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母亲当年很喜欢刺激类型的运动,尤其是钟爱探险,奈何身体原因作祟,导致母亲居家养病的时间太多。
但在他年幼时期,父亲时常代表联邦参加国际射击比赛。
母亲会守在屏幕前为父亲加油,后来父亲便亲手打造了一把枪,赠与母亲,而那把枪,北冥瞮记得也成了他母亲的葬品。
也不知是否是天注定,他本性烈之人,心爱女子居然也是同类,程迦蓝与他一般,对赛马情有独钟,钟情于一切刺激性的运动,以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也与他那么相像。
在未遇到程迦蓝前,北冥瞮从未想过,这辈子有人如此懂他。
从来没有。
他们之间,无需多言,一记眼神,一句未完的话,甚至是一个动作,都可以成为他们相互理解的基础。
见状,薄商羽心神领会,还能怎么,必定是想起谁了呗?
说真的,小薄老板根本不认为他们爷有朝一日能够找到真爱,毕竟14、5到20岁出头这期间的北冥瞮,太疯,也太野。
翼装飞行、长板速降、高山滑雪、以及自由场地飙车,这些都是北冥瞮常年必项目,换言之,无论谁去看当年的北冥瞮,都不会认为他是个能够静下来的温柔男子。
即便成为一个温柔入骨的暴徒,哪怕装一时,在曾经的北冥瞮身都是不可能之事。/手/机/版/首/发/更/新
可所有人不知,北冥瞮一装,就是十多年。
装到没有了自我,装到与假身份融为一体,甚至半点不见气盛之时的狂肆。
“爷,问您个事儿。”薄商羽猴精儿,卡在北冥瞮眸色能够揉出水的时刻发问,北冥瞮随意应着。
“我嫂子,何时带出来见见?”
“看她。”北冥瞮没有任何犹豫,薄商羽微愣,话是没什么毛病,但好像还是没回答他的问题吧。
在北冥瞮的圈子内,唯有封御庭与陆时晏对程迦蓝有初步印象,这点吧,某封可以支棱起来,毕竟目前还只有他一位见过程迦蓝真容。
至于陆时晏,都只听过程迦蓝的声音。
论八卦程度,小薄老板自诩绝不属于帝都中二rppr小封少,这自然也不能输了阵势。
“你也想尝尝封御庭的下场?”北冥瞮哼笑,薄商羽顿时头皮一紧,合法,但属实没必要。
就连他都知道封少疑似出柜,而被其父追着暴打的狗血新闻,可见此事已经传到何种程度了。
“没有,我只是担心您的感情生活,毕竟爷好大家才能好。”薄商羽一顿马屁拍,算是勉强救回自己小命。
从曦芜房间出来,到会场需要几分钟时间,期间曦芜主动揽住程迦蓝的肩膀,路遇熟人,曦芜十分放得开。
这边,薄商羽熟练地摆弄着酒杯,耳麦中忽然传来消息,保镖通知他曦芜与亚诺居然同框出现了。
这是要给他下马威?
