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激起了民愤的王聪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乐了。

我这是花钱还挨骂了？

我想多问几个问题，有错吗？

算了，懒得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读者王某某的应援灯牌特效再一次亮起，这一次，特效甚至还华丽了不少。

因为，王某某送出了应援灯牌乘以66。

一万多元的大夏币啊！

就这么挥霍出去了！

他这果然没跟大家伙一般见识，是要直接拿钱砸出一个三七二十一出来了。

这动作虽然浮夸，嚣张，可倒也符合他顶级富二代的身份。

他哪儿需要顾忌太多？

别说网上的人，就是现实中的人，不管再牛逼再厉害，敢骂他，他也能回怼过去。

这会儿的动作，不过是正常操作罢了。

【各位，别骂啦，对不起嘛，不过我刷了礼物，大凡先回答我的问题，这应该是正常的吧？花钱跟没花钱，这能一样吗？嘿，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前面的留言大家伙看着心头还舒畅，毕竟逼得狗大户认错道歉了，可后面的话，却是让好一些人炸锅了。

“王某某，你过分了！大家说你也是希望你遵守秩序，你一直破坏秩序，损害的是我们这些普通读者的利益！”

“什么玩意儿啊？你的意思就是不花钱就不配提问题，连嘴巴都不能张开，连呼吸都是错的，是吧！”

“王某某先生，我觉得你应该对我们道歉，我们是不应该骂你，但是你也不应该这么阴阳怪气的挑衅！”

一些人打字骂人，另一些暴脾气则是直接充钱跟王某某灯牌喊话了。

【就你有钱是吧？】

【就你有脾气是吧？】

【就你会玩灯牌是吧？】

这是来自同一个读者的灯牌三连，道具特效看得人眼花缭乱。

其余读者虽然没有这么三连，但散兵游勇合在一起，也了几分汹汹的气势。

【道歉！】

【给大家伙道歉！】

【给你十秒钟滚到一边儿去，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张凡看着突然炸锅的评论区与根本停不下来的道具特效，脑仁都疼起来了，最终，没等王某某再一次回话，他发了一个置顶留言。

【都别吵了，怪我忽略了大家的感受，咱们读者别开口就骂人，这搁谁身上都会有脾气，王某某，你也别拿钱砸，大夏现在日子是好过了，但大部分人还是没有钱的，过得很辛苦，你这秀优越感的动作就是在大家伤口面前撒盐，有钱最好也低调一点，好了，各打完你们的板子，你们可以打我这个见钱眼开的狗作者的板子了，最后，你们都不准再对骂了哈！可以骂我，在不涉嫌人身攻击的前提下，随便骂我，但你们要是再对骂，我看到一个禁言一个哈！】

这会儿《斗破苍穹》的评论区正热闹着，王聪的那一手应援灯牌乘以六十六的操作直接让整个大夏文学网都看到了。

因为大夏文学网规定了的，只要一次性送出了价值在五千元以上的礼物，就会全站飘红通告，所有读者都能看到，王聪的六十六个应援灯牌，价值已经有一万二左右，自然得到了网站的礼物打赏通告。

这样一来，顿时就有好多新读者顺着通告消息找了过来，而他们一来就看到了张凡新发布，用来拉架的置顶留言。

“原来是《江城子.记梦》的作者大凡，好家伙，居然在评论区见到活的作者了！”

“这大凡挺有意思啊，刚才是读者吵起来了吧？这大凡居然把仇恨值往自己身上揽，长见识了，拉架还能这么拉！”

“咦，《斗破苍穹》？这是大凡的新书吗？一个写诗词的，居然跑过来写长篇，我没瞎吧，没看错吧？”

“......”

这新涌入的读者一下子让《斗破苍穹》评论区的帖子数量激增，尤其是张凡那条留言回答问题的置顶帖子，更是一下子多了好几万条留言，把原先的留言直接给刷到了角落去。

那些原先就在的读者看到这一幕，急眼了，先前对王某某生出来的恼怒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去，连忙抢着发帖子提问。

这样一来，帖子刷新的速度就更快了，往往张凡回答完一个问题，面前又是新的一大堆问题了，至于原来的问题，早就不知道被刷到了哪儿去，而读者们为了让他能够看到自己的问题，又努力的一遍一遍发帖子，这就导致帖子的数量简直是成几何倍数的在增长着。

恶性循环。

一个许久都没有被张凡翻牌子的读者在发送的第二十遍问题也泥牛入海后，终于怒了，花钱刷了灯牌。

【大凡，《斗破苍穹》我看了几章，感觉就跟故事集似的，小学毕业，能识字的人就能看，文学性大大减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有意为之的？毕竟你能写出《江城子.记梦》，对你的文笔我是很有信心的，而《斗破苍穹》明显不是你的水平，还请大凡为我解惑。】

这个问题，张凡一眼就看到了，沉吟片刻，做出了回答。

“《斗破苍穹》确实没有什么文学性，你的感觉也是正确的，它就纯粹的是一个故事，能识字的人就能看，这种小说目前还没有出现过，我把它定义为小白爽文，何为小白爽文？就是阅读门槛低，看的过程中不需要费脑子去思考，就能从中得到舒爽感的小说，《斗破苍穹》就是这么一本小白爽文，只需要用最朴实的文字去讲故事，就足够了。”

看到张凡回答了这个人的问题，其他的苦苦等待翻牌子的读者眼睛也亮了起来，一时间，灯牌特效此起彼伏，张凡只能再一次只顾灯牌的问题而顾不上评论区的问题。

“娘的，大凡这个狗东西，又不管我们了！”

“他自己说过了啊，他见钱眼开的，咱们没钱刷，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了。”

“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狗东西，干坏事儿之前预防针都给咱们打好了！让人说都没办法说他，真尼玛难受，老子真是被忽视够了，老子也要刷个灯牌提问去！”

“老哥，等等我啊，我也要刷灯牌！”

“......”

“娘的，有钱人都去刷灯牌了，兄弟们，咱们要不众筹一个灯牌吧？反正好多人的问题都是重复的，合伙提问也不错......”

仅剩的十多分钟里，灯牌就这么变成了提问的主要手段。

这情况，就是张凡自己都有一些始料未及。

他就看着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的作者后台多出了好几万块钱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