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众人听之皆跪,唯有梓萱一人站着。
皇上手中拿着佛珠,穿着金黄色的龙袍,头上的帽子早已卸下。
随后坐在主座,一脸审视的样子对梓萱上下大量,从面上看不出几分喜悦,几分高兴。
从书中所讲,皇帝对鬼神很迷信。只要让皇帝知道我能知天地,晓文理,此命就能保住!
梓萱对着皇帝只是弯了弯腰,以示尊卑。
“彭——”
茶杯摔碎在地上。
“朕问你,众人皆跪,为何你不跪!你是藐视朕吗?”
梓萱抖了一下,但是依旧不动,弯腰作礼。
“回皇上,民女绝无此意。民女是由上天指派于此,协助皇上实现心中所愿,既然民女是由上天指定的人选,又岂能与凡人所能相比?但是皇帝您是天子,上天指定管理这大陆的统治者,民女只是上天派来辅助您的,所以论尊卑,皇帝您为尊,民女为卑。但若民女像众人向您跪拜,那民女岂不是与他们一样?”
皇帝听了此话,一直玩弄手指的扳指,而梓萱虽然站着,背上的汗也直冒。和跪在地上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地上的人对梓萱的勇敢也是佩服,但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牵连自己。
过了一响,才听到皇上慢悠悠的说:“那你既是上天指定,那你肯定有过人之处。”
“回皇上,民女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民女会预测未来,知晓过去。”
“那你如何看待商国,武国,和梁国呢?”
梓萱额头已露出微微薄汗,背上的衣襟也打湿了。
这不是和问我如何看待叙利亚局势一样嘛!谁来救救孩子!!
“民女以为,商国,武国,梁国之中,梁国为大,商国曾与边疆夷蛮之地经常交战,他们连自己的领地都收拾不好,更别提他是否对其他虎视眈眈,这是内忧;商国虽然几年前与武国签订了《和平公约》,但是武国依旧对商国虎视眈眈,骚扰边境,这是外患。除此之外,商国每年大量的向武国、我国进贡,已无财力去招兵买马,他已经内忧外患,自身难保。”
“那武国呢?”
“武国狼子野心,不仅对商国虎视眈眈,还对我国也怀疑非分之想,挑衅我大梁威严,但是商国在我们二国之间,虽有想法,但无可奈何。”
“那按你所言,商国自身难保,武国虽有想法但是没能力,我们就什么都不用管吗?”
“依民女所言,我大梁,应该培养精英以做不时之需,注重科举考试,在全国各地开设学堂,不管穷富卑贱,适龄者皆入学堂,按照年龄规定参加考试,严禁考官私通收拿他人之财,一律发现者,处死!再者,武国整日屯兵买粮,我大梁也应该注重经济发展,推出应有的治商之策,由朝廷出手整顿商业风气,不得垄断市场,不得打压其他商铺,发现者,一律没收钱财。凡家中经商者,每家每户开铺第一年不得收取任何房租赋税,第二年开始只收取总收入的百分之五,其次一年百分之十,至到百分之三十为止。……”
说完,梓萱感觉18年的学,终于有用武之地了,感谢十八年义务教育!
梓萱微微抬起头,看了看皇帝,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桌子上。
皇上头微扭,正好目光交涉,好不尴尬,吓得梓萱又把头低下去。
“你倒是个不怕朕的主,你所言确实,有理有据,条思理清。”
“谢皇上夸奖!”
“但你所言朕岂能没想过,可实行起来略有难度。”
梓萱不开口说话,我只知道能这么干,但怎么干我哪里知道!
“那既然你懂朕的想法,又是上天指定协助朕实现心中所愿,由你替朕一一实现!朕要天下兴旺,要百姓安居乐业,这就是朕毕生所想!”
“民女遵旨!”
“朕该封你个什么官合适?”
“启禀圣上,朝中国师一位空闲已久,此女既会未卜先知,不如由她来当此重任!”
“圣上三思,此女虽有才,但终究是女子,不可入朝为官。断断不可!”
“李宰相所言诧议,圣上刚刚才同意此女所说的适龄者皆入学堂,入学堂,中科举,皆入朝为官,辅佐我大梁,那适龄者自然包括男童女童,你反对此女为国师,难不成是想说圣上听信小人谗言,被人迷惑了心智?还是说你认为你比圣上还要大,独管朝中大小事宜?”
“圣上,臣不敢!臣万万没有此心。”说着扑通跪地。
“李爱卿,封官此等小事还是不由你费心了。下去吧!”
“朕问你,封你为国师,为朕分忧,你可愿意?”
“民女愿意!”
“好,唐总管,即可颁发诏书,封梓萱为我大梁国师,赐号玄机。”
“是,皇上!”
诏书一发,普天同庆,民间坊传,祭天之时,天降神女,有菩萨心肠,未仆先知能力,保我大梁永昌不息!
梓萱承认,那天在圣上面前说的抑扬顿挫,慷慨激昂,再加上圣上最后说的“你可愿意”,我的中二之魂已经燃烧起来,恨不得生是大梁的人,死是大梁的鬼,抛头颅洒热血,血液都在沸腾。
现在什么都不会,我担任国师,会不会被人戳脊梁骨啊!人家的才高八斗是真的,我的都是装的。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