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醒来后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的人,来人是群玉阁内的一位姑娘,之前询问姑娘们喜欢吃什么菜的时候有过交集。
其实这名姑娘也不想叫醒赵庭的,但这不是中午了吗,之前敖广请她们吃饭,她们怎么说也得回报赵庭一下吧,于是他们吃饭就打算把赵庭,最后在谁去喊赵庭这件事上犹豫了半天,最终这个重任落到了赵庭的身上。
“那…那个,赵…赵庭先生,前辈们喊我叫你过去吃饭了…”
看着这说话有点结巴的姑娘,赵庭才记起来,她好像是群玉阁内资历最少的,也难怪喊他吃饭的活会落到她的头上。
赵庭回复了她一声,喊她先回去,他随后就到。
那姑娘听后,仿佛如释重负,头也不回地走回了群玉阁。
赵庭从躺椅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后便缓缓地走进群玉阁,脑海里思索着刚刚梦里的场景。
连在吃饭的时候,他都在想着这件事情,连甘雨没在餐桌上都没注意到。
他平时的睡眠质量很好,很少做梦,上一次做梦还是在十九岁高二下册的期末考试前的时候,那个梦里他梦见了在一片虚伪当中一道虚影站在他面前,但没过多久那虚影走向他,直接穿过他的身体消失了,接着周围的场景不停地变换,先是一片星空,接着是一片火海,再到后面他梦见了他唐叔死在他面前,后面的事情他就记不清了,这件事他和他爸说起过,但他爸叫他别瞎想,安心地考试就是了,之后他也就渐渐淡忘了。
凝光也是和众人一起用餐地,看着赵庭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地想问问是出什么事情了。
“赵庭先生是在想些什么?可否说出来让我听听,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专心思考问题的敖广哪会注意凝光的话,直接理都没理她,继续思考着这个问题。
凝光见赵庭没半点反应,不由地感觉有点生气,这么多年,她也就在北斗那受过气,现在又来个赵庭,随后她不由得又提高了声音,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周围的姑娘们发觉事情好像真在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随即都化身为一心干饭的干饭人,头都不敢抬。
“嗯?”
这次凝光的声音确实是吸引到了赵庭,但赵庭却半点都没有听进去。
赵庭看着凝光尴尬地说道:“那个…额,能不能麻烦你再说一下你刚刚说了什么?”
好,很好,确实和北斗一样的气人,也难怪琴喊我帮忙照看他,这家伙气人确实有一套。
赵庭看着凝光的脸,感觉到了一丝怒意,赵庭不禁想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得罪她了,干嘛生气地看着自己。
听着凝光说了第三遍的话,赵庭感觉这话好像听谁说过,好像时间还不久。
凝光要是知道,得和怼北斗一样怼他了,听谁说过,我都说了三遍了,你要是再说听不到,我直接喊人带你去不卜庐喊白术看看了。
赵庭想着反正是梦,告诉凝光也没什么,于是就和凝光说了他做的梦。
凝光听了倒是没什么,只不过楼上趴在座子上还没睡着的甘雨听到后就尤为震惊了,早上敖广才和她说的,赵庭是年轻的他,赵庭刚刚描述的梦怎么和敖广现在的处境这么像啊。
“原来是梦啊,抱歉,我对解梦这方面不是很了解,但我听说往生堂里面有一位客卿好像对这方面有研究,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去拜访一下。”
赵庭一听,确实,这事情可以找钟离问问,钟离活了那么久,对这事应该也有点研究。
赵庭不知道的是,在他还没整理的记忆当中,就有一个他是精通这方面的,只要他开个店摆个摊,每天的客人肯定都是络绎不绝。
一顿饭很快就过去了,赵庭则是吃完饭找了个墙角修炼去了,谁都打扰不到他,原本他打算继续睡的,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之前那个梦给续上,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梦这玩意玄之又玄,他把握不住。
此时的藏奥山上,钟离和一位长相极美的女子正品着茶,敖广如果在这,说不定会来一句“姐姐骂我”也说不定。
“帝君,他是回来了吗?”
钟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他现在是在哪里?”
“唉~你还是放不下吗…”
“帝君,我怎么可能放得下,那家伙当初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那段时间,我们这些仙人个个看到他都是怕的,就我还好点,和他关系不错,但他看到我居然会流口水,这我能忍吗…”
没错,这就是留云借风真君,当初敖广到处想着尝一下世界各处的美味的时候,曾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不过她说的流口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我觉得反正不是因为嘴馋。
“唉,他现在在蒙德,你要去的话也行,不过雷神也在那边,你去的时候注意一点。”
…………
“将!老巴,你废了认输吧,哈哈哈…”
因为年轻人都出去了,几人无聊,就想着下棋打发一下时间,影去逛蒙德的图书馆去了,敖广和温迪则是留在客厅下着象棋,从温迪脸上的两只乌龟来看,他已经不是第一局输了。
“老赵,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咱都是认识几千年的老朋友了,让我赢一局又怎么了。”
“我呸,我没让你?就你一局悔棋七次这一点,我都让你不少了,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别他妈废话,把脸伸过来,我要画第三只乌龟了。”
温迪无奈,你好把脸伸过去,倒不是他不想反抗,只是他现在反抗不管用啊,敖广现在的力量可以压得他动都动不了,就算敖广对他发动“在杰难逃”,他也只能喊破喉咙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的晚饭时间,荧都带着可莉回来了,当他们进门之后,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只见温迪满脸画着小乌龟,脸上贴着数张纸条,派蒙直接就忍不住当场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