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直到第二日都没有传来封御景惩治苏蔷的消息,丞相府这边沐泽平倒是喜闻乐见。
他想着就着封御景这样的性子,是定然不会任由着被别人算计的。
若是对那丫头没有什么心思,第一时间便会彻底的处理到那个丫头;可是一夜过去了竟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那代表了什么,代表了那封御景对那个丫头揣着心思,既然得到了这个答案,那他操控了那个丫头的生死,便能更好的拿捏住封御景了。
日上三竿的时候,苏蔷像个小偷一般,躲在门后左右瞧看着,直到没有瞧见院子里有任何多余的人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缓缓的走了出来。
“你这样偷偷摸摸的活像个做贼的。”系统有些无可奈何。
“做贼就做贼吧!”苏蔷小声的踮着脚,快步的朝着院子外面奔去。
没有朝大门的方向走去,反而往后门的方向逃了去。
一路狂奔出了府,连后院的厨娘都吓了一大跳,这侧妃这个火急火燎的样子,活脱脱像是家里着火了,可是王爷府好好的哪儿也没有着火啊!
一直到苏蔷跑出了誉王府几十米远的时候,这才略微的松了口气,大口的平息着自己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混乱的呼吸。
一直到呼吸平稳了过后,这才站直了身子。
当自己和封御景发生了那些事情的时候,自己便不知道再怎么跟封御景打照面了;就想着封御景离开的时候那个冷着的眼神,她便是心生害怕的。
昨儿个晚上一宿没怎么安睡,就是害怕封御景忽然一下子想通了,让人把她弄死了拖到乱葬岗去。
又害怕若流月要是知道了,气不过跑来弄死自己,一晚上胆战心惊的现在急需要一个人来安慰自己。
苏蔷第一时间想到了沐谨风,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回去,只能让一个人帮他给丞相府那里传了个话,自己在茶楼里雅间里等着。
不过这一次苏蔷的运气倒是挺好的,让去送信的那个人在丞相府的大门口就碰到了沐谨风,这不那封信一给,男人就火急火燎的朝着小茶楼的方向跑了去。
在半路上还碰到个老熟人,两个人便结伴同行了起来。
于是乎当苏蔷那扇雅间的大门打开的时候,瞧见的便是站在门外的两个熟悉的人影。
封御景和秦慕远。
苏蔷在见到两人的时候,眼睛里面都是放着光的。
视线紧落在眼前的两个人的身上。
“三哥,你可算来了,坐坐,快过来坐。”苏蔷站起身来,快步的朝着门口走去,一把将男人拽住往前跑着。
扒拉着坐到了桌旁,又对着外面的小二吩咐了声,再沏两盏茶。
一旁的秦慕远在瞧见这丞相家的兄妹两人感情这么好的时候,不由得从心里羡慕这一对兄妹的感情。
好像,自从他认识苏蔷和沐谨风以来;这兄妹两人便一直感情很好,形影不离的。
沐谨风是个特别疼爱妹妹的哥哥,而且还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可是却依旧还是这样疼爱着这个妹妹。
想着他有些羡慕着兄妹两人之间的感情了。
苏蔷只觉得秦慕远的视线就这么一直落在自己和沐谨风的身上,一时间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微微的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大概是害怕他看见那里被封御景昨日留下来的痕迹。
一想到这里,苏蔷的脑子里又塞满了封御景,耳根子更红了。
大概是和沐谨风离得太近了,沐谨风第一时间注视到了眼前的妹妹这怪异的举止;皱眉;伸手就这么一把拉下来了苏蔷的手,有些疑惑的盯着她。
“你怎么了,脖子不舒服?”他问,说着就要上手去掀苏蔷的领子。
却一把被苏蔷给拉住了下来,盯着他很是严肃。
“三哥,男女授受不亲,我虽然是你的妹妹,可是我已经嫁人了啊!已经为人妇了,你这样动手动脚的不太好吧!万一要是被我哪夫君看了去,你这双手还要不要了。”苏蔷说着,甚为严肃的看着眼前的沐谨风。
不过,这一句话倒是没有将沐谨风给吓到,而是让沐谨风不由得嘿嘿的笑了两声。
“才嫁出去几天,就敢跟你三哥这样说话了,你说的倒是好,想让你的夫君收拾我,你让他来啊!就封御景那个样子,你使唤的动?”
