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明媚的阳光里,柯南微笑着看着毛利小五郎:“毛利叔叔,你的推理可是帮了由美姐姐一个大忙呢!”
“哼,那是当然咯,我可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呢!”
“毛利老弟。”听到这个声音,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齐齐侧目回头,发现背后站着的人居然是一脸深沉的目暮十三。
“哦?目暮警官,还真是巧啊!”
目暮十三就皱着眉头:“我说你啊!还真是个瘟神,我可是在这里办案子的哦!”
“办案子?目暮警官,是这里发生了什么案件了吗?”
旁边的白鸟任三郎就陈述案情:“事实上,在今天早上,我们收到群众的报案,说一名男子在旁边的米花公园的丛林里被人杀害。警方抵达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仰面朝天躺着的男人。人已经死了,他的左胸上插着一把没有护手的日本刀。因为几天清晨下了小雨,所以我们调查发现,以尸体为中心半径二十五米范围内,只留有被害人皮鞋的鞋印,完全找不到凶手的足迹。”
“也就是说,如果要想造成那样的情况,就只有自杀这一个可能性了吧!”
目暮十三就点点头,似乎是不想承认这个结局。柯南也觉得有些奇怪,随口就像他们打探消息:“目暮警官,我想你们一定是有觉得这件事并不像是意外的理由吧!”
“柯南,你说的没错。因为在现场,我们并没有找到刀鞘,毕竟被害人不可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没有刀鞘的日本刀来公园里自杀。另外,凶手更不可能用二十五米长的木棒绑在刀栓上行刺。而且,如果是杀人案件的话,那岂不是有点不好把握?”
柯南有些意外,半径二十五米,难怪警方会排查以尸体为中心半径二十五米范围内的地方。柯南的眉头不由得拧紧,右手摸着下巴,做出习惯性的思考动作。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去现场一起看看情况吧!”等走出去一段距离,毛利小五郎转身看着柯南,“柯南,你还在发什么呆?快跟上!”
“啊?是,叔叔。”
到了现场,看着眼下的痕迹,柯南的表情略带着一些沉闷。现场的情况就如他们所说的一模一样,尸体此时还没有被移动,这样反倒是更容易看出不容易发现的线索。
看着被害人的伤口附近,有一块沾着血迹的枝叶非常齐整的断茬,柯南的目光一锁,随后转而看向被害人当时应该看到的位置,如果是攻击的话,只有这致命一击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可思议吧!至少脚步要显得比较凌乱才对。
顺着那条轨迹,柯南想看看自己是否还能找到什么痕迹,在一处的灌木丛的枝干上,他果然发现了有崭新的刻痕,柯南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是在二十五米之外,也不会有所发觉。可是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杀害掉被害人,而且还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呢?
“警官,我们在垃圾场找到了一把弓箭和一把日本刀的剑套。”
柯南听到这两个人东西后,微微有些讶异,随即就有些了然,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样一来,只要调查清楚日本刀的来源和弓箭的来源,就能查到凶手到底是谁。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被害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嘿,目暮警官,我懂了。歹徒是利用这把弓,把那把日本刀当做箭,然后朝着被害人将他射杀。没错,一定是这样。”毛利小五郎开始自吹自擂起来。
目暮十三就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弟啊,这一点我们当然也知道了。现在重要的是,凶手到底是什么人,另外,这名受害者又是什么身份。”
“我想他也应该是一个武士吧!”柯南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柯南?”
“那是当然咯,你看看他手上的茧子嘛!你看他在手上的茧的分布,就是由于长期训练日本刀所留下的。所以,我想只要派警察在周边的道场和小型的组织赛场打探,就应该能查出被害人的身份才对。”
目暮十三就一点头,似乎是认可了柯南的话。于是扭头看向白鸟任三郎:“白鸟老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
看着白鸟任三郎离开,柯南的表情依旧很严肃:“虽然这样看是没错,但是既然都是武士,那有必要在背后下这种黑手的吗?而且想要做到用弓箭把日本刀摄入对方的身体并且一击致命,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真实的感觉。除此之外,还有一点……”
毛利小五郎就恨恨然地一拳砸在了柯南的头上:“明明是个小孩子,却要装作大人的样子办案。快滚到一边去,这里有我这个名侦探和警方就完全足够了。”
柯南就抱着头,“切”了一声,一扭头,看到了一个人看向他们这里,表情微微愣了一下。不过随即表情就变得有些凝重,难道凶手就是刚刚看向他们这里的那个人吗?
柯南的表情尤为凝重,似乎也有些许不解。不过,他并没有讲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在观察警察的动向的话,那一定会跟着警车出现在这里就是了。
“柯南,‘十二个死亡术士’发来留言了,他们让赤井先生和降谷先生前往冲绳岛上见面。”
“你说什么?”柯南很是意外,他没想到,对方的动作居然会这么快。更何况,自己和他们才展开多久的对抗,怎么短短几天就掉过头来立刻对他们展开了凌冽的攻势。
“至于具体的情况我们也无从得知。不过,他们已经前往冲绳岛了,有情报我会在第一时间向你联络。”
“好。”
挂断电话,柯南的表情极其凝重,不过想了想,他还是选择先把手头上的案子先做完,毕竟眼下的这件案子是目前来说的头等大事。至于其他的,恐怕自己一时半刻也无法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