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爷,夫人她靠算命火爆了全球》来源:
一股阴寒的气息在房间中汇聚,谢羲和有些不适眨了眨眼,抬眸看了过去。
不远处,纪凌云神色是一挂的冷清淡漠,却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染上了点点煞气,并且正在缓缓加深,渐渐浓郁。
谢羲和先是一怔,回过神来便淡去了神色。
收回视线便偏头朝盛时璟看了过去:“我困了。”
眉目清冷带躁,盛时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又顺手将她散乱的头发拨到了耳后,这才转眸朝房间中的另外四人看去:“还有事吗?”
这情况,这气氛,就算真有事他们也不敢说呀!
迟星澜第一个摇头,相当干脆:“没事。”
孟轲看了谢羲和一眼,确定她没什么大碍了便也放下了心来,随意道:“那羲和就交给盛影帝了,我们先走了。”
盛时璟“嗯”了一声,视线始终停留在谢羲和身上,头也不回的对迟星澜道:“我让人在楼下开了间房,房卡在服务台,自己去拿。”
迟星澜:“……知道了。”
果然,暴君依旧是暴君,刚才的温柔都只是假象而已。
哦,也不完全是。
迟星澜一回头就看到了盛时璟起身走到了衣柜边,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本书,随意的翻了翻后就回到了床边。
谢羲和:“你干嘛?”
盛时璟:“不是困了吗,哄你睡觉。”
谢羲和:“……我可以自己睡的。”
盛时璟:“我不放心。”
一片安静中,只剩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飘出,又被悄然合上的门隔绝在了房中。
也将一道道或玩味,或震惊,或冷清,或好奇的视线彻底隔绝在了门外。
*
房间里。
谢羲和本来还没什么困意,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了伤精神不好,还是真被哄到了,才过了没几分钟,她的呼吸便渐渐平稳了下来。
盛时璟声音渐低,又等了一会儿,等她的眉心彻底松散了,才停下了声音。
眉目深沉而温柔,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孩。
许久,他收回视线,却依旧没有离开,而是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盘膝坐了下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房间中更安静了几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细微的声响过后,一枚约莫拇指大小的黑色珠子凭空浮现在了盛时璟面前的虚空之中。
下一刻,盛时璟骤然睁眼。
浓黑到化作了实质的煞气汇聚于双眼之中,将本就墨色沉沉的眸子染上了深不见底的暗,多出了几分诡谲邪佞。
点缀着他清绝出尘的脸,如仙,似魔。
难辨正邪。
有腥甜的气息涌上喉间,让他本就躁动难耐的心更加狂躁起来,眼中浮上了嗜血的杀念。
却在抬眸间望见了床上的女孩。
恍如曦光照耀,也似明月清辉,只一霎那就唤回了盛时璟即将失控的神志,所有的躁冷狂戾都在一瞬间褪却。
目光恢复了清明。
她是他的药。
从景明堂遇见她的那一刻开始,他便知道了。
眼中温柔之色划过,盛时璟伸手,将悬浮于身前的黑珠握在了手中,起身回到了床边。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谢羲和眼睫轻轻的颤了颤,似乎马上就要苏醒过来了。
然而还不等她凝起意识,熟悉的冷萃气息便重新涌去了鼻腔之中,同时落下的,还有一个微凉的吻。
盛时璟轻吻着她额角,嗓音低沉而温柔:“我在。”
谢羲和眼睫轻颤,刚刚绷紧的神经重新松懈了下去。
再次陷入了沉睡。
盛时璟抬起身子,眸中笑意深深,温柔到了极点。
须臾,他抬手,将手中黑珠靠近谢羲和。
正想催动黑珠融入谢羲和体内的时候,一直安静的黑珠突然在他掌心跳动了一下,又在下一刻倏然落下,精准无比的落在了谢羲和的眉心处。
无声融入。
盛时璟甚至感受到了黑珠身上散发出来的无比人性化的喜悦。
盛时璟:“……”
突然觉得被嫌弃了是怎么回事?
这是有了妈就不要爹了?
黑珠在彻底融入谢羲和眉心前微微闪烁了下,似是在跟这位他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爹做着最后的告别。
盛时璟再次:“……”
忍不住就按了按眉心,哑然失笑。
昏昏沉沉中,谢羲和只觉得似有一股清凉的气息涌入了脑海,在一瞬间抚平了脑海中的抽痛。
眉目更加舒展。
盛时璟消耗不小,这会儿便懒得回自己的房间了,便顺势在她身边躺了下来,隔着被子抱住了他家姑娘。
嗯,就是懒得动而已,肯定不是想占他家姑娘便宜。
*
谢羲和越睡越热,越睡越热,想翻个身却似被什么钳住了一半,怎么也翻不过去,她脾气上来了,抬脚就是用力一踹,终于把钳制着她的东西踹了出去。
立刻就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却在下一刻,猛的反应了过来,唰的一下就睁开了双眼。
然后就对上了刚从地上坐起来的男人的目光。
眼中还残存着睡意,雾气蒙蒙的,配合着跌坐在地上的姿势,看着竟有那么几分可怜弱小又无助。
谢羲和不由摸了摸鼻子,朝他伸出了一只手:“没事吧?”
盛时璟顺势搭上了她的手,却没有借着她的力道起身,而是反手就把人拽进了自己怀中,这才低头看去,笑:“现在就没事了。”
谢羲和:“……”
报复心这么重的吗?
盛时璟却已经低低的笑了起来,用鼻尖蹭了蹭她脸颊:“谢小姑,你这样不行的。”
谢羲和:“嗯?”
盛时璟便将手搭在了她腰间,稍稍收紧,道:“你得习惯。”
谢羲和:“……可以反过来吗?”
盛时璟:“比如?”
谢羲和凝视着他的脸,许久,久到盛时璟以为她不高兴了的时候,她突然掀眸对上了他的眼睛。
无比认真的道:“盛时璟,我想亲你。”
视线下移,落在了那抹她垂涎已久的浅红上,继续道:“可以吗?”
盛时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海中上涌,压抑的欲念如山洪倾泻,海啸翻涌,他倾身,狠狠的碾上了那一抹娇艳。
用行动告诉她。
可以。
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