苏蔷没说话,沐谨风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使唤不动封御景;她哪里敢使唤封御景,她现在就想要远远的躲着封御景。
不要和封御景靠得太近就成。
苏蔷深吸口气,这个时候小二便已经把沏好的茶给端进了屋子里。
搁在了桌面上。
“喝你的茶吧!”苏蔷皱眉,冷冷的盯着眼前的沐谨风。
视线不经意的擦过了一旁怔怔的看着自己和沐谨风,若有所思的秦慕远。
苏蔷尴尬的笑了笑:“秦公子,让你看笑话了。”她说着,轻声一笑。
秦慕远摇了摇头:“怎么会,七小姐和三公子兄妹感情真好。”
“是啊!我三哥虽然有的时候不正经,可是对我真的是挺好的,也挺惯着我,让我都挺受宠若惊的。”
秦慕远听着苏蔷的话,脸上的笑意便更深了。
沐谨风喝了茶也没有多说什么,不经意的转身的时候,瞧见了苏蔷衣领下的青紫色印记,一瞬间眼波微蹙,明显的眼眸暗了些许。
连握着茶杯的手都不由得紧了,然后他什么话也没说,将视线从苏蔷的脖子上移了开来。
“……”屋子里很是安静,率先开口的还是秦慕远。
“七小姐刚嫁入誉王府可还习惯?”
“额……挺好的,王爷其实挺好,也没对我发过脾气。”苏蔷没有想到秦慕远忽然会问这句话,尴尬的笑了笑回答了这么一句。
可是心里却是极度的委屈,封御景对她是哪里好了,就差一点儿把她给弄死了,可是她不敢开口啊!
后来又看着秦慕远还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却又忽然住了嘴什么都没有说,好像是硬生生的咽下去。
苏蔷皱眉,想来应该是秦慕远想要问关于若流月的事情。
想着在原着里秦慕远爱若流月就爱的深,感情也来得深,就见了几次就深爱了,即便是若流月嫁给了封御景也没有能让秦慕远割舍掉对若流月的情,最后还为了救若流月死了。
想到这里,苏蔷不免有些唏嘘,世界上这样深情的男人已经很少了。
简直是濒临绝种了。
好男人啊!可是好男人一般结局都很惨。
这让苏蔷不免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慨。
深吸口气,想着还是需要告诉秦慕远一些事情,让他了解,其实若流月的心中没有他,让他不要浪费大好的年华和命了。
“王爷和王妃两个人也很好,他们两个可真是绝配,天生一对,几次我看了他们在一起的样子都觉得艳羡不已;世上竟然有如此郎才女貌的般配之人。”苏蔷说着,眼中倒是演满了艳羡之情。
“你……”许是没有料到苏蔷会突然这么说,而且眼中全是艳羡,语气里也一丝一毫的醋意都没有,让秦慕远有些震惊。
“秦公子不必惊讶,我没有吃醋,你也知道我在上京城的名声有多么的声名狼藉,能嫁到王府已经让我很是感激了,又怎么会去想着与王妃争宠,他们郎才女貌是天生一对的绝配,我可不想做那插足别人感情的罪魁祸首,只想安稳的度过余生便可了。”
大概是苏蔷的这一席圣母发言,让秦慕远不可置信,一瞬间愣在了那里,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脸上依旧染着那震惊的不可置信。
倒是一旁的封御景脸上置了一抹冷笑,在苏蔷和秦慕远皆一个在继续演,一个在出神中的时候,砰的一声,拍到了桌面上。
然后便瞧见桌上的茶水就这么洒了出来,杯瓷碰撞的声音让两人全都回过神来,朝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见了原本该落在沐谨风的面前的那杯茶,茶杯已经成了两截,里面的茶水落了满桌,顺着一道道蜿蜒的水痕,像桌下流去,桌上落满了茶渍。
“三哥,你怎么了?”率先开口的是苏蔷,她就这么不可置信的盯着沐谨风的位置,不可置信的发问着。
怎么看他现在的样子,都不想=是没事人的样子,怎么的,是自己刚刚说话太过火吗?
