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霖面不改色,反而轻笑了起来道:“怪不得你的女人不服你,原来你是用权势威逼,真替你的女人感到可悲。”
“1,2,”南宫玦食指轻轻扳动,眼神冷酷得六亲不认。
“我数到三声,你还不把人交出来,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树影婆娑,现场的气氛一触即发,双方的人马都止不住屏着了呼吸。
“少爷,你冷静一些。”管家慌得不成样子劝道:“如果,你现在真杀了夜少爷,只怕老爷会责骂。”
“滚一边去,我的事不用你管!”南宫玦最厌恶就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老爷,一个生了他,却从未把他疼爱过半分的人,有什么资格当他父亲。
“南宫少爷,我知道你要找人的在哪里!”夜琪实在见不着自家少主受半点伤害,急忙冲出来说道:“她不在这里,她跑了,就半个小时前。”
“跑了?”南宫玦的抢依旧指着夜爵霖的头颅,冷偏脸,眼神杀气腾腾,“你确定没有骗我?”
“南宫少爷,你觉得我有那个必要骗你吗?”夜琪不敢去看夜爵霖簇满怒火的眼神,直视南宫玦,字字铿锵有力:“如果现在追下去,应该会找到她。”
“拿着,走!”随手将手枪扔给管家、
管家慌忙接过,心中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来。
走出几步的南宫玦,冰冷无比的声音响起:“夜爵霖,你要感谢你忠心耿耿的手下,救了你一命。”
“刷——”车门被大力关上,南宫玦坐上车,“开车。”
来时迅速,去时也迅速。
刚刚一触即发的气氛骤然消失全无,幽静的山庄格外的友幽静。
夜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敬请命道:“请少主降罪夜琪。”
夜爵霖站得笔直,望着自动认错的属下,异常妖冶的脸庞浮现一抹阴鸷,“夜琪,你是故意放她走的是吗?”
夜琪没有否定点头道:“是,夜琪始终觉得留着她是个祸害。”
“夜琪,别以为你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人就可以替做决定,我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一支手枪抵在夜琪的头上,夜爵霖阴沉下脸道:“夜琪,你自小跟我身边,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性,我想得到的东西,没有是得不到的,只要是我认定的,就算鱼死网破,我也抢到手!”
“夜琪,知道。”夜琪抬脸望着他道:“少主,被南宫玦用过的二手货,实在是配不上少主、”
“你敢说一次试试看,看你的的脑袋会不会开花?”
“请少主饶过夜琪姐。”
“请少主饶过夜琪姐。”
一群跟随他多年的黑衣打手纷纷跪在递上,求饶。
“你们都跟着她造反了是吧?”冷目横扫了一眼他们,他冷沉着声音问。
“属下不敢。”
“属下不敢。”
“是我不听从少主的命令,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快起来。”夜琪不由蹙紧眉头喝道。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没有一个站起来。
“算了,仅此一次。”夜爵霖心情燥闷,走回竹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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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林中行走,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姜时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扶着粗大的树干,嘴里念念有词:“老天爷,小女子求求你,保佑我顺利下山,中途平平安安。”
话音一落,突然一阵“嗷呜——”巨大的吼叫声从前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