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说到此处,戛然而止,塞赫麦特比荷鲁斯听的很入迷,追问。
“后面呢,后面发生什么了?”
荷鲁斯同样好奇后续发展,因为这个故事里城主的儿子被预言将来会做的事,和他被梦中的预言之神预言的差不多。
在两人的希冀的目光下,塞特无奈了,他本来想问两人要不要吃点什么。
看来,还是继续讲吧。
……
被猎户带到另一个城邦的孩子是幸运的。
他被这个城邦的城主夫妻收养,成为了他们的儿子。
两人没有告诉孩子,他不是自己亲生的,又因为,夫妻两个对他如同亲儿子一样。
所以,直到17岁生日来临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但,这个孩子过了生日后的第二天,预言之神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了他的自己的预言。
这让这个孩子非常痛苦,他想了一整天,决定悄悄离开城邦,等他过了18岁再回来。
专心听着的荷鲁斯提出疑问。
“父神,神没有告诉他,他现在的父母不是他亲生父母吗?”
塞特摇头∶“没有,他只说了预言。”
一旁的塞赫麦特指出问题核心。
“这个神有问题。”
“聪明。”夸赞塞赫麦特一句,塞特为这个已经被猜出后续的故事做了个结尾。
“后来,在预言之神的推动下,最终他的预言实现了。”
荷鲁斯沉思。
塞赫麦特和塞特没打扰他,黄沙巨鸟静静的飞行。
黑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临了,月亮和星辰一块出现。
瞥了眼银月,塞特突然想到,自己还没见过掌控月亮权柄的孔苏。
根据赫里奥波里斯城中的典籍记载,孔苏掌控着月亮和夜晚的权柄,象征是与日盘相似的月盘和隼鸟。
只是,自己诞生以来,从来没见过他。
“梅特,你见过孔苏吗?”
塞赫麦特点头,好奇道。
“见过啊,以前孔苏、托特、舒、贝斯特,我们几个经常一起喝酒。”
“那他现在在哪里啊?”
不说还好,说起来塞赫麦特就很无奈。
“他啊,喜欢和别人打赌,尤其喜欢和托特打赌,但每次都输。”
“那次他们又打赌,孔苏又输了,他气呼呼的跑回神殿了。”
“按惯例,第二天他就该出现,继续找人玩了。”
“但直到晚,他都没出现,甚至夜晚和月亮也没出现。”
“我们赶去他的神殿,发现他把自己的神殿封闭了,谁也进不去。”
“后来,还是拉神亲自进去,才知道他不知道为什么选择沉睡了,导致夜晚和月亮没出现。”
“好在是暂时的,第三天,一切恢复了正常,可那个小气的家伙睡到现在!”
沉睡了啊,真是可惜,塞特还想见识一下月亮权柄的力量,如果好用的话,就获得使用权。
“父神,我明白了,预言本质是虚假。”想了半天时间,荷鲁斯想通了。
“怎么说?”塞特挑眉。
“如果按讨厌的预言之神的理论,谁都可以是预言之神。”
说着,荷鲁斯从黄沙巨鸟身扣下一块沙粒凝结的土块,他举起土块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预言,这块土,再过一会儿它会摔在地。”
然后,荷鲁斯把土块扔出去了。
“预言成真了。”
塞赫麦特和塞特投出赞赏的目光。
“如果我刚刚没有把土块扔出去,预言就不会成真。”
“想要一个预言成真,势必要有力量推动它成真。”
“但是,只要被推动者不愿意,预言永远不会成真。”
塞特拍手,笑道∶“说的对,你的意志决定你所做的时,而不是所谓的预言决定。”
“你父神说的对。”塞赫麦特把荷鲁斯搂在怀里∶“不过,那个敢胡言乱语的假神,母神和父神一定会找出来是谁,然后杀了他!”
……
冥河平静无波,乍看之下,只是条雾气环绕的普通河流,实际却是连通冥界的通道。
“阿努比斯。”
黑色沉木制成的大船,一只三米高,长的即像狒狒又像猩猩,还长着长长尾巴的怪物叫了一声。
“巴比,怎么了?”
船头躺着的阿努比斯坐起来,问道。
巴比随手揪下一撮毛扔进冥河,有些扭捏的询问。
“荷鲁斯还好吗?”
阿努比斯失笑,原来是为这个。
“安心吧,塞特和塞赫麦特对他好的不得了。”
“抽个时间,我们去拜访他们吧,你和荷鲁斯也挺久没见了。”
“…好。”
犹豫了一会儿,巴比最后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突然,阿努比斯想起来一件事,冲巴比说道。
“一会儿,我要去冥界南边走一走,要一块儿吗?”
当时,阿努比斯把奥里西斯制作成木乃伊后,将他和伊西斯一块埋在了冥界南边。
“嗯。”
这次,巴比回答的很快。
对巴比简短的回答,阿努比斯已经习以为常。
他站起来,将自己的神力注入脚下的船中。
黑色的船体逐渐染发着幽光,冥河河水似乎受到了什么吸引。
开始附着在船体,并改变自己的颜色,逐渐变黑。
它们载着黑船向冥河尽头行进,而冥河周遭的雾气,像似活过来了,疯了一样,将整艘船包裹。
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一个白色的棺椁在河面飞快的行进。
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棺椁消失了,一切重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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