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顾青岩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被摔坏了脑子一样。
她咬唇,盯着眼前的顾青岩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
总不能当着人的面说人家傻吧!
“表嫂是要出去吗?”忽然,顾青岩的声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
“我好像记得,今天是名雅集的新刊出售的日子,表嫂是要去瞧瞧吗?”他依稀记得自己回来的时候,瞧见名雅集的门口围着的那一大堆的人争先恐后的抢书的场面。
顾青岩难得见到这样的场面,大抵是再绸缎庄清仓的时候瞧见那些妇人焦急忙慌的抢不了和米店的米降价的时候,才能看到这么大的阵仗。
可是偏偏来了这上京城几天,算是让他长了见识这上京城的人估计都不喜欢抢不了和米估计一个个都是学问家,不然怎么会总是一大圈人围在那书店外头,就是为了抢一本书弄的阵仗和打仗似的。
顾青岩就是不明白,这名雅集有什么魔力那名雅集里面的书籍,他也看过那名雅集里面的一些书有些内容吧!真的是令人不怎么敢恭维。
特别是眼前的表嫂作为名雅集的台柱子,他这个表嫂的文笔他是觉得很好的可是里面的有些内容吧!
他看了都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
因为,那里面细致的内容简直可以让一个成熟的男人看了都想要跳到水里冷静一下。
一开始,他还是有些鄙夷这个苏蔷的可是当从周子宁的嘴里得知这个苏蔷就是誉王府上的侧妃沐茯泠的时候,除了震惊与不可思议,他甚至想不出该怎么去形容自己那时候的心情。
更让他震惊的是,自己的表哥竟然什么都知道,那一瞬间,顾青岩甚至觉得天都快塌了。
这表哥的家风也太好了吧!要是自己的母亲的话,怕是早就把表嫂的手给剁了。
越想,顾青岩越觉得眼前的表嫂的命太好了。
“不去,我现在就想要去吃个早饭可以吗?大哥,你能让我去了吗?我真的是又饿又渴。”怎么说也是熬了一个通宵啊!
苏蔷有些无奈的想要离开,奈何却被眼前的顾青岩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角,想要逃也逃不掉不由得有些烦躁与颓丧盯着眼前的顾青岩。
“你要想出去逛,你就走,可是别再来扯我衣袖,别再来烦我了放手、再不放手我要喊非礼了。”她咬唇,盯着眼前的顾青岩。
果然,在听到苏蔷这严肃的叫嚣的声音,看到苏蔷那不悦的面容过后果然快速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就这么歉疚的将双手背在身后,后退了好几步,对着眼前的苏蔷道着。
“表嫂抱歉啊!有些失礼了,可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和我表哥说,真的,不然表哥不弄死我,也该剁了我的手不可了。”他说着,眉头已经紧紧地皱成了一团乱。…
就害怕要是封御景知道了,肯定立马把他扫地出门儿,他可是一丁点儿对苏蔷觊觎的心思都没有。
只是震惊于她的才华和思想。
“姑母允许你回来的。”果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原本还在谈论着的人的声音此刻从不远处就这么传了过来。
“嗯!”一时间眼前的顾青岩像是被吓傻了一般,就这么僵愣愣的点了点头,视线紧紧地落在渐渐走近的封御景的身上。
顾青岩能感觉到眼前的封御景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死凛冽的杀意,不由得觉得后背凉凉的,猛打哆嗦。
“我……我就只是从表嫂这里路过,路过,我马上就回客房去。”说完,还没有待眼前的封御景反应过来,已经轻功一闪直接的就这么溜了。
那步子别说是一般的人,就是训练有素的战马怕是都追不上的。
苏蔷震惊于顾青岩逃跑的速度真是越来越这般的炉火纯青了一直到看到那身影消失在不远处的走廊畔的时候,这才回过了神来盯着眼前的封御景。
就瞧见他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停了下来。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的视线就这么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那样的眼神让苏蔷略微的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敢看。
不由得垂下了头,像一只畏首畏尾的小兔子一般,往后挪了挪自己的步子。
察觉到苏蔷的躲闪,封御景的步子又往前迈了一步。
然后就瞧见苏蔷的步子又跟着往后退了一步,苏蔷又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一步再然后封御景的步子又往前迈了一步,苏蔷又退一步,封御景又上前一步,紧追不舍。
一瞬间苏蔷有些退缩,再往后退一步,整个人的身子就这么一脚踩空朝着身后的台阶栽倒下去,眼看就要栽倒在地,腰身忽然的就这么被人从一旁搂住,身子忽的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转了两圈过后,在地面上停了下来。
苏蔷有些余悸未平,深吸了好几口气。
便听到封御景的声音在头顶响了起来。
“这要是栽下去,怕是你的腰该闪了,到时候在床上躺个七八天的,门都不用出了。”他说,视线紧盯着眼前的苏蔷。
苏蔷在他的怀中是闭着眼睛的,因为害怕看到封御景的眼睛里那一种异样的情愫。
皱眉,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被封御景抱着可是却没有睁开眼。
封御景瞧着怀中紧闭着双眼的女子,不由得无奈一笑,摇摇头。
将苏蔷从自己的怀中挪开,双手落在她的肩头,轻笑了声。
“怎么,我像是要吃人的样子?”他的话里带笑,听起来却是有那么一丝温柔。
早已经忘记了曾经的自己差一点儿杀死和掐死眼前的女子的事情了。
男人果然都是健忘的。
苏蔷不由得在心底吐槽着,睁开一只灵动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封御景,在瞧见他带笑的面容之时,不由得愣在原地,缓缓的将另一只避着的眼睛也睁开了。…
就这么痴痴地瞧着眼前的男人的笑容真的这封御景这脸上落下的笑容真的太治愈了。
从来没有瞧见过封御景的脸上会露出这么温柔的笑容过,在苏蔷错愕之际,男人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脸上,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唇上已经落上了一片柔软的温热是封御景吻了她。
