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何雨柱看着小混蛋一个人蹲在胡同口，好奇的问道。

“何大哥，我让他们把钱给李奎勇送去了，我就在这看着自行车的，那何大哥我就走了，这个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看得出小混蛋被何雨柱应该是揍得不清，整个人向虾球一样蜷缩在那说道。

“好了，跟我走吧”何雨柱看着蜷缩在那冻得瑟瑟发抖，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毕竟这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这放在后世，也就刚高中而已。

小混蛋呢则是踉踉跄跄的跟着何雨柱，走俩步摔个跟头。何雨柱也不去扶起来，就这么静静的停下来看着他，这个小混蛋也不吭声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

“傻柱，这是干什么去了啊，这么久啊”一大爷一看这个傻柱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去找一圈，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什么，看见几个小孩子欺负一个孩子就出手教训了一下”何雨柱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谁家孩子大过年的怎么还在外面游荡呢”一大妈一听顿时有些心疼的说道，拉着小混蛋立马进了屋子。

“孤儿，爹妈早就死了，和一群小孩在外面靠捡垃圾为生，一大妈再包一点饺子吧，让他吃完带回去吧”何雨柱直接抢先说道，

同时重新盛了一碗热腾腾的饺子给小混蛋，自己也盛了一碗，折腾到现在他早就饿了。

“诶，好的，真可怜，大过年的还在外面捡垃圾”一大妈一听就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孩子的一大妈最看不的孩子受苦，这也是一大爷那么帮助秦淮茹，一大妈都没有生气的原因。

何雨柱又从自己屋子，拿来了十斤肉，还有一些白面，一大妈和娄晓娥赶紧忙活了起来。

小混蛋肯定也是头一次遇到对他这么热情的人，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那。何雨柱快速的吃了几个也帮一大妈快速的包起来了，一连包了一百多个，估摸着他们几个人差不多够了。

这个过程中一大妈不停问着小混蛋一些问题，不停的往他碗里夹着饺子。这让很久没感受过亲情的小混蛋，眼泪有些湿润。

“好了，路慢点”何雨柱将一百多个水饺放在几个大的饭盒里，用网兜让小混蛋端着，至于水饺会不会黏在一起，到了那他们怎么吃，这就不关何雨柱的事了。

“傻柱，你帮一大妈送送这个孩子，大过年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怪可怜的”何雨柱这边刚想把何雨柱撵出去，一大妈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让何雨柱差点一个踉跄。

“诶，好的”何雨柱只好无奈的答应道。

积雪的路骑车实在不是很方便，加夜晚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掉进一个坑里，或者小水塘里。

一路烟火鞭炮声不断，何雨柱和小混蛋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何雨柱在想着怎么继续制造着和冉秋叶的偶遇，而小混蛋还沉浸在刚刚的家庭式温暖之中无法自拔。

“好了，到了回去吧”何雨柱将小混蛋送到胡同口，何雨柱决定还是不进去了，万一再碰见李奎勇他家人哐哐往这地一跪就不好弄了。

“何大哥，谢谢”小混蛋有些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道了一声谢谢。

“拉倒吧，走了饭盒送你了，大过年的都不安生”何雨柱直接掉头，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小混蛋这边一踏进院子，就闻到了一阵浓浓的烤地瓜的香味，可惜的是大家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吐。不是这地瓜的味道不好闻，实在是吃的太多了想吐。

将钱都给了李奎勇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去买了一些地瓜来吃。小混蛋拎着饭盒心事从从的站在门口，正在里面烤火的几个小伙子自然看见了失魂落魄的效混蛋。

“怎么了，小混蛋。别气馁啊，这个何大哥是一般人么，那些大院的孩子不一样被我们揍得爬不起来么？”一个孩子突然开口劝道。

“是啊，等我们休养生息，就是何大哥，我们也可以找回场的”另外几个人大声的附和着。

“大家吃吧，这是何大哥给大家带的饺子，大家热热吃吧”小混蛋说完就坐在了篝火旁。

失去往日那种锋芒毕露，凶狠的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半夜徘徊在十字街头的流浪小猫一样。

其他几个人，一听有饺子吃那里还顾得小混蛋的样子，接过饭盒就开始加热，或者拿在火烤。一时间整个房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决定了年后去捡垃圾，卖废品”就在大家吃的正开心的时候，小混蛋突然站了起来说道。

原本吃的正欢的众人，就像突然被人捏住了喉咙一样。房间里除了噼里啪啦的木头在火焰中的呐喊声，整个房间静悄悄的。

“小混蛋，你是认真的？”另一个人放下嘴里的水饺说道。

“嗯，何大哥说的对，我们现在唯一能走的只有俩条路，捡垃圾还有死路一条。捡垃圾或许会丢脸，可这么混下去他们肯定会死或者坐牢”小混蛋伸手一指人群中最小的几个孩子说道，这些最小的只有十岁不到，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八岁。

“可是我们只有捡垃圾这一条路么？”一个年龄看起来最大的孩子说道，他似乎有些不甘心。

“不然呢，你会什么手艺，现在什么工作都要介绍，你觉得你可以做什么。你觉得你们可以碰到第二个何大哥么？”小混蛋直接对着最大的那个孩子说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会有纷争。几个年龄偏大的孩子很明显不太愿意去捡垃圾，卖废品。

“人各有志，我小混蛋也不会强迫大家，年后愿意跟着我捡垃圾的，就继续跟着我。愿意继续过这种有顿没下顿的，也可以留下来”小混蛋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

一群孩子很显然有些犹豫，几个几个凑在一起。当然小混蛋也不是白混的手底下还是有几个忠心的小弟的，听到小混蛋话第一时间就站到了小混蛋的身后。

这一刻幽暗的篝火，将人群自动的分为旗帜鲜明的俩群人，如同黑暗和光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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