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何雨柱带着娄小娥，按着老礼儿去了娄家，拜见了岳父岳母。在那里吃了一顿饭，就回到了四合院儿。

年初三的早晨吃过早饭后，何雨柱想着自己家也没有亲戚要走动，况且明天就要班了，他想把这个月要卖给食堂的鸡蛋准备好。于是他就骑着车去了团结湖的小库房。

到了小库房插好门，何雨柱就钻进了空间。空间里变化很大，新种下的稻子和花生都快成熟了，而种的那些蔬菜，也一直陆陆续续的供给着何雨柱家的餐桌。

水泡子里的鱼并没有增加多少，可能有何雨柱不重视的原因。从一开始放入那十多条鱼后，除了偶尔会从里面弄出一两条，加个餐以外，他连喂鱼都很少，任它们自生自灭。

变化最大的就是养殖的那一块儿了。那三头母猪都已经怀孕了，而且过不了多久就该生小猪了。本来何雨柱想着用三头母猪繁殖小猪仔，然后把这些小猪仔养成肥猪卖给扎钢厂食堂。

可是后来娄晓娥去了轧钢厂的供应基地喂猪，何雨柱才发现，一个人养三十多头肥猪是多么困难的事儿。因为根本就喂不过来，除非他把这一天的时间都用来养猪。但那是不可能的，第一他不能让别人发现有空间的事。第二他还有自己正常的工作要做。

所以何雨柱做了一个十分鸡贼的决定，他准备让这三头母猪每次生下小猪仔以后，挑出五只最壮的猪仔自己养。剩下的小猪仔，全部利用自己生产基地组长的身份，卖给扎钢厂。母猪每年都可以繁殖两次，自己每年养十头猪还是游刃有余的。

毕竟轧钢厂供应基地的那个养殖大棚，那么大地方空着也是浪费不是？要知道那个养殖大棚是可以养一百多头猪的。

而且供应基地只有一头母猪，就算每年繁殖两次，产仔量一年最多也就二十头左右。有了自己每年供应四十头以的小猪崽儿，供应基地会更加欣欣向荣。

养殖这片区域除了猪就是鸡了。何雨柱最开始的设想是只养两百多只鸡。一百多只母鸡用来生蛋卖给扎钢厂，再有百来只鸡，除了公鸡外，剩下的用来替换老了的生蛋鸡，再把淘汰下来的生蛋鸡卖给轧钢厂。

可何雨柱渐渐发现，如果只有两百多只鸡，根本不够供应轧钢厂的，哪怕是每月只买二十只。鸡蛋没问题，但是鸡就不够了，毕竟鸡不是一天就能长大的。现在鸡圈又扩大了不少，多养了一百多只不同大小的鸡。

说起来挺有意思，这个空间自己产出来的东西，只要不拿出来，就永远是新鲜的。但只要你拿出空间，哪怕是你再放进去，也会变得跟外面的东西一样慢慢变质。

这个空间里的季节仿佛是不会变化，永远都是二十五六度。里面虽然没有太阳，但白天永远是亮亮堂堂的。而夜里却不是黑漆漆的，虽然会暗下来但也是能看见周围景物的。

而且这空间里的田地里，仿佛只长种下去的作物，却永远不会生长杂草，而且里面的土壤永远都是油油润润的，仿佛根本不用施肥。

水泡子里面的水，仿佛永远也不会增多，永远也不会减少，而且永远那么清澈。

而那个养殖区，里面养殖的动物身都是干干净净的。而动物的粪便，也好像是有意的集中在一个区域。

但是，何雨柱自己后来扎起来的篱笆里面养的鸡，和他自己建起来的猪圈里面养的猪，就不像养殖区里面一样，更像是农村自己家里面养鸡和养猪了。

现在每个月何雨柱会固定卖给食堂的众人两筐鸡蛋，每个人十五个大约两斤左右。剩下的除了会送些人情外，都卖给轧钢厂食堂。

这次何雨柱总共攒了十六筐多的鸡蛋。又挑挑拣拣的弄了二十三只鸡，用框装好了，等着明天一起拉回轧钢厂食堂。弄好了这些何雨柱就回了四合院儿。

吃过午饭以后，何雨柱跟娄晓娥两人，提礼物去了杨厂长家拜年。

到了杨厂长家，寒暄了一阵后，杨厂长的老婆跟娄小娥两个人去了另一间屋子聊天，客厅里只剩下了杨厂长跟何雨柱。

何雨柱压低声音对杨厂长说：“厂长，我想给咱们供应基地弄一批小猪仔，你看怎么样？”

杨厂长不解的问道：“那头老母猪不是快下崽了吗？还用再弄吗？”

何雨柱说：“老母猪是快下崽儿了，但一窝最多也就十多头。养殖大棚里那么大地儿，能养一百多头猪，空着不也是浪费吗？

我想着从外边再弄他几十头小猪仔，一起放在大棚里养，这样我们就能每半年出栏四十头左右的猪。

我算过了，这样我们厂大平均每半年每人能分三四斤左右的肉。剩下的头蹄下水骨头之类，还可以在食堂里做熟了，以会餐的形式再发给大家。”

杨厂长又问：“你说的容易，那些猪怎么养？拿什么东西去喂？”

何雨柱说：“这也好办，发肉的时候，咱们按市场价的三分之一，甚至四分之一收取，不要肉票，但要粗粮票。

告诉工人们，收这些钱和票就是因为养猪的成本。我想工人同志们是会理解的，也会愿意的。

咱们把收来的粮票和钱用来买些粗粮，再搭配咱们食堂的泔水和菜叶什么的，养这些猪就不成问题了。”

杨厂长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办法倒是可行，我原则同意。但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等班了，我跟几个副厂长商量商量再说。”

杨厂长又问：“你能每半年弄到二十多个小猪仔？”

何雨柱说：“我哥说他在武清那边山里，找着几家有母猪的，快下小猪了。每半年凑个二十多头不成问题。

他还说等过了年想自己在山里养几头，让我问问咱们能收不？”

杨厂长说：“那行，回头我们开个会研究研究。你哥那儿养的要不是太多就给他收了吧，不过咱们可没有肉票啊。”

何雨柱说：“肉票无所谓，但多少得给点粮票，要不这猪他也喂不下去呀！”

两人又聊了一阵，见娄小娥跟杨夫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何雨柱起身告辞，杨夫人让他们留下来吃晚饭。何雨柱两口子拒绝了，说是还有几家亲戚要去，就离开了杨厂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