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许清池,你是想找死吗?吸那么多烟?”
从外面推门进来的经纪人华姐被屋里的烟气呛到了,一看到这场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老娘在外辛辛苦苦替你扛着舆论的压力,你这就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华姐看着跪坐在地上,周围满是酒瓶子和烟蒂的许清池,眼里又是心疼又是失望。
许清池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头机械的抬了起来,眼里满是迷茫。
怎么回事?
这是哪?
从门口照进的灯光扑打在她的脸上,她伸手挡了下,看到了那站在光里的华涵。
她勾唇,“华涵!”
昳丽的面容在灯光的照耀下一如当初站在聚光灯下的少女。
华涵一愣,自从两年前那场表演后,她再也没有听见一声:华涵。
华涵动了动唇,刚想说些什么。
嘶~
许清池扁了扁嘴,软声道:“疼~”
华姐一听许清池说疼,忙从玄关处小跑过来,待看到她手腕处一道深深的口子。
华姐深吸一口气,仰着头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流出来,说:“许清池,你就是一个傻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傻的。”
直起腰,推开卧室门,拿了一条毛毯过来,盖在许清池的腿上。
一手环着她的腰,用劲儿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走,去医院!”
隐私性极好的黑色轿车上,柔弱的少女躺在后座,海藻般的头发扑散在座位上,令人心碎的美!
就算许清池被全网黑,她那张脸也是无可挑剔的。
华姐就算再心急如焚,也不得不去s市最隐蔽的医院!
普惠医院
“吱呀——”
一辆黑色宾利急急的停在医院的正门口,车牌号一连串的66666,彰显着此人身份的不简单。
车一停下,驾驶座的盛风就急急忙忙地下来,快步绕过车身,将后座的车门打了开来,微微弯腰。盛庭琛笔直而修长的腿就从车内跨了出来,一米八八的身高加上浑然独成的冷冽气质让人有种退避三舍的欲望,一双深如鹰隼的眸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刚巧这时华姐扶着许清池急冲冲的朝这边走来,很不巧的是两人撞在了一起。
一声闷哼响起,细看黑色的西装上面湿漉漉的。
“嘶~”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许清池的右手腕颤抖着。
在刚才相撞的那一刻,许清池的右手腕擦着盛庭琛的左手,许清池一头撞在了盛庭琛的伤口处。
“爷……”盛风慌忙喊道。
盛庭琛转过身,看到底是哪个人敢不知死活的撞上来!
“小池。”华涵心下一紧,喊道。
许清池抬头看向盛庭琛,盛庭琛也在看她。
“对不起!”许清池忍着手腕上的剧痛,说了句。
额头上硕大的汗珠流下来滴落在地上。
盛庭琛也没想到,撞上来的女人也受伤了。
他沉吟,“先去医院!”
许清池点了点头,华涵扶着她在前面走,盛庭琛跟在后面,走了几步,“等一下。”
盛庭琛大步追上许清池,“你是笨蛋吗?”
顺着看许清池右手腕血淋淋的,还不时有血珠掉落在地上。
没一会儿功夫,两人脚下就一摊血迹!
医院值班的护士一看到这场面,马上摇铃。
一手端着托盘小跑到许清池面前,用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下。
许清池就在这时,突然身体往后一仰,盛庭琛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怎么办?血库里没这种血型了!”小护士急得团团转。
刚从ICU病房里转出来的盛庭琛皱了皱眉,正想直接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女声:“怎么办?还不快找!”
小护士a为难:“这位家属你先别着急,我们肯定会去找的,不过这位病人的血型太特殊了!”
华涵一拍脑袋,“坏了!”
小护士b:“就是啊!AB型RH阴性血,这可是熊猫血啊!”
华涵踩着高跟鞋,从盛庭琛旁边过去,拿出手机,播出了那两年都没联系过的号码。
许宅
郝管家一如既往的擦拭着座机旁边的花瓶。
“叮铃铃——”
郝管家心一惊,连忙接起:“你好,这里是许宅,我是这里的管家。”
“喂?是我,华涵。”
郝管家一听,手一抖,“您稍等一下,我去喊老爷。”
郝管家拔腿就准备冲上楼,和下楼的许大少爷许言打了个照面。
许言托了托金丝边眼睛,严厉道:“郝管家,你慌什么?”
郝管家颤着音,“座机响了……”
“响了就响了…”
“是华家二小姐华涵打来的。”
许言一听,忙从楼梯上跳下来,拿起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