老家传来的噩耗,只好退学,想打工先帮妈妈赚取治疗所需要的费用。
结果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电话那头是一个奇怪的用变声器做的音效,听不出那人原本的音色。
起初他以为是个电话诈/骗的,心情不好的季上一句话也没有听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赏金猎人,现在诈/骗的都这么中二了嘛?”
然而,就在这个电话挂断之后不久,他回到家就发现了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一张名片。
纯黑色鎏金字体,低调奢华。
卡片正面就印着“赏金猎人”,和反面孤零零的一串电话号码。
他在医院照顾了一整天他的母亲,那边房东也给他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