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族拆了自家的世界树,在太空中铸造成了一艘林恩完全看不懂的飞行物。那可能叫做植物类型的生物母舰,或者说自成生态圈提供生命场所,能够捕获陨石和射线,其大小需要在这颗星球的另外一侧,与蛾月形成引力平衡避免撕裂大陆版块。
至于说有没有精灵反对砍掉自己老树这个问题。
只能说战争塑造了绝对的权威,这就是和开国大帝或者像是苏联的慈父和灯塔的轮椅人以及兔子的图书馆管理员一样,当时的精灵王者用不断胜利的战争塑造了自己的权威,外加其力量的强大,一个人就是文明的领航掌舵之人了。
从手工业跑步进入魔幻信息时代?
这特么是坐火箭冲刺到了魔幻宇宙时代吧?
小先生已经忍不住内心吐槽的欲望了,人类对于精灵的记载少之又少,他下意识的以穿越前那种穿着皮甲射箭的游侠的形象来看待了精灵,最多就是施法者那样造些奇观就了不起了,但现在看来
呵呵!
在人类文明还在为了踏入电气时代而挣扎的一千多年前,曾经是大陆霸主,殴打过海洋文明直接给这神赐种族杀得血流成河,武德充沛到把自己四分之三的族人都给内战清洗干净,最后还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老家给拆了,冲上了太空。
林恩对画面中多次出现的那位王充满了敬意。
这位精灵族的王者,在其种族特色的权利机构上,用个人的魅力和决断还有超前的目光,带着整个种族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史诗级进击!
在整整五个人类天计时的时间尺度上,星界的亮银大气弥漫了五分之一个大陆,在其间有无数的星界生物生物试图通过这史无前例的道路降临表界,大快朵颐或者扎根生存,但都被很负责任的精灵们给统统打爆了。
可能在精灵族看来,自己把世界树给砍,然后拍拍屁股走人是对整个大陆残余生命一件非常不负责的事情,他们总得为后人,特别已经有文明雏形的人类留下一个安全的摇篮,所以在点草那些画面中的星界生物的时候格外卖力。
不过林恩觉得,纯粹是这些武德充沛的精灵拿到了新玩具在爽。
不管怎么说,面对这个文明轰轰烈烈的壮举,林恩在不断的观看中沉浸进去,忽略精灵半神的介绍。他对这个曾经在这颗星球上存在过的文明肃然起敬,严格来说,精灵文明和人类文明像是兄弟一样。
哥哥的离开正好给了弟弟广阔的发展空间,让另外一个文明能够尽情在大地上汲取养分成长。
当画卷停留在精灵文明的世界树母舰被银色大气收束席卷,一下子消失于表界后,宛如是和这个文明一样走到了尽头的林恩有些意犹未尽。
“后面还有么?”
他并不卑劣,看见一个伟大不会说嘲讽,刻意去贬低对方,那样等同于是在侮辱自己。林恩的思想本来就远超时代,现在看见这个反而是有所共鸣,心中那股战天斗地的豪情又涌现了起来。
林恩的这点情绪变化,让一边的精灵半神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得闪烁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灵性光辉。
“按照考验程序,就此为止,每一位受考验者在听完我们的故事后,都会在意志上得到共鸣洗礼。”她觉得,眼前这个短生种,不,应该说林恩的意志共鸣,非常强烈,灵性的情绪又不是狂热失控的,仿佛在演奏一曲星辰大海的歌曲。实际上,当时林恩心里中自然而然响起的音乐,就是他穿越前航天部门的宣传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恩总觉得这精灵半神的声音人性化了许多。
好像是看自己逐渐顺眼了。
之前她就像是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一条就是一条来,没有什么感情的样子。要不是这里是一个生命,林恩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冰冷冷的机器了。
“我这是在考验前先被伟大洗礼一番么?”林恩有一种被小看的好笑,但是他转念一想,从精灵文明的角度去看,确实有资格小看其他生命。
有太多人看见一个繁荣昌盛的文明,只会看到它的强大和美丽。
却很难看见为了文明的繁荣,所需要的付出是多少汗水甚至是血泪。毕竟以卑劣的想法去看,不难发现加入强大文明的个体,大多本质上为了享受,而不是为了去奋斗的。穿越前,那么多人就算是在灯塔地下室被淹死,也要过去享受民主自由的空气,这是何等可歌可泣的精神,林恩看了就和快乐男孩肯尼迪一样坐在车上乐。
“没错,我是我方文明的一员,出于对整个世界负责任的态度,我自愿驻守阿瓦隆,对后续个体进行考验和引导,并且赋予与之相对应的力量,让后续文明能够接过旗帜,愿智慧和文明在同一片星空之下万岁。”
精灵半神虽然说着的口号非常的振奋人心,但是她自带的那股机械性的味道,直接把这振奋度给清零掉了。
“您是自愿留下来的?一直守护在这里?”
林恩突然好奇,从铄金时代的人类记录来看,铄金之后确实是没有精灵再活动,这个一夜拖家带口一波流离去的文明,本着负责任的态度留下了驻守点。
设身处地去想,留下来的人在精灵文明看来可能就是逃兵了。
特别是画卷记录中,那位王如此强势的情况下。
而且这还是一位天使半神
林恩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不仅是眼神有些揣测和古怪得瞧了一眼碧绿色的朦胧人影,他怀疑眼前这位半神是不是当初精灵文明内部遭到清洗的那一派人。
面对林恩那有些失礼的眼神,精灵第一次展现出了一种比较明显的情绪。
她似乎是有些困惑的散发着自己的灵性辐射,那轻轻地一下就让林恩差点没有直接被吹飞出去,所幸灵体灵活虚浮,他灵巧的踩在柱子上停下了身形。
“我记得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