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系统996想了一会儿又道:“其实我们这里也是有胶囊,冲剂,注射,丹药自极药膳多种方式可以选择的。”
“只是丹药更符合这个时代而已。”
“那抽吧!”
“您想要什么种类的,我建议选择注射。”系统996瞅着晕倒的郯渊,别的那也不方便吃啊。
“那就抽注射的吧,高级是吗?先来十抽。”
一抽一万,十抽也就十万。
“尊敬的宿主您好,由于您最近很少光临本系统,系统内部升级了一波,现在新加了一个至尊高级抽奖,十万一抽,连续二十抽赠送一枚百生丹。”
“…………”对你微笑纯属礼貌的微笑。
“你下次是不是准备搞个至尊巨无霸抽奖?”
还至尊!!!
至尊能抽个什么出来。
来告诉她,什么东西配得至尊两个字。
银行大厦吧!
“唉,你提醒我了,也不是不可以。”
遥知知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不抽,我就要抽高级。”
“好的宿主,您可以尝试一下,就是最近高级涨价了,而且中奖率也开始下调了。”
“????”涨多少,说好的必中呢??
“五万一抽。”
“呵呵。”
“所以我建议您抽至尊高级,划算,毕竟抽奖率什么的比较玄学。”
“我觉得抽奖率什么的都是剧本,你们这种黑心野鸡系统真的正规吗?”
“宿主你不要这么讲哦,如今谁不涨价,冰淇淋都涨价了,系统也是有业绩要完成的。”他这不都是为了敦促宿主不要征战沙场,征战一下美食场嘛。
他都怀疑宿主已经忘记了她的本职工作了。
他可爱的小厨子,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她。
“呵,坐地起价。”她是造了什么孽了,遇见这种黑心系统。
“不不不,可没有。”他不过是刚刚顺手提了价格而已。
“抽,至尊,我就想看看我两百万抽的中奖率。”
幸幸苦苦十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好的,系统已收款。”
“正在为您准备抽奖。”
光屏闪动,遥知知双手合十,求求了,来个好的,来个好的。
“宿主,这边建议您别抱期待,毕竟最近你脸黑。”
“凭什么,凭什么,我凭什么脸黑,我半个月没抽奖了好吗?”
“你看看你脚下。”
遥知知低头便对了凉双天真无辜的大眼睛。
花狮对着她打着哈切,红红的舌头灵活的一卷,洁白的犬牙可爱极了。
毕竟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拒绝彩色毛绒绒的小可爱的。
“这不是赠送吗?和抽奖有什么关系。”
“对啊,是赠送的没错,和抽奖没关系也没错,但是和你有关系啊。”
牛啊牛啊。
“系统,来,给你们主神说说,你们还缺系统不,我觉得我也可以的。”打不过就加入,坑不过那就一起坑啊。
生意这么好做,一起发财啊。
“小黑蛇不要了?”系统是那么好当的。
“黑你妹。”
“嗯,干的漂亮,辱骂系统。”
事实证明辱骂系统是不对的,二十抽不负众望的又抽了一栋楼,但是是个现代商场大楼。
高科技,超级炫。
她很满意。
但是这玩意儿要通电通网!!!
遥知知抱着模型痛哭流涕。
哭了好一会儿醒悟过来:“系统,我要是能弄出电弄出wifi是不是就可以用了。”
“你觉得你为什么在现代泯然众人吗?”
造出电和wifi,系统996毫不留情的笑了。
丧气的将模样放进空间压灰,缓缓起身,扯出注射器,拉下他的衣服,露出又胸和右臂,在郯渊的手臂时她突然有些犹豫。
“这也确实没干过这活啊。”
“扎,随便扎,打进去就好了呀。”需要什么技巧。
按住他的手臂,将针尖平行顺着他的手臂扎了进去。
针入半,按动泵头,将一管子透明的液体注射进去。
拔掉针头,肉眼可见的血从郯渊的手臂冒出,遥知知手忙脚乱的拿起一旁的手帕压了去。
真是比给她自己打针还要紧张啊。
“啧啧啧,不错不错,你这丝毫不抖的样子,真是让人着迷。”不愧是一刀一个人头的女人啊。
“周扒皮。”
“小气鬼。”切。
遥知知翻了个白眼,花狮围了来,跳床舔着郯渊的伤口。
“喂喂喂,不能吃不能吃。”遥知知连忙按着他们的脑袋。
懵懵懂懂的抬起头,欲罢不能的舔着嘴似乎在说:为什么不能吃,大补啊。
“嗷嗷。”不吃就是舔舔。
“嗷嗷。”对啊,他大补啊,主人。
遥知知忽然听懂了他们两个的话,将两小只毛绒绒的抱在怀中:“他不行啊,他受了伤了,你们要保护他啊。”
“嗷嗷。”那他好了我们能吃吗?
“也不行哦。”
“嗷嗷。”好叭。
“乖啊。”
将两小只放下,将郯渊的衣服拉好,又出门端回一盆热水,浸湿帕子,脸的烧伤已经不太明显了,拧干帕子,将他的脸檫干净,鬓边的头发有几断也被烧焦了。
遥知知拿出匕首,将烧焦的部分割了下来,发冠没了,她就顺手将他的发带也取了下来,一头长发披散在床。
遥知知不由的感叹道,一个男人头发养的是真好,黝黑黝黑的,再加他皮肤白,有一种凌乱的冷艳美,就像是大雨过后,落了满地的红海棠。
得亏他面容凌厉,不然就是男生女相。
擦干净剑,遥知知又拿出伤口,敷在他脸的伤口之。
视线落在他胸前,遥知知犹豫了。
她要不要把他衣服扒了,要是不扒那不就不了药了,要是扒了是不是显得她太主动了。
扒还是不扒呢?
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扒吧。
她又不是故意占他便宜的,伤口不处理,会留下疤的。
想着,手也动了起来,拉开腰带,退外袍之时才发现,他的衣服和着血和伤口粘在一起了。
遥知知叹了口气,一点一点的将衣服和伤口之间粘着的血团去掉,废了好大的劲,才将衣脱了下来。
精壮的身,一半都是烧伤,其中还隐约可见几个血窟窿,约莫是箭伤,腰间是因为伤重,无法控制自己而生长出来的黑色鳞片。
遥知知手指落在那黑色的鳞片,郯渊轻咛出声,似乎很是抗拒,眉间都拧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