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掌柜拉着渡渊出了门,还一边走一边说话,就是说给别人听的;“我送你回家啊,你今天怎么喝的那麽多啊。”
直到离开了人多的地方,转入一条小巷,离繁华的大街越来越远了。
张掌柜停在一昏暗的小巷里,让渡渊靠坐在货物箱子上,巷子的两侧都放着货物箱子,这是别的店存放货物的地方,店铺早就关门了,大晚上的不会有人来了。
张掌柜站起身来,用猥琐的目光恨不得把渡渊看个精光。
“渡老板,渡老板?”张掌柜再次轻声的呼唤,她还是没有反应。
心里兴奋激动,粗糙的大手慢慢的抚摸着那白皙肉肉的鹅蛋脸,手指撩拨着她的秀发,一闻还有淡淡的香味。
她喜欢穿素色衣裙,以前去过店铺做过衣裳,那时候就便知道她的喜好了,要在素色衣裳上绣上同色系的花,不爱其他款式,偏爱小花的,尤其钟爱梅花。
动手轻轻的拉扯着她腰间的银丝腰带;“这小腰真细,腰带都比平常的短些。”
撩开她的肩上的一两层外衣,里面也是一件白色的里衣,是上好的面料,柔然轻薄顺滑。
张掌柜早就按耐不住了,急忙动手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外衣,动手拉起渡渊半个身子,想要把她的外衣脱下。
历殊河在巷子屋顶上,看的一清二楚。
看着渡渊被脱下第一件外衣,她简直已经醉死过去了,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一概不知。
堂堂仙界大将军,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吧。
渡渊即将就要被脱下第二件外衣,历殊河把早已握在手里小石头,朝张掌柜的头,用几分力量扔去。
张掌柜吓得惊恐瞪大了眼,慌张的左右看望,周围并没有人,只有地上的一颗小石子。
“我和渡老板是认识的,还是我去送她回家吧。”
浑厚男声从高处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身边飘过,回过神来,一男子已经站在小巷的入口处。
张掌柜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来,借着模糊的月光想要看清对方的脸,依稀看得出对方一身红衣,双手背在后面,没有束起发冠,而是一头齐肩卷发。
整个京山哪里有这样打扮的人啊,张掌柜往前走了几步,挥挥手让他离开:“快滚,别阻碍大爷享受。”
历殊河一时瞬移到他的面前,正好走到月光洒落照到的地方。
“啊!”张掌柜看到了他的一双红眼吓得瘫坐在地上,惊恐瞪大了眼。
历殊河脱下自己的红袍,用红袍把衣衫不整的渡渊包裹住,拿起已被脱落的外衣和腰带。
“你的眼睛…你是谁啊?你的打扮怎么这么奇怪?”张掌柜吓得频频后倒,用手指着面前的男人。
“渡老板,渡老板。”历殊河看着整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的渡渊,几声呼喊毫无反应。
不禁叹一口气,低头一看,张掌柜已经吓得裤裆都湿了,不想过多纠缠,眉眼低垂,浅浅的呼吸叹气,再抬头睁开眼睛的时候,嘴里变出了獠牙,脸变得狼的模样,正对着他龇牙咧嘴。
随后变回人的样子,历殊河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字,“你…”
冷眼注视着地上趴着的男人;“张掌柜还是回家吧,夜里不要乱跑了,渡老板我来送就好。”
一字一句,听着骇人。
此时的张老板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眼睛一翻,吓晕过去了。
历殊河本想就地解决了他,可是这样会让渡渊遭人怀疑,想还是算了,扬手一挥,消除他部分记忆,把他变回自己家去了。
渡渊软趴趴的倒在自己身上,还是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这是喝了多少啊?”
历殊河皱着眉头把她抱起,将她靠坐在货物堆上,替她整理好衣衫,看着一脸红晕的渡渊,用手捏捏她的脸,要是给别人看到这一幕,可是要羞死了。
歌舞坊的几个跑堂伙计跑出来找人,在不远的转角的露天茶摊看到了渡渊,正趴在桌子上,她边上站着茶摊老板还有一位公子。
几个跑堂伙计赶忙跑过来:“渡老板,渡老板。”
走近发现站在边上的是城南的小历老板。
“小历老板,你怎么在这里和渡老板一起呢?”
茶摊老板抢着说:“我刚刚就看到张掌柜扶着渡老板不知道去哪里,就帮着问了两句,张掌柜还骂我了。”
“我看渡老板又喝醉了,张掌柜那个人你也知道,我就觉得他不怀好意,想要拦下他,刚好碰到小历老板,就一起把渡老板带下来了,赶走了张掌柜。”
“你说是吧,小历老板。”茶摊老板说完看了一眼历殊河,眼眸里闪过一丝红光。
历殊河早就换成如常的公子打扮,对着几个跑堂伙计点点头;“我也是来这附近散步的,刚好看的到,出手相助,不足挂齿。”
随后林子聘走出来了解情况,也是感谢历殊河和茶摊老板对自己老顾客的帮助,让跑堂伙计叫来马车,送渡渊和历殊河回家。
“我也和你一道去送吧,不差这一会了。”历殊河提议一起先送渡渊回家。
走之前历殊河掏出钱袋付了三个人的酒钱给林子聘,林子聘看着渐渐离开的马车,对着身边的跑堂伙计说道;“你看,这城中传闻小历老板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看着多麽正气啊,今天闹剧也多亏了他,还贴心的帮着送回家去了,不怪的城中那么多女子喜欢他呢。”
九疑双手撑着脸蛋,等着渡渊回来。
一看门口停下一辆马车有人回来了,立刻起身:“大晚上的是谁啊?”
认出了陆续下车的人是歌舞坊的跑腿伙计还有小历老板,他们扶着一女子下车,这正是渡渊。
“哟,姐姐到你们那喝酒醉成这样了!”九疑一声惊呼,帮着手扶着渡渊坐下。
看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她怎么喝这么多啊。”
跑堂伙计走到九疑身边;“我还想问你呢,以前渡老板去我们那只是玩乐,也从不多喝酒,今天可是自己喝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