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侍官一惊,那么丑的女子怎么可能是福悦郡主?他像高台望去,郡主不是在那吗?
他也不敢耽误,赶忙让人去找南宫盈灵。到底是不是还是让太子殿下自己来看。
“臣女南宫盈灵见过太子殿下,安王殿下和各位大人。”
巡查的各位京都官员面面相觑。一会看看高台一会往下看去,忽然不知道那位才是真的南宫小姐。
“南宫小姐不必多。南宫小姐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临走时父皇还吩咐要把你安全带回京。”
经过安王确让,巡查组众人才确定台下这位才是真的南宫小姐纷纷行礼。
“福悦郡主安。”
南宫盈灵抬手,微微一笑,抬步上前,“诸位大人同安。”
太子让随行的太医过去给南宫盈灵请脉。
颇为烦躁的问,“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一副要死的样子?”
“咳咳,太子殿下,那当然是因为有人想让我死了。”
南宫盈灵让太医让开,拔出太子佩剑,指向驻州军的统领云大将军,云昌。
“给我拿下。”
除了巡查组的人大家都一脸惊愕的望向南宫盈灵,这福悦郡主不太对啊!
“不知云大将军犯了什么罪,让南宫小姐如此大怒?云将军是正三品将军不是南宫小姐说拿下就拿下的人。”
安王其实也不太想发声,南宫盈灵这个样子一看就是遭了大罪,而且估计和云昌脱不了干系。
他虽然身份比南宫盈灵贵重,但这里还有一个比他贵重的太子不说,父皇对南宫盈灵的宠爱更胜于他。
南宫盈灵根本不搭理安王,现在她没时间跟他说废话。看着下面的人犹豫不决,南宫盈灵直接望向太子。
太子揉揉眉心,手一挥,“此乃皇上亲赐宝剑,有先斩后奏这权,你们想谋反吗?”
“太子殿下…”
南宫盈灵冷笑一声,打断安王的劝阻,接着下令。
“程将军何在?”
程将军心里怪怪但太子都这么说冷,他还是跪下准备接令。
“臣在”
“你现在带三千人去城外和定国将军府的舒二公子回合,派兵把守青州通往塞外的各要道给我活捉三火族的新大王塞陨木孜和他的手下。”
三火族新大王?活捉?
众人大惊,三火族的大王怎么可能在青州?众人望向云昌,福悦郡主绑了身为驻州军的统领云昌而让副将军程将军去抓捕。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舒二和程将军去抓人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回来,盈灵你要不不换身衣服收拾一下,先让太医给你把给脉,可别闹出什么病了。”
“对对,郡主殿下不如先歇息一下,你看着脸色很不好。”
南宫盈灵微微一笑,京都来的人从中倒是看出了几分福悦郡主以前的风采。
“怎么会不好呢?我现在简直前五所有的好?你说是不是呢?州长。”
华丽的长剑从南宫盈灵手下划过空气锐利的插在青州州长的眼前。
“郡主殿下…”
州长惊惧的跪坐在地上,他严防死守没想到她竟然拿着太子玉令闯了进来不说,太子还一眼就能认出来她。
“我活过来了,州长你的死期到了。想杀我?呵,还想让那假郡主把身份坐实,你也太天真了吧!”
太子本来还想教训一下南宫盈灵,听她这么说,马上锐利目光看向青州州长。
“杀你?你不是被三火族的人给追杀吗?”
南宫盈灵丢给太子一个白眼,从怀里掏出她从孙夫人,青州城府丞,谢云已经她找人收集到的各种证据。
“就凭三火族的人能在青州城外围缴我七天七夜?自然是因为握手上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青州州长枉顾大梁律法,收售贿赂,纵容商贾泛滥,在青州该粮为桑动摇大梁国本。我交给太子殿下的便是青州这几年桑粮之税目,青州粮价变化和现在青州全境的桑粮的亩地和他们受贿的账目等证据。”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些?”
青州州长瞪大眼睛想看清这位福悦郡主到底是谁?江州州长再厉害也不可能有这些账目和税本这些东西。
南宫盈灵冷笑的盯着他。
“我乃大梁右相之女,陛下亲封的福悦郡主,南宫盈灵。”
“青州州长”
南宫盈灵拿起宝剑刺到他身上。
“我暗卫的命,师兄的命,这一条条我都会好好的跟你算。我福悦郡主虽然比不上你在这青州有权有势但一定会让以后得日子,活不好死不安。”
暗一她们的死,谢师兄的死。
她每一个都记在心里。她有错,这青州上下的每一个人都有错。
太子殿下收好东西,心里也是大惊,看着南宫盈灵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来人,把州长也抓下去,把在场所有青州官员扣押,等候发落。”
“太子殿下,事情还没个定夺就把青州所有高官扣押,青州这政事该怎么办?万一出了什么事又该怎么办?”
太子冷眼望向说话的大臣,一挥手让人把他也抓了。
“本太子的命令也是你能质疑的?就凭福悦在青州受这么大的罪他们反倒供着一个假的坐在高台之上,本太子就能治他们一个懈怠皇命,治下不严之罪。”
太子在巡查组找了半天,望向许楠。
“青州事务由许府尹总领,我相信许府尹身为右相学生不会堕了右相大人对我名声。还有…”
太子有些头疼的看向南宫盈灵,他是真没料到她在青州会遇到这么大的危险。她时常从自己之借东西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他都习惯了,没想到这此闹这么大。早知道当初应该把自己的暗卫也派几个人跟着苏泾的人来青州。
“由王七公子调查郡主和右相弟子死亡之事。玉竹公子天纵奇才又在右相手下学习过,一定可以查出凶手给盈灵你一个公道。盈灵别难过了,回头让父皇给你一队私卫就不会发生在这些事情。能护你安全他们也算死得其所。”
南宫盈灵难悲凉的笑了一声,目光转向那些账册,恍惚的说,“是啊!谢云师兄他们也算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