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那掌风即将降临到秦宁头上之时,秦宁嘴角却是微微上扬。
一道璨若太阳般的金光瞬间升起,旋即一座玲珑小塔滴溜溜地在秦宁胸前旋转。
那小塔自然就是九霄玲珑塔,这也是秦宁有恃无恐的最大底牌。
张无极瞳孔也在那九霄玲珑塔出现的刹那,猛地一缩!
“那是仙器?”
这一刻张无极呼吸都是急促起来,要知道兵器也分等级,凡品,地品,天品,仙品,神品!
一般凡夫俗子手中的兵器都是凡品,这样的兵器没有一点灵智,本身对于修者带不来任何的增幅。
但是从地品开始,兵器就开始大不一样。
地品的兵器本身就有了一丝灵性,这份灵性所在能够带给修者战斗上的增幅。
而天品兵器则是内部隐隐有了一丝灵智,虽然只是一丝灵智犹如襁褓之中的婴儿,但是和地品兵器比起来同样是有着质的变化。
到了仙品灵器,这份灵智变得越来越大,甚至于兵器本身具有了器灵!
换句话说,到了仙品灵器这个品阶,除非遇到难以抵御的浩劫,仙品灵器就已经算得上永存于世间。
仙品灵器整个昆仑仙境也不超过十个数,大都是各大门派镇派至宝。
至于神器,那就不是昆仑仙境所能奢望的存在,这些神器都是天地初开之时,自然形成,于天地共存。
而九霄玲珑塔就是神器之一,但是张无极根本就不敢往那方面想,不过单从第一眼张无极就已经确定,秦宁胸前那小塔最低品阶就是仙品灵器!
张无极虽然修为已经是飞升前期,更是武当一派的二当家,但是手中也不过握着一把天品灵器。
若是这次能够获得一把仙品灵器,那么他张无极的修为肯定能够再向前迈出一大步,到时候问鼎武当掌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念至此,张无极已经是下定了决心,秦宁必杀,仙器必夺!
但就在张无极沉吟的瞬间,秦宁胸前的九霄玲珑塔募然喷涂出一道霞光,那由张无极施展而出的空间囚笼被强行打破。
“遁!”
就在那空间囚笼被打破的瞬间,秦宁已经是手掐仙诀,直接遁走,消失在了原地。
“小崽子,下次抓到你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萍乡镇位于安南省的最西段,和甘北省接壤,民风朴素,相传是大禹的故乡。
在镇中心位置的琉璃巷更是有着一道高达数十米的大禹塑像。
不过这几天,萍乡镇开始热闹了起来。
相传大禹治水时三过家门而不如,后来妻子生生变成了望夫石,大禹回家以后心中有愧,留下了很多上古宝物给妻子陪葬。
萍乡镇这些年虽然都流传这个传说,但并没有人深究这个事,只当做饭后茶余的笑谈。
不过最近几个月,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帮仙风道骨的道士,来到这里二话不说,就花了大价钱把镇南的一处田地包了起来。
这些道人行踪颇为诡秘,往往都是深夜出来活动,为首的一位手中还有着一个斗大的罗盘。
小镇的祥和被打破以后,有不少好奇的村民曾经偷偷跟着这些道人,想要弄清楚这些人的目的,但都被这些道人无故打成重伤。
这些天,除了那些被打伤的村民家人闹事之外,还有更为让村里人担心的事情发生。
村里唯一一条水泥硬化路面忽然在一天清晨裂开了一道大缝,并且不少村民家中的民房也都是有不同程度的开裂。
这让村里人非常担心,而今日他们聚集起来,想要在道士的必经之路上拦住他们问个究竟。
时近中午,小镇外,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操着一口外乡口音,不过为人出手大方,随手就是百元大钞。
“老板,来一桌好酒菜!”
这外地男人自然就是秦宁,经过数百里的长途跋涉,秦宁现在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风流倜傥。
在他的后背和前胸之上各有一个撕裂般的伤口,隐隐有骨头茬子露出,触目惊心。
这两道伤口是前些天和张无极遇到,大战一番,借助于之前布下的手段,秦宁才得以死里逃生。
而就在前天,秦宁已经是再做突破,站稳了半步渡劫这一境界,体内气机如今绵绵流淌,紫气东来神功也是再度迈了一个新的台阶。
虽然这些突破对于秦宁和张无极之间的差距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但是这无疑增加了几分秦宁从其手中逃脱的手段。
风卷残云般的吃了十几个大盘菜,秦宁打了一个饱嗝,手指刚碰到桌上的一杯酒,便再度缩回。
他不敢饮酒,丝毫不敢。
现在的他必须时刻保持最高的警惕,防止张无极随时出现。
在这上面,秦宁已经是吃过一次大亏,差点身死道消。
就当秦宁准备起身离去之时,小酒馆的玻璃门忽然被人一脚从外面踹烂。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秦宁微微皱眉。
不过如今他自身难保,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酒店老板夫妇先是一愣,随即并没有像秦宁想象的那般,暴跳如雷,反而是像害怕一些什么一般,唯唯诺诺地冲秦宁抱歉一笑,两个人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走出默默收拾那些玻璃碴子。
这一幕,让秦宁诧异,喝了一口茶,信步走出,和那店老板两人一块收拾。
“老哥,怎么回事?”
秦宁递了一根软中华过去,好像是并没有抽过这样高档次的烟,所以犹豫了一下,在秦宁和善的眼神下这才接过。
“唉”
那店老板长叹了一口气,抽了一口,闷声闷气地道:小兄弟,听你口气是外地人吧,算了,你吃饱喝足了就继续忙你的自己事去吧。
秦宁眼光闪烁,显然这店老板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说出口的事情。
不过就在三个人马上就要收拾完之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从远处朝这边走来。
为首的赫然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人,在他的宽大袍袖上绣着一朵云朵飞扬。
“白云门?”
秦宁心中更加疑虑,为何在这偏远的小镇能够碰上这样一群白云门的人,而且看那领头之人在白云门的地位不低。
嗷嗷嗷嗷嗷嗷嗷下了一天雨,终于凉快了,北方的天气是缺雨,南方又是水灾,希望大家全都平平安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