她没说什么啊!只是让他别扒拉自己的衣服。
他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沐兄?”就连一旁的秦慕远都觉得震惊,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就这么紧盯着眼前的沐谨风唤了一声。
沐谨风深吸口气,像是在平缓自己的思绪这才回过神来。
“没事,就是手打滑了。”这一句话,他说的是不情不愿的。
那样子哪里是像手滑了,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沐谨风的语气带气。
秦慕远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站起了身来,对着兄妹两人道着。
“方才差点儿忘记了,还有一件事情等我我去做,两位,改日若是有空,慕远再请两位喝茶。”说完,这才迈着步子朝着屋子外面走去。
等到雅间的房门被人关上的时候,沐谨风的视线才落在了不远处的苏蔷身上,深吸了好几口气,调整了自己的状态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
“说吧!你和封御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道,表情难得的严肃。
苏蔷皱眉,但还是敷衍的道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很好……”
“别骗我了,他是不是和你行夫妻之实了。”
“……”苏蔷的眸子瞪得老大,有着那么一丝丝的不可思议。
“你以为你骗得了我,脖子上留下这么多印子,封御景是狗吗?”他说,很是不悦,甚至有那么一丝丝的咬牙切齿。
比狗还难伺候。
苏蔷很想说的,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瞒着沐谨风,无奈的叹了口气,承认了。
“不是,是我勾引的他!”
“都到现在的这一步了,你还在为他说话。”沐谨风使劲的拍了拍桌子,又是一阵杯瓷随地声,刚刚那茶杯被他一下挥到了地上。
苏蔷不由得一个激灵,瑟缩的往身后退去。
“躲什么,我又没打你。”
“我就是怕你!”苏蔷委屈的道着。
“……”半晌后,沐谨风妥协了,因为眼前的妹子本来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哪里能斗得过封御景,再说了她本来就是封御景的侧妃,封御景宠幸她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他就是气不过,在看到封御景留在苏蔷身上的那些印子,自己就不舒服。
“三哥,我跟你说实话吧!真不是封御景对我用强的,是父亲。”苏蔷说,很认真。
“父亲!父亲能官到你和封御景床上的事情。”沐谨风觉得这是他这些日子里听到的最好的笑话。
“前些日你不是告诉我,父亲因为街上的那些闲言碎语,被陛下要求在家里休养两个月吗?”
“那又怎样!”
“你觉得父亲会咽下这口气吗?没有,他咽不下,他让人给我送了瓶药,让我给封御景用上;我用上了,可是不是毒药,却是春药;你觉得父亲给我这个东西干嘛!”苏蔷说。
“父亲给你这种药!”
……
……
“我就是怕你!”苏蔷委屈的道着。
“……”半晌后,沐谨风妥协了,因为眼前的妹子本来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哪里能斗得过封御景,再说了她本来就是封御景的侧妃,封御景宠幸她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他就是气不过,在看到封御景留在苏蔷身上的那些印子,自己就不舒服。
“三哥,我跟你说实话吧!真不是封御景对我用强的,是父亲。”苏蔷说,很认真。
“父亲!父亲能官到你和封御景床上的事情。”沐谨风觉得这是他这些日子里听到的最好的笑话。
“前些日你不是告诉我,父亲因为街上的那些闲言碎语,被陛下要求在家里休养两个月吗?”
“那又怎样!”
“你觉得父亲会咽下这口气吗?没有,他咽不下,他让人给我送了瓶药,让我给封御景用上;我用上了,可是不是毒药,却是春药;你觉得父亲给我这个东西干嘛!”苏蔷说。
“父亲给你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