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是有点像。”
宋鸿离没否认木燕婉的观点,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不能排除怨念极深的鬼作案的可能性,但也有可能是什么大型的妖怪,甚至还有可能是人。”
宋鸿离让弟子将沈府的大管家叫来,准备让他讲解一下情况。
沈府的大管家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矮胖男人,小眼睛,一看就很会算计。
他云里雾里地进门,大抵是有些惊怕,进门前还犹豫了片刻,一狠心才敢过来。
“二位仙人安好。”
管家恭敬道,弯弯身子。
宋鸿离不拐弯抹角,径直问:“你可知这位沈家大少爷在死之前都去过哪些地方?”
管家不解宋鸿离为什会问这些问题,但也没多想,如实说道。
“少爷近来一直在准备院试,少有出门,只有前些日子同陈家二公子和杨家大公子一起喝过茶,其余时候都在府内复习。”
院试,即科举考试的最初一级,每年六月到七月之间在府城举行。
第一阶段的考试相对来说比较难些,会刷掉一大部分的人,剩余的人才有资格参加下一考试。
有很多读书人很大年纪了还卡在这一阶段。
沈家少爷便是童生,这五年名落孙山没中榜,今年准备还要再考。
可谁知还没开考,沈家下就遭遇了这等不幸。
而这些话木燕婉都是她早就已经问过的,她现在对沈家下都比较了解,尤其是对沈家大少爷。
沈家大少爷为人正直,平素喜好吟诗作对,亦精通书画,时常广结好友。
沈家的下人乃至周遭的四邻八舍对其评价都很高,无一不夸赞,应当没甚大问题。
一番问话没能问出什么,管家说的都是些过场话,不会说沈家的人一句不是。
宋鸿离有意无意打量着他,感觉不像是在说假话,便又问。
“那你家少爷以往可曾有过奇遇,亦或碰见过什么古怪的事没有?”
管家仔细想了会儿,摇摇头,肯定地说。
“没有,大少爷从去年二月开始就一直在家里准备院试,成天都在房间里温书,连会友都几乎没有去过。”
他似乎挺向着自家少爷的,说完,又讲了些其它的好话。
譬如沈家大少爷心善,每年都会定期到寺庙里捐公德,会到县城东边施粥,还会帮哪个穷苦人家,总之一大堆。
这么一说,也难怪沈家大少爷在旁人口中的风评那么高了,纯善至此确实难得。
宋鸿离只听着,末了,让管家先离开。
从管家所说的话中,这沈家大少爷确实是没什么不对的。
但据说沈少爷最近几年身子骨不太好,时常生病,沈夫人就找了一位大师算命。
大师说这是流年不利,运道受损,改风水局可破。
就在那时就在沈家大少爷的房间里设了一个聚阳驱阴的局,可不知是大师道行不够还是怎么地,风水局建成后作用甚微。
沈夫人就找来另一位大师又设了一个,如此反复数回,几乎整个沈府都布满风水局了,大少爷的身体才逐渐好转。
不过到底是病愈还是风水局起了作用,谁都不清楚。
反正沈夫人对这位后找的大师深信不疑,而之后的一年里,沈家大少爷没再病过一回。
不仅沈夫人更加信服那位大师,连沈老爷他们都全信服了。
如果沈家少爷人本身没问题的话,于是宋鸿离和木燕婉便猜测,这问题很有可能出在了这所谓的大师身。
想到这,木燕婉怒骂道。
“一个风水局就够呛了,设这么多,真是往死里讲究,还大师,骗子还差不多。”
寻常人家也就修房子时看看风水,他们倒好,真拿这玩意儿设来当护身符。
风水局本就容易冲撞,稍有偏差就会活局成死局。
否则一旦产生冲撞就麻烦了,还不得把这一家子阳气都吸干不成!
“大师姐,你先别生气,这次的事故必定是人为的,即然是人为的,让沈府家破人亡这件事就自有他的目的。”
“到时候对方肯定还会对沈家下手,我们便在这儿守株待兔,等候对方自投罗网即可。”
宋鸿离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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