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六月份,北京的天气燥热了起来。何雨柱的心情,也是莫名的烦躁。
原因很简单,供应基地喂猪的粮食不够了。原本在何雨柱的计算中,光靠粮食应该能撑到九月份。
在这期间,是北京收割麦子的季节。到时候收拢一批麦麸,跟粮食掺杂在一起,就可以撑到十一月底。
而北京十月底到十一月初,是收割稻子和红薯的季节,届时又可以去收那些米糠,红薯秧甚至红薯之类的。这样的话,撑到年底就不是问题了。
可计划没有变化快,随着那些小猪崽儿逐渐的长大,它们的食量也是猛增。
到了现在这些猪,每天每头至少要消耗,两公斤多的棒子面。供应基地里总共有将近七十头猪,每天消耗超过三百斤。
之前周雄弄来的一万斤粮票,已经都砸了进去,何雨柱空间里种植的玉米棒子,也有将近两吨也已经卖给了轧钢厂。
还包括周雄平时小打小闹,收来的不要票的棒子面也有两吨多。
这还不算食堂里出来的泔水,以及种植大棚里摘下来不要的菜叶和猪能吃的拉下来的秧子。
现在剩下的棒子面还有一吨多一点,最多都撑不过十天。所以何雨柱很苦恼很烦躁。
由于天气热再加心里烦,何雨柱心里很想静静。于是吃过晚饭的他,骑着车来到了位于团结湖的鸡舍。
团结湖这边还不像后世,那么繁华和热闹,灯火通明的。现在这边很安静,但也漆黑一片。
何雨柱到了鸡舍,却看到大门是虚掩着的。进到里面关大门,回身儿看到办公室的窗帘拉着,但屋里的灯却亮着,而且还关着门儿。
这个办公室,平常何雨柱几乎不进去。里面虽然有张床,但何雨柱从来没在这里睡过觉。
现在这个办公室,一般都是用来存放鸡蛋,同时也是给马华和刘兰休息用的,所以他们二人都有钥匙。
何雨柱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刘兰趴在床头到被子,肩膀还一抖一抖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何雨柱推开门的声音并不大,刘兰可能没有听到,还趴在那里哭,何雨柱只好咳嗽了一声,用以提醒刘兰。
刘兰从趴着的被子抬起头,看到是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抽噎的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也没关门儿,直接来到写字台前坐下。才开口说道:“唉,想过来琢磨点事儿,没想到你在这儿。”
接着又问道:“这是怎么啦?一个人趴着哭?”
这时的刘兰已经止住了哭声,不过还一下一下的抽噎着。听到何雨柱这么一问,泪水又涌了出来。
何雨柱看到又有雨势渐大的趋势,赶紧又说:“先别哭!有啥事儿先说说,没有过不去的坎!”
过了一会刘兰止住了泪水,坐直了身子,对何雨柱说:“家里的事儿,一天天的不省心。”
何雨柱没有说话,看着刘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刘兰接着说:“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不前阵子他回来了。在家呆了几个月,本来还算安稳,我也放松了对他的防备。
今天我一回家看他不在,一问他爸说是下午就出去了。我也没在意就去做饭了,到厨房我发现拿二十来斤大米不见了。
赶紧回屋里一看,他把我平时放工资的抽屉给撬开了,钱一分都没剩全给拿走了。”
何雨柱有点懵逼,心说这是什么人呐?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
叹了口气,何雨柱问道:“你把钱都放到一起啦?”
刘兰说:“没有!在这儿的钱我藏起来了,没和工资放在一起。”
现在的何雨柱有些膨胀,觉得工资没有几个钱,认为刘兰损失不大。就奇怪得问:“那有什么好哭的,不是没几个钱吗?”
刘兰说:“这就不是钱的事儿,你说我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说是有个男人,一年到头也在家呆不了几天!”
何雨柱问:“他在外边到底干啥?”
刘兰说:“瞎混呗!还能干啥?我当初就瞎了眼,怎么就嫁给他这么个人!”
何雨柱觉得她话里有话,于是他问刘兰:“你是不是知道他又跑哪去了?”
刘兰有些支支吾吾的说:“没准又去廊坊了。”
何雨柱感觉奇怪,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去那儿了?”
刘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到:“他在廊坊有个相好的,好长时间了。”
何雨柱无语了,这都什么破事儿?在后世小白脸都没这么当的,这软饭吃的也是没谁了。
人家既要给他生孩子,养孩子,还得给他养老爹,最后他在外边耍,人家还得给他出钱。
何雨柱站起身,种水壶里倒了杯水,走过去递给刘兰。然后说道:“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刘兰说:“还能怎么办?实在不行就离婚呗!”
虽然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但这样的婚姻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所以何雨柱连劝也没劝,只是点点头说道:“这事儿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你自己心里有个决断就行了。”
刘兰把手里的水杯放在了床头柜,站起来走到何雨柱跟前,突然伸手搂住了何雨柱的腰,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这把何雨柱弄得措手不及,他伸着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只听刘兰说到:“柱子,你要了我吧!”然后猛然抬头,嘴唇就印在了,何雨柱的嘴。
何雨柱有些不知所措,他这两年是没少帮刘兰。但他的目的是为了让刘兰在将来成为他的助力,在这方面他却从未想过。
正在他愣神的功夫,刘兰一边亲着他,一边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起了两人的衣服。
虽然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儿,虽然何雨柱有着四十多岁的灵魂。但他是一个生理健全的男人,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身体的男人。
面对着一个长相不错,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并且积极主动的女人,他还是彻底失去了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