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渊:“十年供奉,我不是没有看见,小楼初遇时我便在想,哪里来的小娘子胆子如此大,还长的这般好看,却不想,原来是我家的。”
无尘殿的偏院之中,他还记得初见她时的模样。
推门而入,惊艳了他的余生。
“那你要是这样论,初见,你可占尽了我的便宜啊。”空间小楼之中,他可是何等的嚣张。
遥知知看在郯渊的肩膀,恨不得长在他怀中。
“嗯,很白很嫩。”说着,在遥知知腰间的嫩肉掐了一把。
遥知知眼底一红,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说完,娇嗔的瞪了郯渊一眼。
引的郯渊低声笑着,胸口微微震动,让遥知知扶着他的手忍不住松开:“别笑,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妈呀,活了四十年母胎单身的尴尬。
嘴功夫了得,实际拉拉小手都挺羞涩的。
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出点事。
“别动,再让我抱抱,我就带你回去。”遥知知耳根子软,郯渊深知这一点,只在她耳边轻声喘息道,遥知知便软了腿,在听不进去别的话了。
这一抱就是半响,郯渊才用披风裹着衣衫凌乱晕乎乎的人回到客栈。
将人放在床盖好被子正准备离去,转身却被遥知知抓住了手,转头,遥知知在被子里半睁着水濛濛眼睛看着他,可怜兮兮的道:“阿渊,你不要走。”
郯渊蹲下身,摸着她的脑袋笑道:“乖,好好睡,我不走。”
遥知知忽然瘪着嘴:“抱着睡。”
“你这是在折磨我啊。”
“………”他不去,遥知知就眼巴巴的望着他,可怜兮兮像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郯渊无奈,床掀开被子将人抱在怀中,拍了拍她的被轻声道:“快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嗯。”遥知知将脸埋在郯渊胸口轻嗯了一声。
背后被人轻轻的拍着,不知不觉她便进去了梦乡。
郯渊见她睡了,苦笑一声,头挨着她的脑袋,嗅着她的发香,心中渐渐安宁起来。
只是佳人在怀,终是彻夜未眠。
……………………
翌日。
“咚咚咚,咚咚咚。”一身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郯渊睁眼,眼神凌厉。
“唔,谁啊。”遥知知在郯渊怀里动了动,转身朝着里面又没了动静。
“咚咚咚。”
“知知,知知,外边有人找。”惑月透着窗纱朝里边看去。
“嘎吱。”门被打开。
惑月之间一片黑色的衣服,绣着繁密古老的暗纹,她忽然咽了咽口水。
这,有点眼熟啊。
他怎么在知知的房间,还是大早的。
惑月视线往移,落在了郯渊的脸,声音有些颤抖:“君……君,你怎么在这?”
“昨天睡得晚,她还没起,让那人等着!”说完将门关了。
面对着又禁闭的门,惑月瞪大了双眼。
昨晚??
睡得晚????
昨晚发什么了什么?
莫不是………
惑月捂住了嘴,虽然是早晚的事,但是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哥,太突然了。”
惑星:“正常,毕竟君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惑月有些迷茫:“你是谁的人你,我告诉你我们可不是望月城的人,我们是明月楼的人,你怎么可以向着外人说话呢?”
惑星惊了:“我有向着外人说话吗?君再是君,那也是我明月楼的姑爷啊。”
向着姑爷说话,有毛病吗?
没毛病啊。
惑月无话可说,狠狠地瞪了门口一眼,转身下楼。
楼下剑拨弩张的看着下来的人。
孟夫人坐在一旁的座椅默默喝茶。
不来不知道啊,原来这个遥姑娘是落仙紫府仙尊的弟子啊。
听说那个男子便是那个望月城的风头正盛的玄月妖君啊。
妖君啊,实力非凡,一方帝王。
流玉仙尊和落仙紫府的人见惑月下来,屿拂生厉声大喝:“快让遥知知出来受死。”
竟然敢愚弄他!
“受死!你一个元婴也敢这般大的话,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惑月扶着楼梯扶手,一点不留情的讽刺。
元婴,她一口都可以吃点好几个好吗?
“你是谁,报名来。”琼林剑指惑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是妖?
“本座惑月,渡天妖主,怎么你们竟然不知,我还以为你们落仙紫府已经对我等了如指掌了呢?”
“妖?你果然是妖。”屿拂生丝毫不惊讶,若这人不是妖,他才应该惊讶。
果然是非吾族类,行事乖戾。
琼林抬手挡住屿拂生,前一步,对着惑月拱手:“妖主,遥知知是我落仙紫府叛徒,还望妖主将人交出来,我落仙紫府定当恭谢妖主。”
“哈哈哈哈,笑话,本座若是一个小妖,你可会这般恭敬的待本座。”惑月瞧不起他们这副假惺惺的模样,对着小妖赶尽杀绝,对着大妖点头哈腰。
惑月脸色模糊,一阵雾光,曼妙的女子化坐身材高大的男人,气势骇人。
“啊。”围着的仙门弟子,被迫纷纷后退。
惑星低头看着他们,震慑道:“遥知知是吾主,你们若想带走她,便从我身踏过去,回去告诉落仙紫府,若要吾主,便杀尽我渡天海,否则,滚蛋。”
琼林面色难看,这些大妖太目中无人了:“妖主,你这是在与整个仙界为敌。”
“吾主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竟然能劳烦你们整个仙界的追杀,本座很好奇,不如你来和本座讲讲。”说罢,五指成爪,远远的,琼林的脖子像是被扼住一般,缓缓被抬起。
“呃……呃。”木藤从地而起,试图接着琼林。
异火突生,木藤被灵火烧尽,寒冰拔地而起,琼林半身被冻在冰中。
“哟,大早就吊,可真晦气啊。”
温凉的声音响起,玉扇轻摇,红裙曳地,莲步款款出现在楼梯之。
众人闻声望去,女子一身胭脂玉霞裙笑容明艳,与一黑衣男子站在楼。
“遥知知,你竟然戏耍于我。”屿拂生愤恨的盯着楼女子的音容,恨不能看出一个洞来。
遥知知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怎么戏耍你了,那画是你们看的,又不是我说的,至于旁的,我确实不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