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数天,赢夜很快便适应了自己现在的身体,虽然依旧不太适应,但是已经可以正常走路等,而在这些天中,赢夜发现子楚与吕不韦的来往愈发的频繁,心中有一个于他而言并不好的猜想浮现而出。
果然,没有几天,子楚与赢夜的母亲赵姬来到赢夜与嬴政的房间,子楚亲昵的抱着两人,眼中的不舍无法掩饰,秦赵只见战争日盛,他在赵国之中,生死也难以预料,但他还有他想要做的事情,取舍是必须要做出来的。
第二天赢夜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子楚,只见赵姬眼中眼中含着泪水,余下之日便是母子三人,而在诺大的赵国,却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处,子楚的离去,只会让赵王的怒火发泄于他们身,赵姬深知此事,东躲西藏,不知生死的日子也将伴随着他们。
于此过了两年之久,赢夜已经三岁了,嬴政也可落地行走,两年来,他们的生活并不好,东躲西藏,难以出头,赵国百姓对秦国的恨意肉眼可见。
秦夜想着应该如何回到秦国,如何将自己带到现在的昭襄王面前,即便是一个已经垂暮的昭襄王,他相信,哪怕自己只是三岁幼童,但顶着王室血脉与自己对未来的见解,未必不会得到重用。
门被推开,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走了进来,赢夜心中只有不忍,他的母亲不管后事如何,至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母亲,这种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赵国他们本就难以生存,若不入如此,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夜连忙走过去,将其手中破烂的菜叶等接过手,低声说道,母亲辛苦您了;一个本就绝美的女子能做到如此,世又有几人,赢夜只觉得幸福再无其他。
赵姬看着赢夜,知道嬴政还是房间休息,眼中光芒未减,说道,夜儿与政儿就是母亲最大的幸福,这些苦并不算什么。他们是赵姬的寄托,而在赵国赵姬何尝不是他们的寄托呢。
赢夜与赵姬向内房走去,赢夜问道,母亲最近赵国之中有没有秦国的什么消息,赵姬随口说道,
听说秦国最近的几场仗都是大败,这不是赢夜第一次问赵姬了,所以赵姬也没有什么疑虑,便直接回到。
赢夜听此,脚步猛然一顿,他知道,那个百战百胜,独创歼灭战,秦国的顶梁柱之一的武安君应该快要死了,心中总有万般不愿,可又能作何。
赢夜凝声问道,母亲在赵国可有真正信得过之人,赵姬第一次听到赢夜如此郑重,心中有些惊奇;哑然说道,自然是有的,否则我们在赵国可能就真的难以生存了,夜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赢夜思绪有些飘飞,恍若已经回到秦国一般,说道,夜儿欲写一道谏言,还望母亲托人传与现在的秦王,因为有些真的不应该如此死去,说到此处,赢夜想起自己好像并不会写秦国的字,补充道,还需要母亲代夜儿写一下。
赵姬眸光流转,即使蓬头垢面也难掩其貌美;心中纵有惊疑,但她相信自己的孩子,这个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从来都没有过慌乱的人。
晚间吃完饭食,赢夜与嬴政赵姬三人便呆在一起,赵姬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娟,这是子楚送给她的,纵使生活艰难,她依旧没有将其卖出;只是这次她相信自己的孩子。
赢夜见此,只将其记在心中,没有言语,便说道,我赢夜,乃子楚之子,安国君之孙,秦王之曾孙,在此称您为祖爷爷,或有不恭,烦请谅解。
赵姬闻声便将其书写于;赢夜便继续到,您少年继位于秦王,我秦国日益壮大,名将辈出,文臣显赫,震慑六国,长平破赵,迁周九鼎,世人总传六国惧武安君白起,可谁有知晓您与武安君君臣之情已有数十载。
您虽已暮年,但曾孙相信,您雄心依旧,臣终究是臣,而您则是王,环顾缈宇,纵观六国,与您相比着又有何人,曾孙知晓,您知晓武安君之心意,仅有间隙,但并不为重,其毕竟也是一个人,纵然其实一条狗,那也是想要主人的关怀,何况是我秦国的武安君呢,言语之中或有不敬,请您谅解。
曾孙此举只是并不想让世人认为我秦国,我秦国的王,难以容忍臣子的强大,武安君乃是秦人,曾孙相信,作为一个秦人,又怎会去反抗自己的国呢,还望您多多三思。
王是王,臣是臣,可出了朝堂便都是人,而但凡是人,便会有情感,武安君也不会有例外,或许只需要表明其心便可;即使其在军中声望极强,可我秦国的将军或许对其有尊重之意,但忠于的不是他,而是您,是秦国;将士忠于的亦是如此。
还望您多多三思。
赢夜说道此处便没有在说什么,赵姬的惊讶难以言表,她没有想到赢夜会从数场败仗猜测到,秦王与武安君之间会产生间隙,甚至会杀死武安君。
赢夜嘱托好赵姬,务必将其送与至昭襄王手中,至少也要送到子楚那里,或许昭襄王并不会理会,或许,这将会是他们回到秦国的关键。
毕竟秦夜知道,按照历史,他们回到秦国还要等待数年之久,可是他等不下去了。
刚刚回到房间,曾经的画面再次传来,剧痛也跌踵而至,深入灵魂,秦夜紧紧一只手按着头部,几乎每过一段时间这些都会传来,若紧紧只是剧痛,那还可以忍受,可那一幅幅画面却使他难以忍受,他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而是带着诸多的夙愿。
剧痛于画面逐渐退去,秦夜便沉沉的睡去,晚间赵姬便将那谏言托人送了出去,后面会如何,没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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