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成不是han国人吗?
怎么可能在关中地区有亲人?
韩信的心里直犯嘀咕。
更何况作为一个重生人,韩信清晰的记得:
一世韩王成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韩王信,两兄弟都是han国人、且关系疏远。
而且,据说韩王信软弱无能、目光短浅,张良很看不他。
所以只扶持韩王成。
韩王成的一生就是个悲剧,虽被张良历尽艰辛拥立为韩王,但在项羽的压迫下却失去了自由,被控制、扣留在彭城,而且很快就被项羽杀死了。
韩王成被杀时,张良正在刘邦的大营求助。
得知韩王成被杀的消息后,复国无望的张良投靠了刘邦,后又隐居。
正回想着,韩信听到张良说:
“子房要替我王寻找的亲人,正是大王您啊!”
“大王您或许还不知道,您正是我王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群臣一片哗然!
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抑制不住的惊讶。
“这也太劲爆了吧?”
“真的假的?太突然了!”
“怎么从没听咱们大王说起过呀。”
“这事儿很棘手啊,万一那韩王成真的是大王的亲兄弟,大王是不是还要搭救han国啊?”
“han国路途遥远,又被那项羽控制,已经离灭国不远了,可不能淌这趟浑水啊。”
……
韩信也被震惊了。
他万万没想到张良会给出这样的答复。
“呃……”
韩信几次想开口,又不知该说点什么。
只好茫然的坐在王座目瞪口呆。
张良倒是不慌不忙,举着那块玉佩说:“子房知道这件事情有些突然,大王一时可能还无法接受。”
“子房这里有一块玉佩,是我王特意交给我,让我呈给大王您的。”
“我王说,此物是太后,也就是您的生母当年留给他的。”
“我王还说,同样的玉佩,太后那里应该还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大王您到底是不是我王的亲兄弟,您一看遍知。”
那块玉佩被呈了来。
韩信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玉佩通体雪白,质地温润,一摸便知是一块等好玉,而且价值一定不菲。
只见面雕刻着一条龙,活灵活现,呼之欲出,龙口中还衔着一枚黄金打造的金珠。
韩信回忆了好一会儿,也没从记忆的大海中找到一点迹象。
而且,韩信觉得十分好笑。
他的生母分明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以卖柴洗衣为生,干的全是粗活。
而且由于积劳成疾,在韩信十几岁时,她就去世了。
倘若他的生母真的是矜贵的太后,怎么可能干的了那些粗活,怎么可能吃的了那些苦?
又怎么可能死的那么早?
见韩信迟迟没有说话,张良继续说道:“大王不必着急,慢慢回想。”
“或者,可以把太后请过来,由太后亲自核验。”
韩信低着头,悠悠的抛出一句:“母后早在本王十四岁时,就因病去世了。”
“什么?”张良一个踉跄,像受雷击一样愣愣的惊在原地。
片刻后,他抬起衣袖,拭去眼角的泪滴,沉声道:“太后受苦了。”
“大王有所不知,当年数个国家都遭遇了秦国大军的灭顶之灾,han国也未能幸免。”
“那天,秦军突袭王宫,见人就杀,宫内之人狼狈逃窜,乱成一团。”
“当时奶娘情急之下,先抱着我王从地下通道逃离,使我王幸免遇难。”
“太后却从此杳无音信,没人知道怀有身孕的她去了哪里。”
“而被秦国屠杀的名单里也没有太后的名字。”
“太后的下落成了一个迷。”
张良顿了顿,继续说道:“子房推测,当年太后必定也设法逃走了。”
“并很可能隐姓埋名、流落民间。”
“因为秦国到处追杀han国王室之人,只有隐姓埋名,才能有机会安全的把孩子生下、养育成人。”
群臣听后,纷纷落泪。
有人无语凝噎,有人已经嚎啕痛哭。
韩信的眼睛也红了一圈。
“当真是这样吗?”
“从未听母后说起过啊。”
韩信喃喃自语着,他眉头蹙起,看去很难过。
倘若母亲真的是为了他的安危才隐姓埋名,甚至不惜以千金之躯做粗俗之活,那他就更加心痛了。
长这么大,他没让母亲过一天好日子,光连累她过苦日子了。
真是不孝啊!
韩信忍住泪水,问:“子房,贵国太后怀孕时,是哪年?”
“从王宫逃离时,大概怀孕几个月啊?”
韩信想确认一下这些关键的时间,先看看时间是否能对。
张良答复道:“回禀大王,太后是于秦王政十六年受孕。”
“从王宫逃离时,是秦王政十七年,当时太后大概刚怀孕四个月。”
韩信的手颤抖了。
两行热泪从他的眼角淌出,他抽泣道:“本王就是秦王政十七年出生的。”
“生于九月!”
这话一说出,整个大殿都要炸窝了。
“天哪,秦王政十七年九月,按照日期推算,han国太后正好在那时诞下龙子啊!”
“与大王出生时间刚好对,严丝合缝啊!”
“苍天啊,原来咱们大王竟然是韩王后裔。”
……
此时的张良同样激动非常,他热泪盈眶,磕头道:“大王,您就是我王的亲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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