那个吻轻轻柔柔的,不由得让她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封御景已经从自己的唇上挪开了。
她咬唇,就这么盯着一双熊猫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封御景。
心跳好快,脸也绯红。
她伸出那只颤抖冰冷的右手,指尖轻轻地触上了自己唇上,一阵错愕,这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哪里顾得上肚子饿,就这么朝着自己的屋子里跑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封御景就这么盯着苏蔷仓皇而逃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着这个女子,她总觉得哪哪儿都好看。
不由得轻笑着摇了摇头,还是不要逼太紧的好。
想着,这才转身,便瞧见婢子已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王妃也已经差人去请了。”那婢子道着。
“知道了。”封御景的脸色在一瞬间忽然就这么变得严肃了起来就好像方才脸上那温和的笑容仅仅只是错觉一般。
婢子小心翼翼的禀告完,瞧着封御景就这么转身朝着屋外走去,这才缓缓的跟在了身后。
誉王府的门外那辆马车已经停在那里许久了,今日是宫宴,陛下那里差人请了他过去自然是要待上王妃的,他深吸口气,这才迈着步子朝着马车走去。
上了车,果然瞧见若流月已经在车里了封御景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两人在这小小的密闭的空间里几乎是零交流的。
自从上一次若流月想要从封御景那里得到那一颗药最后得知早已经被封御景吃了过后,若流月便没有再与封御景见过面。
她深吸口气,抬头看着眼前的封御景。
“放心,我已经打消了那个念头了等过一阵子我拿了和离书就走。”她说,语气淡淡的也没有什么温柔可言。
封御景的视线忽然很是认真的盯着眼前的若流月,半晌后点了点头:“好。”他说。
“我不算一个正人君子,可你却算是个女中豪杰。”忽然,他开口说了这么一句,紧盯着眼前的若流月。
要是换做是个有脾气,或者是心肠狠毒的,有着医毒双绝的称呼,擅医术会使毒,早就已经对他用毒了即便一次两次他又防备可是也不能次次都防备的那么好。
如果眼前的若流月真的是有心想要毒死他,时机早就找到许多次了。
可是她没有,这样的女子,不甘于平庸,想来也是不甘于挫败的却在自己这里栽了跟斗。…
想着他不由得对着眼前的若流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是发自肺腑的。
若流月没有料到眼前的封御景居然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席话,不由得有些错愕,紧盯着眼前的封御景。
“你?是封御景?”显然,是有些不太敢相信的。
若流月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听到这样的夸赞的话出自他的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话出自你的口,真是让我觉得你是不是被人夺了舍,或是压根不是封御景本人。”她道。
原本以为两个人会争锋相对的,因为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彼此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交流就唯一的几次还是争执。
她蹙眉,轻笑了声:“你我之间的个性太像,注定不能做夫妻和一个与自己一样的人在一起,各自之间的执着各执己见,只能互斥,不能互补。”若流月道着。
“这话说的不错,我不反驳。”封御景也笑。
这一瞬间两个人之间的结恍若解开了一般。
“那药?”
“真被我吃了,你也知道从小到大想杀我的人都多下毒的,暗箭伤人的。”封御景道。
若流月深吸口气,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原本想要那药,就是想要将解药给摧毁,现在既然解药已经不在了,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不过,……”
“什么?”若流月抬眸看着他。
封御景摇了摇头,并没有将自己并没有百毒不侵告知眼前的若流月。
就瞧见若流月困惑的看着自己。
“一会儿在宫宴上你我还是得做做样子的。”他说。
若流月点头:“这是自然,你我既然已经成过亲,在外人的面前自然是鹣鲽情深的。”她说。
两人就这么三两句话达成了共识,如此干脆。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
一直到誉王府的马车在宫门口停了下来,便瞧见陆陆续续的参加宫宴的大臣与皇亲的马车。
竟然连澍王都难得的出现在了宫门口。
可想而知,当澍王府的马车上走下来了那个绝色的男子的时候,一时间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显得震惊。
震惊于这个平日里的宫宴几乎都见不着的身影的澍王殿下,今儿个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宫门口而且身旁的人捧着的那个盒子里,想来是备了一份厚重的大礼。
……
……
这一瞬间两个人之间的结恍若解开了一般。
“那药?”
“真被我吃了,你也知道从小到大想杀我的人都多下毒的,暗箭伤人的。”封御景道。
若流月深吸口气,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原本想要那药,就是想要将解药给摧毁,现在既然解药已经不在了,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不过,……”
“什么?”若流月抬眸看着他。
封御景摇了摇头,并没有将自己并没有百毒不侵告知眼前的若流月。
就瞧见若流月困惑的看着自己。
“一会儿在宫宴上你我还是得做做样子的。”他说。
若流月点头:“这是自然,你我既然已经成过亲,在外人的面前自然是鹣鲽情深的。”她说。
两人就这么三两句话达成了共识,如此干脆。
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
一直到誉王府的马车在宫门口停了下来,便瞧见陆陆续续的参加宫宴的大臣与皇亲的马车。
竟然连澍王都难得的出现在了宫门口。
可想而知,当澍王府的马车上走下来了那个绝色的男子的时候,一时间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显得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