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死。”
“砰——”
凳子被他一脚揣翻,南宫玦满脸肃杀,死死盯紧姜时:“这辈子,你只能是我南宫玦的!”
姜时双目一片惨淡
这就是有钱人的爱情,她情愿不被他爱,也不想爱得这样辛苦,像关押犯人的爱情,只会让双方越走越远。
“南宫玦,你觉得你现在你的行为是爱小时吗?”
夜傲天深觉得南宫玦的爱,爱得自私,爱得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间。
“你这样只会伤寒了小时。”
“放她跟你走,我就是为她好吗?!”
南宫玦冲上前一手揪起警夜傲天的衣领,怒吼:“你配跟我提你爱她?你只不过是她生命中一个随时都可以消失的过客,而是才是她唯一的一道风景。”
“滚!”
夜傲天眼底闪着坚定道:“现在下定论未免为时过早?小时,说不定还是爱着我。”
“她爱你,怎么迟迟不让你碰她?”
南宫玦清楚捕捉到对方眼底的一闪而过的晦涩。
他嘚瑟扬起唇道:“这分明就是证明她不够爱你,爱你,怎么不让你碰?”
“南宫玦,你这是威逼!”夜傲天刚才露天阳台想清楚了,既然小时一而再三要从南宫玦身边逃离,那只能说明小时不喜欢南宫玦,虽然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
但只要小时的心还在自己身上,自己就算是死,也要帮小时摆脱南宫玦。
“南宫玦,就算你用手段得到了小时的身体,你终究得不到她的心。”
夜傲天字字逼人道。
“!”南宫玦直接抡起拳头,一个拳头打过去。
这次,夜傲天有了准备,侧身躲开,然后一个后身反击过去。
就在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之时——
“轰轰轰……”草坪上空的突然飞来一架直升飞机,机舱门打开,抛下救生梯,一个戴着炫酷黑色眼镜邪俊男人,顺着救生梯下来。
离地面一米的时候,他跳了下里。
姜时出奇的望着他,眉心不安的猛跳了下。
不知怎的,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在哪里见过,好熟悉。
夜爵霖径直的朝姜时走去,到她眼前,抬手摘下炫酷的眼镜,放在她面前晃了下,笑里藏刀道:“怎么,不认识我了?才几个小时不见啊,就把忘记得的这样彻底?”
“夜爵霖?“
姜时惊呼出声。
目露疑惑:“你来这里做什么?”
夜爵霖将太阳眼镜往头上戴去,垂眸看她时,眸中携带了一些可伶:“小时,你好狠的心呐,说好,要给我一个答案,结果你却半夜跑路,让我好找。”
姜时脸一红。
那天说的话,根本就是胡扯,哪里当得真,都是骗着他。
“……那天,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我已经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索性咬着不承认,姜时下意识后退一步,眼神在飘。
“哦?”夜爵霖轻勾起一个笑,上前两步,情深的眼深注着她,“可我没忘啊,要不,我重新说给你听?”
“我不想听。”
“夜爵霖,我实话告诉你吧,那天跟你说的话,我没忘,那天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觉得你和南宫玦是一伙的,打算骗你。”
“我绝不会喜欢你。”
“喜欢,有时候不单单说说而言,而要培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