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颜云草换为骑马后,行年速度快了很多。七日之后,官府马车已经接近凉放州。
第八日路上耽误了一会,没能在天黑前翻过横岭山。到达山脚已经是夜暮,官差说横岭山上有土匪窝叫什么岭寨,天黑最好不要翻山,容易遇到袭击。靳凤染听后,决定在山脚下先露宿一晚。这里己经是西北地区,夜里会比较冷,加上又是荒山野岭的万一有个野兽什么的,就生了一簇火。轮流派人着,让几个身强力壮的人去从山上弄了几支只野兔和山雀来,烤熟了果腹。
连续行路几天。人总是会疲乏又吃得饱。除了几个守火的人,其余人都睡了。
夜深山林里,飞鸟掠出,几声猫头鹰叫让人胆寒。守火的人刚换一波,他正坐火前烤着手,突然发现森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多了几把明亮火光,他一下警惕正张嘴要喊“有…”土匪来了,大家快起来防御。就被人一个飞刀插在胸口,倒在了火堆旁,又恰好躺在了在火堆旁晾着的锅碗上发出了一串响声
土匪见已经惊动了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声令下齐唰删冲下山来,喊声震天。
靳风染快速套上外袍摸出匕首,然后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转头机关,冲出马车。
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衣衫都未整好的官兵拿着刀四处砍杀。部落人好似都和衣而睡,所以他们基本上都是穿戴好的。
“啊!”人入群群中传来一声熟悉的尖叫,靳风染转头恰好看见绯竹被一个上匪一刀砍倒在地。眼看他举起刀还要再补一下靳凤染一急,踩在一个冲过来土匪脖颈处,在把匕首扔过去,又顺手了解结脚下这人性命,然后飞身过去接住匕首。
靳凤染叫住不远处绯月“绯月过来看着她。“绯月一闪身,躲过一刀,然后右手一记手刀劈在那人背部,左手持刀划了脖子。继而来到绯竹边“主子,你也万事小心。”“你也是“靳风染说完冲进人群中。
靳凤染碰见一个使铁锤还蛮力超大的人不由有分架不住。毕竟她现在力气也没有很大,这又是个壮汉,一个顶靳凤染三个。于是,她被逼退了好几步,她但是想接着身轻去近身和他打,奈何没有办法。眼看那壮汉急了,一个大锤砸下来,靳凤染连忙再退几步,如此靳凤染背后碰见了一个人,两人背部都靠上了人,于是都下意识地拿起武器去割对方的后颈,掌握先机。一柄剑,架住了靳凤染的匕首,看着剑柄很熟悉,靳凤染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人,原来是喀颜云草。此时靳凤染看见刚才和喀颜云草对打的人,举着大刀劈了过来。她一个背腰,左手拿着匕首挑开了喀颜云草的剑尖,然后用匕首架住了男人的大刀,右手拿着簪子,簪上的利润划破了那人的喉管。
靳凤染背后传来一声,铁器与铁器碰撞的声音。她略微转头看了一眼,是喀颜云草和刚才举大锤的壮汉打在了一起。能看出他还是有点吃力,于是绕到壮汉的背后。用匕首狠狠刺进了他的背部,并随靳凤染走动匕首在壮汉的背部划开了一道口子,皮肉翻出,血液喷洒。壮汉一下有些失衡,喀颜云草见来了机会,一剑结束了那位大力壮汉的性命。靳凤染一笑,对喀颜云草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继续投入战斗。
之后的战斗里。靳凤染看见几个奇怪的人,他们都蒙着面纱。仿佛是害怕被人认出来模样。并且他们所使的配件上都有红缨。那个制式像是朝廷分发的。出现在这里。靳凤染猜了两种可能。一,他们敢劫杀朝廷的军队,然后使用朝廷发颁发的配件。二。此地的土匪与西北的官府有所勾结。不过,金凤然此时没有时间去考虑。到底是哪一种可能性更大。靳凤染盯上一个带面纱的人,乘其不备,和别人对打时,结果了他。
其他几个戴面纱的人一看死了一个同伴,于是连忙下令全体撤退。官府的士兵和部落的内机个人还要追上去。靳凤染摆摆手“不必了,夜深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们的人贸然上去肯定不利,明早天亮了,再上去看。”
一下从战斗的紧张感中脱离出来,那股血腥味突然就出来了。浓重的令人作呕,然而却不时刺激着靳凤染的神经,她嗅到了久违的畅快。靳凤染走过去,一剑挑来了那人的面纱。
“哎呀!”人群里传来一声惊呼。领队的官差讶异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靳凤染眯了眯眼睛,仔细地看着官差的表情“怎么了,你认识?”
那领队连忙点头“不错,我认识这是我经常联络的凉州外史石大人。”
靳凤染掏出一个帕子,仔细地擦着手上的血迹。“朝廷命官?”
“石大人的外祖母还是朝廷二品诰命夫人。石家在西北可算是名门望族。”领队羡艳的说道。
靳凤染冷笑着,把擦过手的帕子扔在那人脸上,轻声笑道“败类。”然后扬长而去,临上马车前留下一句话“绯月,指挥人把这里清理了,免得明天早上我吃不下饭,然后再清点清点人数,看看死伤。”
“是,主子。”绯月应道,然后把绯竹也推上马车。
绯月拖起一具尸体。把它扔在大约距离这里有十尺多深的森林里。一个来回后,发现没有人动,她笑着问“怎么了?都不动,打算把这些留着明天早上下饭吃吗?”
“呃……,不,”众人一听,连忙摇头。
绯月又拖起一具尸体。“不要,你还不来帮忙?”
“哦,哦哦,”一帮子人如梦初醒,这才忙活起来。
喀颜云草既然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准备回自己的马车也去休息。几个一直跟着他的侍卫也跟上去。但是呢,被自家主子一句话打发了。“过去帮忙。”几人无奈,默默地走过去,当起了尸体的搬运工,现场的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