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苏蔷疑惑,视线又落到桌上的那个拨浪鼓上。
“她什么意思?送我个同款赔罪,向我示好?还是想要膈应我?”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毕竟沐如雪曾经的人品摆在那里;越示好就越发的让人毛骨悚然,毕竟在原著里面这个女人就是体贴入微,可是心思狠毒;就是用那温婉且大度的白莲人设,一路玩阴招上位。
“嘶……这东西不好办啊!”她点了点额头,就这么盯着桌上的拨浪鼓。
扔了?万一正中沐如雪的下怀,用什么阴招陷害自己怎么办?
留着?苏蔷的视线落在那东西上,好像也不占什么地方。
“嘶……哎!那就留着吧!”她说。
小玲点了点头,这才将那些东西一一给拿了下去放着。
三姨娘走进屋子里的时候,瞧着桌子上的那些东西,脸都快笑开花了。
以往自个儿在府中哪有什么位置,可是今儿一早居然二夫人拉了她去和尚书夫人打马吊;还夸了她女儿,说她好福气,自然是心花怒放的;就连大夫人瞧着她也没有给她好脸色了。
“女儿,你真是给你娘我争气了啊!今儿个二房那边第一次邀我打马吊,说是和工部尚书的夫人一起。”她走了过去,瞧着眼前的女儿道着,脸上难掩的欣喜。
不过,看着苏蔷那吊在身前绑着的左手的时候,还是很心疼。
“很疼吧!”
“疼是有点儿疼,不过好在没有废;看着那沐如雪个子小小的,倒下来还真重,还好只是一只手。”苏蔷道着,还是有些郁闷,毕竟现在这个样子毕竟行动不便。
“娘知道,你是一个心软的,四小姐以往那样的欺负你,你也能替她挡牌匾;可是女儿啊!有时候我们宁愿自私一点儿,太善良了总是会招人欺负的。”
“我不是,我……”
“娘知道你懂事,可,大房那几个娇生惯养的嫡子嫡女我们招惹不起,就算我们对他们再好,也不会高看我们一眼。”三姨娘道着,就听着这话也并不像没脑子的人。
苏蔷就这么认真的看着瞧着眼前一脸严肃的三姨娘,不知道她的蠢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下回要是牌匾或者房梁再掉下来,你就走的远远地,不管砸到了沐如雪还是沐谨风你都不要管,缺胳膊断腿也跟我们没关系。”
得,还是老样子。
苏蔷想着,还真的不能高看眼前的妇人,总归她的脑子是真的不是很灵光。
“娘,要是你这话被父亲或者母亲听到了的话,我估计我们得收拾包袱准备流落街头了。”她说着,在桌旁的凳子上坐在了下来,又补充了句。
“上次叮嘱你的事儿,转个头你全忘了。”
三姨娘尴尬的笑了笑:“是……是忘的差不多了。”
门外传来了婢子的轻唤声,大抵是二房那边已经在催了;她忽然站起身来,火急火燎的就这么朝着外面跑去。
不时还回头叮嘱苏蔷道着:“那个、那个那个小翠,把我妆台前的那二百两银子带上;女儿啊,你好好在家里养伤,娘就走了啊!”说完,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苏蔷无聊的就这么趴在桌上,想着这几日,上京城发生的事情。
听说昨日上京城又失踪了几个男孩儿,女孩儿。
她还记得,按照文中线的发展;还有十多天封御景才会查到一丝的眉目,最后在西郊的城外发现坑里的童男童女的尸体;也是那个时候,她在文中的女主若流月和封御景第一次相见;后来两人经过查探在一家道观发现了端倪;将那些人就地正法。
只是可惜那道观,并不是关押孩子的地方;因为书里面并没有提过,掳去的孩子关在哪里。
“嘶……那时候写的时候,随便编个地名做基地也好啊!好过现在晓得结果,不知道在哪里去找;怎么就没想到呢!”她喃喃自语着,想着那些残忍而血腥的画面,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人。
想了许久都没有个头绪,直到头顶啪的一声传来了一阵疼痛,她抬起头,瞧着的便是此刻手里拿着扇子的沐谨风。
“思春了,我来了这么久你都没发现。”
苏蔷揉着有些疼痛的脑袋,看着眼前的沐谨风;这人好像很喜欢找她玩,连自己的亲妹子沐如雪也没见他走的这么近过。
她就这么右手撑在桌面,捧着脸颊,看着眼前的沐谨风审视着。
“就算思春了,你还能给我找个对象不成?”苏蔷道着,叹了口气,就着沐谨风的话道了一句。
“倒还真是不能。”沐谨风笑着,就这么看着她;丞相府中的女儿婚姻哪时候是他能做主的;就算现在小七这丫头不进宫了,婚事也是由着母亲操持的。
“不过,你若是有哪家中意的郎君,倒是可以说与我听,我可以向母亲反应一下,遂了你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