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做鱼,可能是Aco所有的菜品中,最为上心的一个了。因为做鱼和做糕点不一样,就需要他们仔细的关注Aco的做法。这次他选择做的是草鱼羹,鱼是从元太家的小岛鱼店里进的货,毕竟毛利兰经常去买菜,和那些老板也比较熟。再加上柯南和元太的关系,十几条鱼也算不上什么大数量。
“唉,中国会做饭的男生很多吗?”
看着他们的表情,Aco只是轻轻摇头,随即笑了笑:“据我所知,刘坤就不会。只能是说,擅不擅长吧!毕竟中国料理和日本料理之间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处理这条草鱼,其实就前期工作而言,杀鱼,刮鳞取肚其实是这些工作中相对来说最难的。而要想做到像饭店那样,刮鳞剔骨不伤肉体,确实不是一般的工作。而对于很多这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人来说,怕是就刮鱼鳞一件事就让他疲于奔命了。
所以,但是看这一点,就很容易看出他们到底是不是新手了。
“小姐,不是这么刮鳞的方法。”Aco轻轻笑了笑,随即伸手去接过刀盆来给他们进行示范。
因为刮鳞是一种技术活,导致铃木园子都有些颓然地看着他们,为什么自己学习做饭就要选择这么大难度的东西来做呢?
听到有人进来,导致门口的风铃响了一下,Aco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招呼:“京极先生,请你随便坐,具体的还要略等一会儿。其他人还没到呢!”
“没关系。”他看到在那里的园子,脸色有些尴尬,于是就坐在那里正襟危坐,Aco就随手做了一杯饮品给他,最后在杯口加了一片柠檬。而且从颜色来看,像极了鸡尾酒。
打开煤气,按照Aco说得一勺一勺往里舀油,也不是因为其他,主要就怕有的人一激动直接变成干煸草鱼了。看着在水池里蹦蹦跳跳,十分“活跃”的死鱼,某人直接惊慌失措,就差点没有直接扔掉铲子跑路了。
毛利兰就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你确定在锅里它不会跳?”
“那我有什么办法,它神经抽搐,又不是我抽搐。”
听到Aco的调侃,在场的无一不是会心微笑。
“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做饭毕竟是个熟能生巧的工作,而且就连铃木园子这样的大小姐也全然不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做派,就更不要说其他的了。
“对于刚刚刮好的鱼鳞,我可以教给你们一种非常好吃的下酒菜的做法:把洗好的鱼鳞用面糊外包,放进去,干炸出来。只要微微卷起来就好了。”
柯南坐在那里,看着京极真,有些意外,不过却也是笑容可掬。看着锅里突然燃起的大火,着实把他们俩吓了一跳,就听Aco赶紧说道:“快快快,把锅盖盖上去!只要锅内缺氧,火自然就停了!”
我的天,这是要酿造火灾事故的前奏啊!
毛利兰是彻底服了,这完全是个厨房杀手,这厨房里的东西,哪个都跟园子过不去。因为油已经开了,Aco就干脆教给她一个懒人办法,这个时候把油盐酱醋、葱花小菜等都放了进去,然后等油温凉了的时候,这些调料的香味已经被炸了出来。
把面团放进去,高温加火焙干,油炸的香味扑鼻而来。
见有了成效,铃木园子的脸上稍稍露出了几分欣喜的神色:“该出锅了,加点什么好?”
毛利兰却是一摊手说道:“无所谓啊,什么烧烤料啦、咖喱粉啦、千岛酱之类的都可以。油炸食品,基本上无懈可击。”
铃木园子半开玩笑,而且表面上一本正经地问道:“白糖、红糖可以吗?”
Aco此时要是在喝水,能直接喷她一脸:“你是魔鬼吗?”
在原本想要做清蒸鱼的众人在小有成就之后,Aco直接换了提议,想着要他们做酸菜鱼,这让这些人都大为头痛,这家伙怎么老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其实,正常情况下,大家会直接选择炸草鱼的鱼鳞,不会多此一举去裹面糊,但裹面糊会大幅度吸油,不管是内部的鱼油还是炸鱼剩下的素油,都会形成鲜美的味道。不过,榎本梓在加上椒盐后发现,因为外面没有完全焙干的原因,会略带着油腻。
“那就用微波炉或者烤箱焙干啊!留下来的油还可以炸别的东西。”
铃木园子一边在按照Aco的吩咐做,一边却是不经意地问起:“Aco,你以前经常一个人做东西吃吗?”
“有时候晚上写东西会饿,有的时候会做些三明治什么的来对付。如果不吃的话,那可就是彻夜难眠了。”
Aco的手指侧按着鱼肚,使鱼肚朝左、背朝右躺在砧上。左手拿着短刀贴鱼背骨横插进去,深及鱼肚,顺着骨架划过,批断脊骨与肋骨相连处,却不伤及外皮,让它浑然天成。然后翻过鱼身,撑开另一端脊骨与肉,在靠近头部的脊骨斩断,他本身是准备直接拉开的,结果却不小心划伤了手指。
榎本梓看着Aco从指尖汩汩流出的鲜血,赶紧去找医疗箱:“不好意思,请您等一等。”
等找出来,Aco已经从卫生间清理了伤口出来,之后用药品进行包扎,之后带上一次性手套继续给大家做示范。这是一个意外,主要是这条鱼的刺有一块出现了交错导致的。用力拉出脊骨,在鱼尾处用小刀割断脊骨。随后将鱼腹朝下放在墩子上,翻开鱼肉,使肋骨露出根端,将刀斜插进去,使肋骨脱离鱼肉,将两边肋骨去掉后,即成头、尾仍存,中段无骨,仍然保持鱼形完整的脱骨鱼了。
这是标准的“整鱼去骨法”,只是等看到铃木园子所做的后,多多少少有些好笑,这主要是因为铃木园子撑不住劲儿,直接把鱼给按散架了。
因为需要酸菜来做酸菜鱼,所以安室透那会儿已经去买菜的商业街去了,因为那里的东西比较全面。哪怕是这种看似其貌不扬的东西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