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几次都没起来,温远致干脆俯在南宫盈灵上面,看她到底要干嘛。
“温远致你能不能就当没看见我,行不行?”
“南宫小姐你乖乖睡。”
睡着了什么都有。
南宫盈灵抿了抿唇,也听出他的嘲讽。
“温远致我什么都没有,我也什么都可以放弃。”
南宫盈灵说完便猛的吻上温远致的唇。
柔软湿润。
温远致吓的猛的推开南宫盈灵,这个疯子。
“南宫小姐你别闹?”
南宫盈灵一把拉住他,又把他推到在身下。
“温二我不漂亮吗?至少比你那些红颜知己漂亮点吧!”
温远致止住南宫盈灵作乱手。
胡扯,他才没有红颜知己,他自己就够好看,欣赏美色看自己难道不行吗?
“南宫小姐你和她们比什么?你很漂亮,那有怎么样?快起来,别占我便宜。”
南宫盈灵拔下自己的簪子,一头乌发如瀑布般落下,俯身凑到温远致耳边,妩媚的说,“迟了,温二对不起,你不该对我心软。”
迟了,什么迟了。
突然,温远致感觉到身体不对劲,一股热流从身体里传来。
洞外细雨绵绵,洞内春意绵绵。
清晨
温远致怒极反笑,他是不是还的感谢一下南宫小姐还知道给他留身衣服。
小看那麻烦了,真是什么都豁的出去,干的什么损事。
望了望南宫盈灵跑走的痕迹,温远致无奈的拍了拍头,朝相反的地方走。
追她的不止他一个人,免得南宫小姐再出什么损事他还是去给她挡住。
“青龙你这是干什么?”
温远致执剑立在白虎卫前,还是那一身风流过后的样子。
“福悦郡主的事一向是我负责,白虎主怎么来这了,莫非你也想娶福悦郡主。”
白虎主收回武器,笑着说,“可是你放走了郡主,你该知道陛下的意思。”
“那也是我的事,你只是协助。”
白虎耸耸肩,抬手示意手下退下,朝温远致走过去。
“怎么,你喜欢上她了,青龙这不像你,你可是连南宁候都舍弃了的人。”
温远致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一直记得我是陛下的暗卫,一切以陛下的旨意为主。”
“可你放走了南宫盈灵。”
那有怎样?温远致给了他一个眼神。
“陛下若有疑问我会亲自交代,文三公子你要去追她我也拦不住,所以你要追她吗?”
不追上她怎么给她解释呢?
文延冷哼一声,打量了一番温远致。
“温二你倒是风流。”
被迫风流的温远致露出一个放荡不羁的笑,“彼此彼此。”
文延直接一拳冲着他的脸打过去,自觉没错还委屈的温远致也不让他。
两人就在草地上一拳一脚的打了起来。
不远处的一处山顶还有二人观看这一场斗殴。
“星儿你说谁输谁赢?”
“文三家里是学文的,自然不是自小习武的温二对手,还有你够了,灵儿现在状态很不好。”
“这才到那,她想的可是和整个世道为敌,挑战的是传承千年的男权,这点都受不了,怎么完成她心中的光大理想。”
南宫星懒得和他在这耍嘴皮子,起身离开。
“我当年就不该让把灵儿交给你。”
梁帝觉得自己很冤枉,那丫头明明是被离经叛道的星儿宠的有些异想天开,怎么能怪他头上。
他算是看出来那丫头的任性从那学来的。
文三和温二职位都一样,怎么能打不过温二呢?
回头给他加训。
他也要走了,温二打完估计要进宫找他汇报。
虽然知道温二估计是被迫的,但他也手痒,死丫头还没及笄呢?
温二一个反手,文延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也不起来了。
“温二你说她这是求什么呢?”
自己活的开心就行,干嘛想那么多。
温远致并不想和他谈南宫盈灵那些中二病,整好衣服就准备进宫去见皇上。
御书房温二把所有的事交代好,梁帝也了解清楚后,不知道是同情被下药吃干抹净还被拿走几万两银票的温二,还是气恼死丫头真不把清白当会事,她以为她是星儿吗?
“所以你就让她走了,远致我对你很失望。”
“陛下,臣没有,陛下是让福悦郡主自愿嫁给臣,但是南宫小姐的心结并不在臣身上。”
她是被你后宫给吓到了才对。
“可她现在跑了。”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郡主的家在京都她会回来。”
“远致朕一直对你有着很高的期许,你和盈灵的事朕不急,你既然这么说,那你就把手上的事都放下,把她给朕娶回家,要是她有一丁点的意外,你也不用回来了。”
“臣遵旨。”
对这个结果温远致也早有预料。
而且以后他要是不娶南宫盈灵那他就只能一个人过了。
陛下估计对他昨天晚上的事不太满意,可那也不是他愿意干的,他是被迫风流。
一直跑到大道都没人追过来,南宫盈灵终于缓了口气。
她知道温远致放过她了,皇上也放过她了。
可是同时也代表着她放弃了南宫盈灵这个名字后面代表的一切便利。
紧崩的精神一下松了下来,南宫盈灵瘫坐在地上,想着下一步该往哪里去。
朔州在陛下的扇风点火下估计马上就要打开了,南疆那边巫月也不在,她还是去找华怡。
青州江州富硕安定,消息流通快就去那边。
找到目标的南宫盈灵拍拍衣服起身出发。
一月后
南宫盈灵拿着从温远致那搜刮来的银票雇了一辆马车正式出发去青州。
“这路上的散商好多,都是去青州的吗?”
“是的,小姐,他们都是去青州那边收丝的,青州可是大梁丝绸最好的地方,小姐去青州干什么。”
南宫盈灵若有所思的的想了想,青州确实是大梁丝质品最好的地方,可是那本来就盛产丝绸,这么多人去购丝真的能买到吗?
“我有一叔父在青州那边,过去小住几日。”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小姐怎么没带侍卫,是不是偷跑出来。”
“嗯?老伯怎么这么说?”
南宫盈灵心里微惊。
“诶,老伯我活了这么久什么没见过,小姐这一身气质就不像一般家的小姐,身边又没带丫环和侍卫,这还不明显吗?不过小姐以后还是别这么干,您这么一跑,家里人担心着呢?”
南宫盈灵鼻子发酸,委屈的说,“要是真有办法,谁愿意偷跑呢?”
“哈,怎么会没有办法呢?小姐一看就是富贵家的小姐想要什么不行,是不是和家里吵架了,他们也是为你好,多听点没坏处。小姐以后还是要和家里人好好说不要偷跑,青州最近挺乱的,幸好小姐你找了人带着你,要不然可要遭罪了。”
“乱?怎么会乱,没听青州今年有大事?老伯。”
架车的老伯摇摇头,无奈的说,“就这一条去青州的路有些乱,青州其实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好,小姐一个人小心点。”
南宫盈灵皱着眉头看着来来往往的商队散商。
“所以老伯是特意跟在新源商队后面的吗?”
“是的,那些人不多的散商一向这么干,要是遇上什么不对,也有大商队顶着。”
“哦”
老伯把马车一停,笑着说,“前面商队停下了,小姐下来歇歇吧。”
坐了半天马车的浑身酸痛的南宫盈灵也瞬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