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说这人是为什么而活。”
“小友为何问起这个。”
望舒客栈之上,钟离、赵庭还有魈三人坐在一张方桌之上,正在喝酒闲聊。
“没什么,就感觉到了有一点迷茫。”
钟离拿起酒桌上的酒杯,看了一眼蒙德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赵庭。
“你的这个问题没有准确的答案,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不过你既然问了,那我就和你说说我的答案,我活着可以说就是为了璃月,在璃月需要我的时候,我能站出来,当璃月不需要我的时候,也就是我退休的时候,当年我本无意逐鹿,却知人世疾苦,所以我站出来了,现在魔神都已离去,也就没有我们继续存在的必要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计划几个月后离去的原因,我这有一个敖广的答案,你想听吗”
“他?他还能说什么,无非是人活着就是为了甘雨什么的吧。”
赵庭一听钟离谈起了敖广,他顿时就笑了,有谁能比自己了解自己的。
“不,两千多年前,也是一个夜晚,他和我说,他活着的要求并不高,他只想活着,毫无遗憾地活着。”
赵庭看着钟离,以为他还会说点什么,可是钟离的嘴巴停了之后,就没在动过。
“不是吧老哥,这就…没啦?”
“他确实就说了这两句,你认为他能说多少?”
赵庭反复念叨着钟离刚刚说道那两句话,怎么都不理解他是怎么会说出这两句话都,活着,没有遗憾地活着,啥意思,之后的他还变成谜语人了不成?
钟离看着赵庭那反复念叨的样子,不由地笑道:“呵呵,你现在不理解也没关系,时间会教会你一切的。”
见鬼,明明已经见到了自己,为什么我还是有种我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正所谓剪不断,理还乱,赵庭直接放弃思考这个问题了,反正早晚会知道,我干嘛一直注意这玩意啊,摸鱼一时爽,一直摸鱼一直爽。
“老哥,我没记错的话,除了魈以外,还有几个夜叉吧…”
…………
在赵庭聊起夜叉这个话题的时候,某个埋在土里的棺材已经被人挖出来了。
“大壮,赶紧搭把手,这棺材这么沉,肯定有宝贝。”
“二虎,你别傻站在那了,赶紧过来搭把手。”
这几名盗宝团上次来这躲雨的时候,看到这土里冒出了一角木头,想着会不会有人把宝箱给埋在这了,于是就约定了个月黑风高的好日子过来把宝箱给挖出来,可把土挖干净之后才看到,这土里面的居然是一具棺材,秉承着盗宝团绝不空军的原则,他们还是打算吧棺材打开看看。
“吔?奇了怪了,这棺材居然没有用木钉钉住。”
“别他妈废话了,没钉住还轻松点,要是钉住了还得花时间撬开,赶紧把棺材盖推开看看。”
众人觉得这王富贵说得对,所以也就没反驳,都开始用力地把棺材盖给推开。
“富贵儿,你赶紧把油灯拿过来照照,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
“行,别他妈老是催…”
王富贵回复了一句之后就转身去哪一旁的油灯去了,因为这晚上的云遮住了月光,众人都看不清棺材里有什么。
躺在棺材里面的铜雀正睡得好好的,正在努力地和这具身体完成契合,但就在刚刚,他好像听到了有人刨土的声音,接着就感觉棺材好像上升了,随即他上面的棺材盖就被人推开了。
“卧槽!”
“卧槽?!”
“卧~槽!”
“我滴娘吔!”
王富贵把油灯举到棺材上方的时候,在场的四个小伙伴都惊呆了。
棺材内躺着一具男尸,但那脸色和皮肤的颜色看起来比他们四个还健康,而且从男尸身旁的服装来看,最少是四五十年前的款式了。(没错,就是你们想得那样,现在的铜雀真的是一丝不挂的,第一是因为这样舒服,第二是他不喜欢穿着衣服睡觉)
“富…富贵,我们是不是眼花了,里面的不是骷髅,而是一个面色红润的尸体?”
“别…别他妈慌张,不就是尸体吗,又…又不是没见过。”
“那…那个,我记得三叔说过,尸体死而不腐会变成僵尸的,你看他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要不…我们还是给他埋回去吧。”
“那…那个,我记得村里王寡妇喊我半夜去找她,我先走了。”
不得不说,这在月黑风高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幅诡异景象,说不慌是假的。
四人对视了一眼,决定还是把棺材埋回去比较好,他们从小可没少听鬼故事,知道这玩意不符合常理,再自己脑补一番之后,就有贼心没贼胆了。
打定主意之后,众人准备把棺材合上然后埋回去,但是当众人准备吧棺材盖抬上去的时候,看到了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原本那尸体静闭的双眼现在居然睁开了,而且还直勾勾地盯着众人。
咕嘟×5
众人都紧张地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但铜雀咽口水的样子在众人眼里就像是一个饿鬼看见他们流口水了一样,但铜雀咽口水主要是真的紧张,他的衣服可是放在一边的,现在全身上下都是裸着的。
铜雀显然是看出了这几个小屁孩很紧张,随后他的恶趣味使他的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只见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随后露出一道阴森的笑容开口说道:“好久没吃血食了,没想到一醒来就有四个送到嘴边的。”
“卧槽!哥几个,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先跑了。”
“玛德,王富贵,今天劳资要是活下去,劳资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
有了一个带头的,其他人也赶紧四散而逃,他们深知不能跑一起,不然会一死死一窝的。
此时在野外散步地一道人影看到不远处地山坡上有着一个飞快移动地灯光,随即就向着那一道灯光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