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赢夜从王宫之中出来后,心中有些莫名,他不知道为何昭襄王会对自己如此的好,并放任自己去接触白起,还有就是昭襄王似乎看穿了自己,只是;赢夜摸着自己的心口愣着,他知道,这种信任来自哪里了,留着同样的血,以及自己言语间从未有过私意。
赢夜坐侍卫的马车向着府苑行去,不管如何,昭襄王是否看出什么,但是两人之间的那种莫名的信任是无法抹除的,他也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于秦国有害的事。
赢夜回到府苑,便看到子楚与赵姬在客厅,是在等待自己,赢夜走向前,轻声说道,父亲母亲,我回来了;子楚问道,王是否说了什么,有没有怪罪于你;赢夜摇了摇头说道,祖爷爷没有怪罪,明日会将我的名字迁入宗室,后天我回去拜访武安君。
两人听到此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他们想到昭襄王或许会惩罚,或许会奖赏等,但是这种,他们没有想到,也不敢想,毕竟,赢夜若是迁入宗室,那么他子楚与嬴政也必然会迁入宗室,更不要说去拜访武安君了,眼下除了武将以外,敢于拜访武安君的人,没有几个。
赢夜看到两人脸的表情,便猜到了两人有些不敢相信,也没有细说,只说道,母亲父亲,时间不早了,孩儿先下去休息了,说完便拉着嬴政走了。
子楚两人见此也没有阻拦,毕竟有些事还是不能问的,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第二天,赢夜早早的便被叫了起来,与子楚嬴政同朝堂。
朝堂之,昭襄王与文臣武将商议完国事后,将大部分宗室之人唤来,便宣布到,今日寡人欲迁安国君之子,子楚与其两子入宗室,话毕,下方便有人反驳;王,安国君之子有数十人,怎可突然迁其一子入宗室,这样其他人心中恐会乱想。各种理由纷纷被其说出。
更有甚者翻出子楚只是一个质子,且其字是有一舞姬所有,并非正妻等事,昭襄王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听着他们所说。
赢夜于后方便听到有人用他母亲曾为舞女之事作为理由。心中翻起怒火,两年的流浪生活他没有任何怨言,因为全靠着他的母亲,他和嬴政才活了下来;所以不管史书曾如何书写,至少现在,包括以后,他的母亲都不会变成那样。赢夜只看着那个说他母亲的人。
昭襄王见此,只说了一句话;你们说够了吗,言语之间,王的姿态尽显无疑,便将赢夜唤其身前问道;夜儿,你心中有不愿,祖爷爷从你的眼中可以看出;昭襄王笑道,既有不愿何须掩藏,不如付之行动,只看你敢还是不敢。
众人听到昭襄王的自称与其话语,震惊难掩于心,自从武安君与其产生间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昭襄王如此相信一个人了。
赢夜走向一个武将,拔出其佩剑,吃力的将其拖着走向那个言语侮辱赵姬的宗室之人;说道,你可以说我如何,但你不应该说我的母亲,或许于他人而言,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但于我而言,她是一个伟大的人,如果你的后人想要报仇,可以尽管来找我,话毕,赢夜眼中杀意尽放,用尽全身力气便刺向那人。
那人终究不敢相信,一个稚子竟敢杀人,且在朝堂之,他也不敢有任何造次,否则不仅仅是他,他的家室也会死。
鲜血从伤口迸射到赢夜的脸,在加赢夜那平静的目光,如同踩死一个蚂蚁一般,众人心中只浮现出两个,白起,只有那个人才有这样冷静的目光。
昭襄王说道,寡人将你们唤来,只是要你们做个见证,可你们非议如此之多,现在还有没有人有什么意见。宗室之人亦不敢有什么言论。昭襄王便唤宫女将赢夜带下去洗漱。
子楚虽然看到昭襄王对赢夜异常关怀,但毕竟不是自己,也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听到宗室之人如此侮辱,心中愤恨,可赢夜的举动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事后入了宗室之后,子楚便被昭襄王打发离开了,将赢夜留了下来,说道,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朝堂之便敢拔剑杀人,你小子可是第一个。
赢夜说道;他不该侮辱我的母亲,没有她也不会有我,纵然我有千般智慧,也会死于赵国,这是必然的。祖爷爷,您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容貌貌美的女人,是如何在一个处处尽是敌视她的国家还带着两个幼子,艰苦的生活下去吗
昭襄王听着赢夜诉说的遭遇,也能理解赢夜的做法,换做是他早已拔剑相向,昭襄王笑了笑,说道,未来是好的,你的未来会更好,祖爷爷相信你,明日武安君那边你想要如何做。
秦夜闻言,只说了两个字,拜师,没有什么比拜师更容易缓解其中的间隙了。可是若他不收你怎么办,昭襄王问道;他会收的,祖爷爷只需静观即可,后日便会传出武安君收徒的消息的,赢夜回到。
赢夜一直留在王宫直至夜间才返回府苑,与子楚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便早早的睡去了。
嬴政看着旁边睡觉赢夜,眸子之中闪烁着异于常人的目光,看了一会便也休息了。
而远在王宫之中,昭襄王唤来近卫吩咐到,告诉那家人,不要给我生事,那人的死,不过咎由自取,连自己的位置在哪里都不清楚,管不住自己的嘴,死了也是活该,若是敢生事,那就莫怪我不顾宗室血脉之情了。言语间,冷冽之意尽显无疑。
这个时候秦国的宗室早已没有孝公时期的宗室那么好了,宗室之间的争斗,昭襄王并不想管,但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他也不介意挥刀。
暑期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8月21日到8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