小薄老板不太爽。
现在,程迦蓝与曦芜距离薄商羽并不近,只不过,以薄商羽的视角能够看到被人群簇拥的二人。
楼梯处,程迦蓝捏住曦芜侧腰的穴位,曦芜冷不丁吃痛,无意识松开了手,心中无语,还真是一丁点儿亏都吃不得。
画面正巧被薄商羽捕捉到,曦芜让人散了,使得薄商羽的视角更完美。
与此同时,薄商羽的异样北冥瞮瞬间察觉,顺着薄商羽的视线看去,北冥瞮忽地瞳孔一缩。
捏住洒杯的手收紧。
“您认识?”薄商羽正打算吩咐保镖告诉曦芜见好就收,然后还没有动作,就发现北冥瞮的眼神不对。
对面,由于距离较远,曦芜与程迦蓝显然都没能料到薄商羽居然下场玩变装小游戏了。
“点到为止,不要试图挑衅我的底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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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迦蓝同意曦芜相送,那也是碍于她与曦芜之间的合作。
试探可以,挑衅不行。
“行,小公子慢走。”说罢,曦芜抱住程迦蓝来了记贴面礼。
就是营业的意味浓了些,态度官方得很。
与聪明人对话省时省力,程迦蓝准备离开,转身的瞬间蹙起眉头,有人在看她。
距离拉近,随即抬眸,程迦蓝就见到坐在吧台前的男人,用一双含着极致杀伤力的眸子看着她。
唇边含笑,道不尽的意味深长。/手/机/版/首/发/更/新
眼神,程迦蓝太熟悉了。
因为,某男每次在床笫间最狠最狂的那一刻,就是这种如狼似虎的眼神。
放下酒杯,北冥瞮先用手指捏了捏喉咙,随后用口型说了句:
过来。
见状,程迦蓝玩心大起,双臂环胸,对着男人耸耸肩,引得北冥瞮眼神下沉,无疑,程迦蓝没应。
甚至还跑了。
以至于薄商羽还没说什么,就特么发现北冥瞮消失在了原地。
某洗手间。
气氛宁静,程迦蓝眯眸步步后退,却直接撞到了男人的胸膛,北冥瞮轻轻扣住程迦蓝的后颈,随即将人移向自己,方向翻转,程迦蓝不慌不忙。
在双唇被彻底封锁的前夕,抓住北冥瞮的衣领,咬住他的下唇。
约摸钟后,前来打扫的清洁工懵逼,卧槽?
怎么还有水声呢?
明明没抽水的声响啊??
直到,突然传来一道压抑到骨血中的闷哼,以及在喘息中绽放的衣物摩擦声,让闻者面红耳赤,听声便知,这火
压了太久。
而且,在爆炸边缘反复徘徊。
于空气中迸裂开来那种饱含烈欲的呐喊,令人面红耳赤。
同样懵逼的还有小薄老板,特么说好的有难大家一起扛呢?您先走一步为敬是什么鬼?
“老板,曦芜已离开。”耳麦中再度传来保镖的声音,薄商羽哼了一句,看那个亚诺的举止,明显是有意与他结盟,暂时不是敌人。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位亚诺小公子,竟然是让北冥瞮甘愿做小的那个女人
并且,这么一个惊天大瓜,薄商羽作为吃瓜前线人员居然还错过了。
某封:“薄商羽这个没用的东西,见到瓜,你特么抱起来啃啊?!”
一晚的时间,从江北到东南洲,程迦蓝与北冥瞮行动顺利,但亚瑟却是困难重重。
暗幕之下,一切罪恶被黑暗粉饰,同时被吞没的,亦有希望。
“咳咳咳。”亚瑟按住肩头,不停地咳血,他扶住墙壁挣扎着起身,试图辨认前方的路。
他竟然
走丢了。
因为走错了方向,所以目前亚瑟与褚家人是失联状态,偏生从褚家走得太急,导致亚瑟与褚家人联系的通讯设备并不完美。
“呼呼”呼吸急促,亚瑟终于停下来,他不能再走了,现在只能停下休息,不论时间多么紧迫。
一直等待着亚瑟消息的褚家人不禁心生急躁,依照大哥平时的行动速度,再不济十分钟前都应该与他们会合了。
怎么会这样?
“别急,都别急,距离天明还有几个小时时间,先盯紧周天阔再说。”有人提议。
拿捏住周天阔,就代表暂时会借聂氏的力量,且不用再受聂文彦的算计。
只是太可惜了,就差在聂南伊身。
聂南伊很聪明,却不是那种极其刻板的固执型聪明,大哥明明就已经与聂南伊要达成双赢合作了,结果却被截了胡。
没办法,事已成,只能想办法解决。
“妈的,老子能不知道别急么,问题是家里那边有消息了,那孙子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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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要踩着大哥位了。”
“单凭追一那小子能顶多久?”褚家人口中的那孙子,正是获利无数的“褚家隐形人”,褚思梵将压榨亚瑟得到的好处,全部送进了此人的口袋。
追一是亚瑟的徒弟,此人看追一自然百般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