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心头冒出一股戾气,这愤怒似乎要将他燃烧的一干二净。
“女王,这巨峡市附近周围有一个新的恶魔诞生了。”
阿泰扫描着地球的数据监测到比起其他新生恶魔更加强大的能量,手指不停敲打着键盘将这名男子的画面调了出来。
“嗯?”
凉冰本来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她在地球制造恶魔完全是想在自己的家中多养一些小宠物。
一群毫不掩饰自己欲望,将秩序当做一张白纸的小恶魔,谁又能拒绝这样的小可爱呢?
至于成为她的亲兵,不太现实了!
她的恶魔亲兵一大半都是来自于昆萨星,也就是曾经辉煌过的魔人文明,地球这么大的人口基数上。
说实在的能够满足凉冰的要求,估计一百万个恶魔里有一两个吧。
“卧槽,卡尔这搞什么鬼?”
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凉冰感觉擦了擦嘴,惊愕地看着屏幕前的恶魔。
她只是在地球上散播了一些恶魔病毒,也就是说体内有恶性基因的人相当容易被诱惑堕落成恶魔。
但她也就是只是加了恶魔基因啊,除了一些恶魔本来都有的基本能力,其他基因什么都没有装载。
这歌声在地球上除了卡尔,没一个神有闲心做出这些事情。
这名男子缓缓起身,此时的他浑身上下除了形体能够找出一点人的影子,其他的都和人搭不上边。
“吼!”对天发出一声咆哮生,这名男子正式转化成为了恶魔。
“真的可以这样做,哈哈!我秦明终于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了。”
叫做秦明的恶魔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己身体,陷入狂喜之中。
歌声停了下来,周围人痛苦的状态舒缓了下来,因为用神过度昏睡了下去。
刘枫紧紧皱着眉头,这个人的状态有些奇怪啊!有些自己的理智,但已经变成了恶魔。
“该死的娘们儿整天叽叽歪歪的看着你就烦,给我死吧!”
不知道什么原因,秦明没有关注到已经装备上战甲的刘枫,反而看着自己的妻子。
在陷入悲伤昏迷的最后一刻,她的妻子依然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
漆黑肮脏令人作呕的利爪刺向自己的妻子,这一击丝毫不留手,但秦明的眼睛闪烁着犹豫的光芒。
刘枫身形一闪,一脚将秦明踹飞出去,还没等秦明反应过来,刘枫抓住他的脖子飞向远处,为的就是为了不误伤普通人。
“这个人状态下有些不对!”
刘枫摸索着秦明现在的状态,初步判断他还有着人的记忆,可他好像变得冲动易怒起来。
刘枫一时间不好下杀手,他判断不了这现在还是华夏,还是恶魔。
“桀桀桀,应该谢谢你啊!不然刚才我真把自己的老婆给杀了,所以为了感谢,还是让我杀了你吧!”
秦明嘴角一动,背后的肉翅张开两张口器,之前那悲怆的歌声再次响起。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刘枫微微有些失神,眼前的苍凉布满野草的空地上变成了一条河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颤颤巍巍的扶着自己的拐杖走进一条湍急的河流。
河流的对岸,一群人高呼劝解着这位老人不要度过这条河。
可惜这位老人还是死了,带着毅然决然的勇气,他走进这条河。
“啊”
刘枫痛苦的捂住脑袋,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心中一连串的情绪变成悲伤的符号。
“为什么你要活在这世界上,这时间这么痛苦病毒,灾难,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为什么不去寻找死亡,去寻找死神卡尔追求死亡的国度?”
秦明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气息,他的双手的利爪悄然爬上了刘枫的脖子,利爪变成一滴滴漆黑的水滴屁股针想要渗透机甲。
“这不可能!”
秦明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胸膛上的一把金剑,刘枫的眼睛冷漠无情,透过机甲的面罩上传递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哪个级别的超级战士,可能暗夙银武器对你没什么作用了,但弑神武不知道能不能抗住!”
“为什么你没死”
秦明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他不敢相信刘枫竟然没有受一点影响。
“这就起论文科生的重要性了,这悲歌出自诗经,号称是神州最大的悲剧,我反复阅读倾听这首诗,不知道为什么感受的是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气概,所以我就挣脱出来了。”
这句话说的轻巧,但不知道刘枫花了多少代价。
不然也不可能面无表情的直接用手,还怕这个秦明死不了,弑神武都用了。
因为弑神武在破坏着秦明的基因,此时此刻的秦明如同瓮中捉鳖,要是这样秦明还死不了,刘枫把他这个脑袋给秦明当球踢。
秦明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眼睛却出奇越来越清醒。
“病毒不要让靠近我们,暴虐危险去始皇!”
听得刘枫眉头一皱,这说的什么
跟什么?
“还有替我的妻子说声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这句话倒是说的很流利,估计是回光返照了,但这两者之间的重要性是不是该调一下位?
“苍澜一号,解析一下”
“根据现有数据表明,恶魔病毒会加剧人体内的恶,会使人变得堕落暴虐,秦明应该是知道什么东西,让驾驶者阁下去始皇帝陵墓?”
“确定?”刘枫听着这机甲的分析,这么感觉有点扯淡?
“不确定,推测成功可能性百分之十!”
“那你说个锤子!”刘枫忍不住骂了一句,推开秦明已经开始变凉的身体,准备返回大部队。
他差不多已经脱离大部队半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这中间会不会又有新的恶魔诞生。
“负心汉,王八蛋?滚蛋.该死的,老公你在哪里啊?”
一开始中年妇女醒来后看见自己的丈夫不见,本能的扯开嗓子骂了起来,骂了几句后发现不对。
平时骂几句后,人立马就出现了,今天这么这么久都没有出现?
妇女的语气变得缓和起来,声音中不知不觉带着有些恐慌。
“诶,毛铖呢?刚才还看见他的,怎么睡了一觉的功夫,他就不见了。”
周围的青年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这么说我好想像有点印象了,在我们昏睡之前就是毛铖首先发现不对的。”
“对啊!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最先醒过来,不对,应该是最先叫醒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