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俩人准备启程回北城镇的时候,客栈门口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站住!”
正打算上马车的白麓鹿跟顾婼漓扭过头看向声音的根源。
“老爷,就是她们两个。”
“就是你们两个把我儿打伤的?!”只见来人凶神恶煞的盯着她俩。
顾婼漓紧张的拉了拉白麓鹿的袖子,白麓鹿拍了拍她的手,对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放心。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一个人打的,这事儿跟她没关系。”白麓鹿冷漠的往前一站。
“你承认就好,我现在给你讲个选择,第一:嫁给我儿,第二:哪只手打的留下哪只。”
“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白麓鹿勾了勾唇。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今天你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那人恶狠狠的说。
“听说你是县太爷?”白麓鹿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对我儿下如此的狠手,你胆儿不小啊。”知县脸色又沉了。
“区区一个知县,也敢口出狂言,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白麓鹿冷哼一声。
“我管你是什么身份,既然你不选,那就把手给我留下!来人,给我上!”知县示意旁边的随从把她俩抓起来。
“好大的胆子!摄政王妃你们也敢动!”白麓鹿怒斥道。
一听这话,那几个想要上前动手的人,瞬间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别以为冒充摄政王妃我就不敢动你,都给我上,把她俩给我抓起来,居然敢冒充皇亲国戚,我这就替天行道!”
知县根本不相信白麓鹿所说的话,认为她是走投无路了,所以在胡说八道。
见这一招不起作用,白麓鹿便让顾婼漓站到她身后,自己冲上去跟那群随从打了起来。
白麓鹿懒得跟他们耗下去,就看准时机,一人踹了一脚,那群人痛的久久没能站起来。
“别以为我是在撒谎,我要弄死你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而且,你这个知县的位置,怕是要到头了。”
白麓鹿用惊人的速度冲到知县面前,用匕首抵着他的脖子,恐吓完便抽身离开。
这知县根本就不会打架,当然不敢轻易动手。只能暂时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然后不甘心的看着她俩就这样上车离开。
“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养你们有什么用!”
知县气的给了他们一人一脚,然后气鼓鼓的离开了。虽然说他打不过白麓鹿,但是对付自己手下的随从,还是挺容易的。
……
“一天的美好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真是晦气。”白麓鹿坐在马车上骂骂咧咧的。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不行,得记在小本本上,回去给慕念辞说,让他好好调查之后给皇上说,革了这个狗官的职。”
“就说他纵容自己儿子强抢民女、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也就算了,居然还为了一己私欲,居然要把人的手打断?!”
“我这一天天的,遇到的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白麓鹿气得不轻,心里都快把这知县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了。
“好啦嫂嫂,别气了,别等下把身子气坏了就不好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顾婼漓在一旁安慰道。
马车走到镇子出入口的时候,白麓鹿拿出了那个掌柜画给她的地图,仔细看了看。
“这是啥?”顾婼漓好奇的凑近一看,有点无语。
“嫂嫂,那个……”顾婼漓欲言又止的样子,但还是开了口。
“嗯?”
“其实我认识路的,用不着地图这种东西。”顾婼漓偷笑了一下。
“啊?你怎么不早说?!”听到顾婼漓说自己认路,白麓鹿连忙把地图收了起来。
“你也没问啊。”顾婼漓表示自己很无辜。
“阿这……好像也是哈。”白麓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俩人虽然在出发之前耽搁了一些时间,但是也是一大早就从南窑镇出发了。
俩人一边唠嗑、一边赶路。饿了就掏点东西出来吃,顺便喂了一点给马儿吃。等踏入北城镇的时候,太阳也快要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