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么？”看到杨间的样子，王小明呢喃到。

“不算失败，只是做不到你所想的那样。”杨间回过神来看着王小明说到，正如同王小明了解他，他自然清楚对方打的什么算盘，只不过这是对他有利的。

“你呢？你也做不到么？”王小明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说到，诡异的令在场诸人尽是一脸懵圈，这又是搞什么？不过随即他们便知道了。

“用不着。”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在空中传来，秦老佝偻的身体不由得一动……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尽皆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银发银眸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后面还跟着曹延华，而他们竟然如之前般毫无察觉，是他们太废，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大，一时间有些驭鬼者脸色并不是太好的站在原地，而有些消息灵通的则是一脸忌惮的看着张宁，这家伙看着人畜无害的却是个比杨间还狠的猛人，这年头高中生都这么厉害么？

“我知道了。”王小明深深看了一眼张宁说到。

曹延华见状连忙让人将高志强的厉鬼收起来，这个鬼是一个价值很高的鬼，可不能白白放在杨间的手里。

“这只鬼是我关押的，理应有我处理。”看着曹延华欲要关押这只鬼，杨间顿时不干了，这只鬼他现在虽然无法驾驭，但还是有着很高的价值，他自然不愿意放弃，况且都到他手里的东西，在吐出来他自然不干。

“杨间，你也别忘了，这只鬼虽然是你关押的，但高志强可是因你而死，你可以说杀死了一名总部的驭鬼者，你理应给我一个交代。”曹延华寸步不让，如果是其他他还会让一让，毕竟杨间的价值也很大，但是这涉及到总部的尊严，他看在张宁的份上已经网开一面，但这杨间竟然还得寸进尺，简直视总部如无物，如果其他驭鬼者都似杨间那样，总部颜面何存，还怎么制衡其他驭鬼者。

看到曹延华的态度，杨间眉头微蹙，他也知道他不占理，但到手的鸭子就这么放回去他心有不甘，“如果我申请驾驭这只鬼呢？”

此路不通就换一个，硬不硬软的碰，杨间的脑子转的快是这些人都知道的，因此曹延华在一愣之后，还是点头答应，毕竟有价值的东西，得在有能力的人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这个观点一直是王小明所认同的。

“这个需要走程序，只要符合规定，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在此之前，高志强的鬼必须交由总部管理。”

“谁能保证这只鬼不会出现在其他人手里。”杨间的话顿时令曹延华眉头一蹙，正要回答却猛然听见张宁的声音。

“这只鬼，你既然已经选中，便也不会有人在盯着了，毕竟没有人愿意跟高志强同一个下场。”冰冷包含杀意的气息弥漫着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被张宁的话吓住，一时间所有驭鬼者眼中的不甘尽数化为乌有，看着张宁的目光尽是惊恐。

这几乎是放在明面上的恐吓，告诉众人，这只鬼我要了，你们谁敢拿，高志强就是下场。

杨间不禁微微侧目，随即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将鬼交给一旁的工作人员，然后曹延华冷着脸宣布，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十分钟后开会。

“他是谁？”杨间看着秦老的背影悄悄问道。

他只感觉这个老人很恐怖，看似普通，却仿佛蕴藏着大恐怖，他的鬼眼不停的闪烁，给他危险的警告。

“这位可以称得上活化石，也是总部震慑一杆驭鬼者的利器，总部的第一人，秦老。”曹洋不知从那晃悠过来说到，然后对着张宁颇为尊敬的打了个招呼，一脸笑意的看着杨间。

“你谁？”杨间依稀记得这家伙好像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杨刑警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在大昌市见过，而且鬼差事件大家应该也不陌生。”对于杨间这个反应，曹洋是没有预料的，当下嘴角微微抽搐着帮助杨间回忆。

“哦！对我们见过！”

……

“呵！”

“对了，你说他是活化石是什么意思，那老人看着年纪但是不小了。”杨间接着问道。

“顾名思义，秦老据说是从民国时代活下来的老人，你说算不算是活化石！”曹洋翻了个白眼说到。

“民国时代。”杨间神色一凝，他已经发现了无论是鬼橱、魂瓶还有诸多痕迹，他们唯一的共同点都在一个时间段，就是民国。

可惜，他查不到关于民国的资料，而秦老又会不会知道什么？

“有些事，等你到了一定的高度，自然会知道的。”看着杨间略有积分沉思的眼神，张宁不免有几分开解到。

以前的事情太过复苏，而且也是一个群星璀璨的世界，如果可能他也希望感受那个时代的辉煌，可惜……

“好。”杨间深呼吸一下，将一口郁气散去，又是这种感觉，这种弱小无力的感觉又出现了，有实力才会有高度么？杨间的眼神暗了暗。

感受着，杨间气息的变化，张宁抿唇一笑，一旁的曹洋看着这，看看那，最后也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