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来,就是礼拜日了,何雨柱打算去团结湖小库房。本来昨天马华就告诉他,那边已经弄完了。但因为听说贾东旭出事儿了,就没心思去了。
何雨柱临出门前告诉娄小娥,让她白天去贾东旭家劝劝秦淮茹,好让贾东旭早些入土为安。
何雨柱到了小库房发现门开着,走进去一看马华和他父亲已经在等着了。这几天何雨柱一直没过来,他也不知道这里给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何雨柱忙前跟马满仓打了招呼,然后就开始观察起这新改的地界儿。
抬眼就看到,原来的办公室东南角开了一个门儿。把原来的窗户去了一扇儿,另外一扇儿改成了单开的。
地面也用水泥打出了一条一米多的路。房子的廊沿下面,也用砖铺了两米宽。使得院子里漏土的地方变得很少了,显得很紧凑。不过,却令何雨柱很满意。
推开库房的门,就看到里面用木头和竹子打造的鸡笼,分为中下楼梯式的三层,紧靠墙呈u字型摆放,这样方便打扫卫生。只是原来门的地方并没有摆放鸡笼,还可以出入。
问了一下马满仓才知道,为了开放空间,这些笼子里最多只能养四百八十只鸡。当然如果想增加养殖数量,还是可以再增加一部分鸡笼,不过也不会太多,最多不会超过五百五十只,毕竟地方有限。
马满仓不愧是行家,打造得鸡笼非常巧妙,由于是竹木结构,每个鸡笼之间的隔板可以自由拆卸,也就是可以放大每只鸡的空间,这一点令何雨柱非常满意。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本来就没想养太多,用他的话说就是,悄悄的进村,开枪的不要。养太多鸡蛋是没法处理的,如果拿到外面去卖,有很大风险,还不如少养一点。
现在这样就很好,这个养殖房里还有很大的空间。门的两侧,一侧可以用来堆饲料,另一侧则可以放鸡蛋。
三个人又来到办公室,里面的格局也改变了不少。原来的门并没有堵死,只是增加了密封性,又把文件柜移了过去挡住,这样必要的时候还能从这里去养殖房。
原来的床是靠在东墙的,现在变为靠着北墙和西墙,在文件柜的对面。而原来的写字台则挪到了窗台下面。那张小方桌挪到了离床尾不远的地方。
离书架不远处靠近东墙的地方多了一个物件儿,那是一个三开炉子,用于冬天取暖和烧水用。烟筒从门框方穿过,旁边还安装了一个风斗,预防煤气中毒。
看着这个虽然不大但五脏俱全的小办公室,何雨柱表示很满意,于是高高兴兴的付了钱。
告诉马华吃过午饭叫刘兰一起过来,送走了两父子后,何雨柱又回到了养殖房。
他把空间里的母鸡一只一只的装进了鸡笼。连同还没长成的小母鸡,总共有三百二十只。现在空间里只剩下将近七十只的公鸡了,还有大有小。
何雨柱准备把这些公鸡,只要能卖的这次就都卖给扎钢厂,空出地方来养小鸡。公鸡长大后卖给扎钢厂,母鸡则直接送到养殖房。
这样最长五个月以后,养殖房里的母鸡就可以换成同一批次的。以后每两年里用三个半月的时间,培育一批母鸡就可以了。这将大大减少他的劳动强度。
干完活已经中午了,何雨柱回家吃了饭后,又去找周雄,让他把已经买的饲料都送到小库房去。还让他帮忙再收几十只下蛋鸡。
现在的鸡还是有点少了,不说没长成的,就算成年的鸡也是有淘汰的。按何雨柱的预算,养鸡的数量应该在三百六十只左右。
除去一成的淘汰率,再按百分之八十的产蛋率,每个月大概有八千个鸡蛋。现在的鸡不是同一批的,所以产蛋率也没有那么高。
再次回到小库房,刘兰和马华已经到了,何雨柱让他们把鸡笼的隔断放开一些,让那些鸡的活动空间更大一点。养鸡的数量少还能减少鸡患病的可能。
活还没干完周雄就来了,这次运来的主要是米糠,也有少量的粗粮和豆饼。周雄说花生饼会更多,回头一起送过来。
几个人忙碌一会儿,就把所有的活都干完了。何雨柱让马华和刘兰走了,自己则根周雄一起往四合院走。
在路何雨柱跟周雄说:“雄哥,你明天请两天假,跑一趟密云。”
周雄不解的问:“去那儿干啥?”
何雨柱说:“你去密云水库旁边的村里,去收一些鱼干回来。”
周雄又问:“以什么名义去?”
何雨柱说:“以咱们轧钢厂供应基地的名义去,我给你去后勤部开介绍信。到时候你可以找当地的公社帮忙。”
周雄接着问:“准备收多少?怎么运回来?”
何雨柱说:“能收多少收多少,这东西反正不值钱,到时候让厂里出个车去那拉一下。供应基地里喂猪也需要的,最多一家一半也就是了。”
周雄有些担心,皱着眉头问到:“能成吗?别再让人按投机倒把给弄了。”
何雨柱笑了笑说:“咱们走的是正规手续,是为了给国家建设添砖加瓦,又有介绍信你怕什么?而且咱们收来的东西,也确实是要给轧钢厂的嘛?只要你收的时候没有数就行了!懂不?”
周雄点点头,说道:“你鬼点子真多,我可比不你。”
“对了雄哥,贾哥的事儿怎么样了?你知道不?”何雨柱转了个话题。
周雄说:“还能怎么样?厂里给抚恤呗!”
何雨柱又问:“那这一家子以后日子怎么过?可没有挣钱的了,而且我听你弟妹说,他家嫂子好像又怀了。”
周雄说:“怀不怀我不知道,反正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不过我估计,厂里应该会让秦淮茹去顶班。毕竟不能不管人死活呀!”
何雨柱点头附和到:“你说的对,我估计也是这样。”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四合院儿,进了院儿以后两人就没有再交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