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琉将她揽进怀里。
“哭吧!”
潇然秀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额头贴在了他脖子,又滑又烫。
淡淡的发香混着怡人的体香钻进他的鼻腔。
非常好闻。
慕容琉心底不由得升起一阵柔情。
自己是不是对这丫头太冷漠了?
“喂,你好歹说说,你为啥哭。都不知道你在哭什么?”
这种事情叫人难以启齿。
更何况对方是校长,是这所学校权利最大的人。
这所学校里有谁管得了他呢?
在场的又都是些学生,说出来毫无益处不说,传出去反倒名声不好。
潇然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刻的她很无助,很委屈,只是一个劲的哭。
慕容琉想起了平时哄妹妹的招数。
扶着她柔顺的秀发。
“乖……不哭,有什么事跟哥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哥,是谁?”
潇然秀仿佛在那无助的苦海里寻到了依靠。
“呜呜……是,是校长。”
慕容琉以为是谁,原来是那个异魔。
死到临头还不安生,想早点死吗?
“他怎么你了?”
“他……呜呜呜……”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潇然秀怎么也说不出口。
男同胞们原本还想替潇大校花出气,可一听到是校长,气势顿时就焉了。
“是不是被校长骂了?没事,你不要往心里去。”
“是校长,那就管不了啊。”
“校长也太不懂事了,怎么把潇大校花骂哭了。”
慕容琉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道:
“我都叫你不要跟来,你非要去找骂。”
“不是……”
潇然秀委屈地道,她声音细细柔柔很好听。
用这种语气说话,男生们一个个听得心都碎了。
“那是什么?”
慕容琉不明白,她怎么吞吞吐吐。
“他……”
慕容琉见她有所顾忌,将她带到教室外的走廊,让她小声告诉自己。
潇然秀这才抽噎着悄悄在他耳边告知。
慕容琉轻轻拍着她嫩嫩红红的脸蛋。
“这不是没把你怎么样么,别哭了,该高兴。”
“为什么?”
潇然秀很不明白,说出来了,也就渐渐止住哭泣。
慕容琉微微弯腰,凑到她那洁白的耳廓旁低声道:
“明天,我会弄死他!”
潇然秀一怔,而后是满脸的迷惑,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竖起食指,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
这时班主任王老师已经回来。
他去请示了校长,得到的答复是:
“慕容琉吗?这孩子身份不太一般,你自己注意点。
对了,你们班的潇然秀,我刚才狠狠教训了一番,她?”
“哦,原来是您啊,她在哭,问她什么她也不说。”
“嗯,好好安慰安慰。有什么问题及时跟我汇报。”
“好。”
现在,王老师看到慕容琉是有火难发。
连校长都说他身份不太一般,那他这个班主任就更不敢招惹了。
王老师看了看走廊的潇然秀和慕容琉,面无表情地说:
“好了就进来课,高考在即,一切以学业为重。”
说罢走进教室,没事人似的继续课。
看到班主任对慕容琉的态度转变。
同学们就确定了一件事,慕容琉还真是个少爷。
班主任灰溜溜地回来,说明连校方都不敢收拾慕容琉。
——
慕容琉总算熬到了放学。
他后悔了。
坐第一排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就在老师眼皮子底下。
无聊想翻翻手机都不行。
青春活泼的高中生们涌出校门。
有的人骑单车,有的人走路,有的人走向公交站台。
也有少数人了接他们的私家车,比如潇然秀。
胸前绣着“低调”二字的慕容琉双手揣兜,走路。
想起这些年父母对他的“低调”教育,忍不住有点想笑。
起因是他十八年前怕自己太高调,引起异魔注意。
所以在身留下一张纸条,写着“教孩子低调”。
他的养父母知道他来历不一般,所以费尽心思让他低调。
能考学校第一的他,非要弄个班级十几名。
篮球技术能进CBA的他,很少露一手。
乒乓球能进省队,但他不去选拔。
跳绳破了吉尼斯纪录,但他不申请。
一切低调。
学校没有人知道慕容琉身那件没有标签的单衣,出自香奈尔著名设计师之手。
也没有人知道慕容琉脚那双没有品牌标识的运动鞋,是阿迪大斯两年之后才会发布的新品。
如今慕容琉恢复了记忆,来地球的任务也已经启动。
低调的日子是时候该结束了。
白色的阿尔法保姆车保持着与慕容琉同样的速度。
潇然秀趴在车窗,如同一幅美轮美奂的车窗形状的仙女画卷。
般般入画,如画中仙子的她吸引着无数学子的驻足凝视。
潇然秀冲着他说:
“慕容琉,你要坐车吗?”
慕容琉摇了摇头。
“不坐。”
“你每天都走路回家不累吗?”
“不累。”
“我正好顺路,送送你呗?”
“不用。”
“来嘛,你不用害羞,车里只有我,这个车坐着很舒服的。
”
“明天见!”
“哼!”
潇然秀幽怨地冲他哼了一声。
一旁的男生们看见那叫一个羡慕和不解。
慕容琉是傻子吗?
潇大校花盛情邀请他坐同一辆车,他居然拒绝。
跟校花同学同出一个车厢,那不爽吗?那不美吗?
慕容琉前行了两百米,转进一条小巷,再一个左转。
小巷里豁然停着一辆劳斯劳斯。
一名身穿西装的瘦老头微微躬身立在车旁。
看见慕容琉后,老头扶了扶金属眼镜,面露微笑,举起了戴白手套的手,冲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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