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武国将昭告天下的讨伐檄文,火速发往各个城池、各州各府、要道城门。
并特意派遣使者,将檄文递交给翟王董翳、塞王司马欣。
这篇檄文,像八级大地震一样,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威力,引起了巨大轰动。
各地百姓纷纷前来围观檄文,到处都是慷慨激昂的檄文念诵声。
塞王司马欣拿到檄文后,险些被气吐血。
“放肆!”
“我堂堂塞王,怎么就成了韩信口中的乱臣贼子、奸佞之徒了?”
“我怎么就成了跪舔项羽、阿谀奉承的无耻小人了?”
“还骂我助纣为虐,是百姓的罪人?”
“他项羽滥杀无辜、活埋百姓,关我司马欣屁事啊?”
司马欣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木桌,茶壶茶杯被摔了个粉碎。
奴才们吓得呆立在角落里,一声都不敢吭。
旁边司马欣的幕僚擦了擦脑门的汗,劝道:“大王息怒,不要伤了身体。”
“虽说项羽做的事与您无关,但……当初毕竟是您主动投降项羽的。”
“所以在外人眼中,您就是在故意讨好项羽啊。”
“这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眼下之计,不如先向韩信投降示好吧。”
“毕竟韩信在檄文说了,如果咱们不投降,就要来讨伐咱们。”
听到幕僚的话,司马欣更愤怒了,抽出长剑架在幕僚的脖子。
“你什么意思?”
“你竟然帮助那个韩信说话?”
“什么叫本王讨好项羽?本王当年投降,是时势所迫!”
“那时秦国已经崩塌,难道还不许我这个秦将投降吗?”
幕僚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浑身哆嗦。
“不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大王您没错。”
“大王当年根据形势做出投降项羽的决定,是很英明的。”
“若不如此,又怎会有现在的塞国。”
幕僚小心翼翼的看着司马欣的脸色,看到对方的脸色缓和了些,才继续说:
“只是,现在形势又变了。”
“以前是项羽一家独大,现在是韩武国横空出世、势不可挡。”
“以前项羽以势压人、操控十八路诸侯,现在项羽却被田荣等诸侯不断反攻,无暇分身。”
“说不定什么时候,项羽就完蛋了。”
司马欣听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
他就想安安稳稳的当个王,过奢华平静的生活,怎么就那么难啊?
形势不停的变化,什么时候是个头?
“你说的虽有道理,但是田荣等人的反抗真的有用吗?”
“项羽现在的实力依然是天底下最强大的。”
“倒是韩信,一个初生牛犊,你就敢肯定他会比项羽强?”
司马欣满脸愁容,继续说道:
“万一我投降了韩信,韩信又被项羽打败了呢?”
“真要到了那时候,难道让我再次厚着脸皮投降项羽?像个墙头草似的来回倒?”
“以项羽的脾气,他又岂会饶我?”
“这……”幕僚哑口无言。
不得不说,司马欣的话也很有道理啊。
墙头草这种东西,人人喊打,谁都不待见。
所以除非韩信一定能打败项羽,一定比项羽强,否则的话,向韩信投降就是一场豪赌,一场冒险。
一旦赌错了,就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那么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来了,那就是:
韩信、项羽,到底谁更强?
“韩信与项羽,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连面都没有碰呢。”
“现在根本看不出来哪个更强啊。”
“这事儿,还真有些难办了。”
幕僚摊了摊手,说:
“大王,属下无能,属下现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大王您觉得咱们眼下该怎么办啊?”
司马欣来来回回的踱着步,苦思冥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住。
司马欣一拍大腿,道:“有了!”
“装病!”
“就说本王染了重病,昏睡不醒。”
“所以,暂时无法处理要事。一切只能延缓。”
“总不能本王重病,他韩信还要逼着本王表态吧?那没理的就是他韩信了。”
幕僚顿时面露喜色,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还是大王英明!”
使者将司马欣身染重病的消息,带回了韩武国。
引来大臣们议论纷纷。
“真的假的?”
“这司马欣是武将出身,身体向来好的很,怎么会突然染重病?”
韩信一眼就看穿了。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什么身染重病?”
“我看啊,他不过是故意装病,企图拖延时间而已!”
“这个司马欣定是担心我韩信打不过项羽,担心项羽会找他秋后算账。”
“所以在没看到项羽彻底失势前,他不肯冒险。”
“真是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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