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日贤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可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英俊不凡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三十七八岁的男人,是雄踞荆楚大地的一方霸主,实力雄厚的天幽帮帮主。
人说古代的潘安是一代名俊美男,长得如何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一个迷倒无数女人的一代美男子,所以一句话叫做貌比潘安,来形容男人英俊不凡的相貌,因而古日贤被武林人称之为再世潘安。
他其实不接受这一句话的,因为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潘安早就化为一堆尘土,活人与死人最大的分别就是一个看得见,一个看不见。
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怎么相比?没得相比!
每当人们看见英俊不凡的古日贤发出“貌比潘安”的惊赞语句时,他总是嗤之以鼻,不过他却没有反驳,因为他懂得人情世故,更何况他年纪轻轻便接掌天幽帮帮主之位,周围的人怎么敢不拍他的马屁。
人总是有虚荣心的,即使是老实巴交的人,也会有那么一小点虚荣心的。
古日贤当然也不例外,他并不是不喜欢别人称赞他英俊不凡,只是不喜欢拿他和已作古化泥的潘安相比较而已,天下间有谁愿意和死人作比较的呢?
假如潘安是活在当代的大美男,他绝对愿意作个比较,绝对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貌比潘安,只是潘安已死。
尽管这一句“貌若潘安”只是赞颂人相貌的形容词,但他就是不爱听,厌恶,但由于碍于人情世故,他不表露出来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他长得英俊,又如何被一任的帮主唯一的千金看,尽管他是有才华,但多少都与他英俊不凡的长相有关联。
他的妻子姿色很一般,不是那种我见犹怜令人怦然心动的绝色女人。
他已不再少年,对于那些赞美之词,他已经无动于衷,他这个年龄段,只对名利热衷。
世最难堪破是名利,因为名利不仅带来财富,而且还带来权力。
像他这种既有身份又有地位的人,无论去到哪里,都会展露锋芒,令无数女人闻风而动,想结识他,甚至勾引他的,他这一种人正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对象,在她们的心目中,能被这一种男人看中,随之金屋藏娇,从此便会锦衣玉食,生活无忧,简直是天大的福分。
这算不算是非分之想呢?
就算是,也不足为奇,人活在世,本来就是为了令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一些,巴不得一生都活在幸福快乐之中。
他却不敢这样做,偶尔去一下花街柳巷无所谓,但要金屋藏娇,他没这个胆,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可是妻子给予的,他还不敢明目张胆背叛,尽管老帮主已经仙逝多年,但留下的根系太深了,他得罪不起,不过帮中的事务他是说一不二的,那些所谓的老臣子也听命于他,很少唱对台戏,给他难堪,对于这一点,他感到很骄傲。
当神秘的白龙帮副帮主曹大元找到来向他发出攻打快活林瓜分那里的财宝、以及快活林收藏的绝世武功秘笈的邀请时,他心动了,决定参与,虽然副帮主赵万奇极力反对,但他还是做出加入八派联盟的决定。
他怕赵万奇在耳边啰嗦,导致军心不稳,便留赵万奇在汉阳大本营留守,理由很简单,需要一个可以震慑得住各种势力的人留守大本营,赵万奇是不二人选。
他早就派心腹带领先遣队伍分批出发,奔赴信阳。
明天他也要作为最后一批人马出发了。
天幽帮总堂后院里的大厅里灯火通明,但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古日贤。
他坐在椅子里,全神贯注的在看一样东西。
他在看什么?
看剑,看捧在手里的一把剑!
剑还留在皮鞘里,没有拔出来。
一个散发披肩的女人脚步轻轻走过来,深情凝视着他。
这个女人不是很漂亮,长相很普通,但却有一种柔善的气质,正是他的妻子庄心妍。
他好像不知道妻子来了,还在全神贯注的看剑。
庄心妍故意地轻轻咳了一声,提醒他自己来了。
古日贤没有抬起头:“夫人,我知道你一定会睡不着。”
庄心妍温柔一笑:“既然如此,那你还赶我去睡觉?”
古日贤站起来:“你这是赶我去睡觉。”
庄心妍噗嗤一笑。
古日贤把剑放在桌。
庄心妍:“相公,很久没有见过你拿起这把剑了。”
古日贤:“我和你一样,也很久没有见过这把剑了。这把剑尘封多年,多少年呢?哎呀,我自己也记得不大清楚了。”
庄心妍:“六年,自从你正式登帮主之位后,这把剑就被你封存起来。”
古日贤满怀感慨:“这把剑是岳父大人给我的,自我登帮主之位,就不用我打打杀杀了,因此我把剑封存起来,想不到我还要用它,让它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庄心妍:“人剑分离得太久,会有生疏感的。”
古日贤点头:“突然重新拿起它,握住它,的确有一点生疏感。”
庄心妍担心说道:“这种感觉对你可不利。”
古日贤:“所以我今夜要把它看个够,找回那一种人剑相通的感应。”
庄心妍把头枕靠在丈夫的肩头。
古日贤:“夫人,你不怪我作出这样的决定吧?”
庄心妍柔声说道:“相公,帮中的事务我不插手,你的决定就是最后的决定,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你要活着回来。”
最后一句,她饱含深情。
古日贤搂着妻子的肩膊:“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夫人,我要把天幽帮带另一个高度!”
庄心妍:“相公,别怪赵万奇副帮主,他反对也是为了我们天幽帮好。”
古日贤:“不会,他是我兄弟,他留下,我更放心。”
他拿起了剑,铮的一声,他抽出了剑,只见剑身很薄,但通体发出一道道令人心寒的蓝光。
剑一出鞘,整个大厅仿佛都充满了寒气。
“尘封多年,仍见冷锋,爹给你的这一把剑,的确是一把好剑!”庄心妍惊赞说道。
古日贤兀是感慨:“剑是好剑,只可惜它的主人却令它疏懒了。”
庄心妍:“现在它的主人雄心勃勃,又要让它发放光芒了。”
古日贤豪情万丈说道:“不经一身寒彻骨,何来闻得梅花香,你夫君我本来就不是池中物!”
他还剑入鞘。
庄心妍忽然望着窗外,说道:“下半夜了,天就快亮了!”
古日贤微笑着,突然抱起她,往卧室方向走去。庄心妍含羞带娇地把头埋在丈夫的胸膛里。
她突然摇一摇头,说道:“相公,放妾身下来。”
古日贤皱一皱眉头:“为什么?”
庄心妍脸流露出害羞:“相公明天就要出征江湖,在出征前不能做那种事的,听说会带来不吉利的,万一真是这样,岂不是害了相公?”
古日贤笑起来:“哪有这等邪说?”
庄心妍一本正经:“不怕一万,最怕万一,等相公凯旋而归那天吧。”
古日贤情不自禁吻一吻妻子的脸颊,说道:“一切听从夫人的吩咐,但我有一个要求。”
庄心妍嫣然一笑:“相公请说。”
古日贤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一番。
庄心妍一戳他的额头:“答应我不许胡来,我就同意。”
古日贤:“好。”
庄心妍忽然脸庞通红,说道:“还是不好……”
她羞于启齿,说不出口。
古日贤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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