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锦王让人真干,南宫盈灵懒得阻止直接拉着两人离开。
一想到温二就在附近她心里就很不安,只想赶快回到人多的地方。
结果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一只不该出现的老虎突然窜出来。南宫盈灵很暴躁,这让她想起自己和温二第一次逃命的时候,简直一步一事故。
她深吸一口气,把林姣姣交给锦王。
“殿下带着姣姣去从那边走,那有一个陡坡能回去。”
“你呢?”
南宫盈灵拿出一把刀,无奈的推了他一把。
“我有办法脱身,主要是你们两个别留这添乱。”
南宫盈灵给林姣姣一个眼神,让她赶快带着锦王走。
林姣姣也很担心但也明白他们留着也没用反而会拖后腿。
“锦王我们回去找人过来帮盈灵,要不我们几个都走不了。”
锦王还来不及生气,就被林姣姣拉走了。
南宫盈灵在给了老虎几下,累的躺在地上喊“姓温的,你还不出来。”
温远致无奈的在不远处一剑结果老虎,把南宫大小姐抱起来。
“南宫小姐你说你学的什么武,一只畜生都解决不了。”
南宫盈灵气闷的反手给他一刀子,被温远致机灵的躲开。
“你拿我撒气你也是个半吊子。”
“我是你吗?需要练武?还不是因为你我才不断出事,你说现在怎么办,还有什么等着我?”
温远致也无奈坐下,他怎么知道?随手把自己刚摘的野果递给她。
“消消气,我们先往下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南宫盈灵沉默的啃着果子,心里的越发不得劲,任性的说,“我不走了,我就在这等着,我看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温远致想了想,感觉这样也行。锦王他们一定会带人过来,他们留在这也可以,也免得路上出什么意外,所幸他也陪着大小姐等。
事实上他们确实一直没有出现意外,但一直到月落乌啼,也没等到找他们的人。
天色已经全黑,温远致把火堆升了起来,越想越难受的南宫盈灵一下子泪珠子就纷纷往下掉。
她不成婚碍着谁了,凭什么这么逼她,母亲还说是为她好,他明明是为他的狗腿子好才对。
放老虎追她,还把她困在林子里不让人来找。
温远致嘘了口气,缓缓坐她旁边。
“南宫小姐别哭,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接下来我们先找个住的地方再说。”
南宫盈灵把心中的委屈压回去,哑着嗓子问,“你也不喜欢我,为什么就不去退婚呢?我觉得他对你比对我好。”
温远致一脸见了鬼的看着她,“南宫小姐你觉得陛下对我好吗?你从那看出来的?”
一个不论做了什么混账事都有人帮你扫尾的人说陛下对一个不断背黑锅的人‘好’,陛下也委实冤枉。
在陛下眼里他们这些人只有能用和不能用之分好不好?
陛下就算给南宫小姐赐个婚都弄的弯弯绕绕,简直就不是一个比较级。
“南宫小姐你高看我了。你要是自己去还可以去和陛下争几分长短。毕竟你是陛下一直看着长大的小姐。我呢?就是个臣子,我要是去说我懂他的意思但我不想娶你,你猜陛下会不会直接给我下旨。陛下他不需要在意我的感受,我只是个暗卫。”
而你即便他不是真心疼你但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
“我不服,他凭什么这么生拉硬凑,我的婚事父亲都没说什么?”
温远致叹口气,轻柔的望向南宫盈灵气愤的脸。
“因为他是大梁的天。”
温远致一句话让南宫盈灵彻底哑火,她恼怒的把温远致一把拽起。
“走,我们现在就下山。”
温远致看看天又一言不发的盯着她。闹什么呢?
南宫盈灵理智气壮的回视他,“天黑又怎么样,我就想看看天都黑了他还能出什么幺蛾子,想直接把我送走吗?你起来背我,我看不清路。”
温远致躲开她的手,不情愿的起来,什么看不清路,前不久明明还在玉龙山跑的那么欢。
温远致还是无奈的蹲下身把人背起来,希望暗地里的人消停一点。他真害怕任性的南宫小姐真把自己给摔残了,到时候上面那位怎么和右相交代呢?
也许作妖的人也听见了温远致的心声。一路上他们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凉亭。
“盈灵你没事吧!”
“南宫小姐你回来了”
…………
一大群人都没走。南宫盈灵略有遗憾的从温远致背上下来,一一道谢,然后向右相他们呆的地方走过去。
“我说兄弟你不会一路把她背了下来。”
温远致活动了下,打了个哈欠,朝崔七随意的点点头。
崔七同情的拍拍他,“她又不打算嫁给你,还这么理所应当的让你背,你说你这图什么呢?自己受累救别人的女人。”
“还好”,一路上没什么意外只是背她下来已经很好了。温远致一手搭在崔七身上,叹息的说,“难说了,她说不定真得成我夫人。”
崔七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你说真的,我看她很不情愿。”
“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崔七点点头,“确实,其实我突然觉得她配不上你。你要不想想办法,帮她一把,这可是大事,别最后坑了自己。”
“你想什么呢?她都拧不过的大腿我能拧的过。”
看着被簇拥的南宫盈灵,温远致也很烦躁。陛下和右相真能想,觉得他适合南宫盈灵。
他斜眼看眼崔七,还有这家伙。他们可真看得起他。
温远致收起自己的烦躁,也朝右相那过去。
翩翩少年郎踏风宿月带笑而来,即便奔波一天依然神采依旧。
她好像明白陛下为什么盯温二坑了。
“文渊,是不是很好看呢?”
一边的林文渊嗤笑一声,“再好看你女儿也看不上。诶,要说盈灵侄女真是一个心智坚定的人能不被色所迷,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
文老大人他们也笑出声。
“南宫,温二真的那么好,你这么看好?”
他们都明白南宫说的不单单是颜色。南宫自己的颜色比温二更加出色。
温二就算好看和现在的南宫也没法比。
南宫星身上那种岁月积攒下的气度不是一个尚未加冠的少年郎可以比及。
盈灵多年对着她父亲这样一个人又怎么能让她为色所迷呢?
南宫星收回目光坐下。
“我不是说过吗?顾大儒应该很清楚他的性子。南宁侯府这边对盈灵就是一块小石子,有的人帮她踢,可对别人来说那就是他最大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