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之音响起,意味着云昊毫无疑问的是第一人,其他人已经没有机会了,十件至宝中,有三件属于云昊,而且优先挑选权可以挑选自己心怡的三件至宝。
“可恶啊!”
摩诃恒王仰天长啸一声,这次的失败摩诃圣子不会放过摩诃恒王他的,造化玉牒碎片洪荒大陆所有人都要心动,竟然失败。
而且,摩诃恒王此时带来摩诃帝族少年、少女天骄们几乎全灭,尤其是两位准王天骄摩诃莫海、摩诃狂海陨落,他出任下一任的摩诃圣子几率不大了。
任务失败,尤其是这般的任务,怎么可能让摩诃恒王登上圣子之位,摩诃帝族的族内至强者不会让弱者登位的,尤其是一些由圣子晋升的长老,是不允许弱者登位,只能够依旧是强者。
“第一石座已经有人族天骄云昊,第二石座与第三石座的争夺可以继续了。”潇洒哥笑呵呵地说道。
“时间终于过去了,现在的我,将会毫无保留地展现实力,你们,都要死!”
云昊体若烘炉,紫色的血气全面爆发,且一股无形而恐怖的波动扩散来去,众多诸族少年天骄震惊了,无形的波动直接震的几位准王天骄疯狂吐血。
他在冰冷地扫视着诸位天骄翘楚,终于要大开杀戒了。
云昊要进行清算,因为有些东西不能够让外人得知,尤其是自己力压群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人族太过于弱没有顶尖的强者镇压人族,一旦云昊获得造化玉牒碎片的消息传出,恐怕洪荒大陆都要震动,即便碍于娲皇女娲娘娘的面子,不敢灭人族,但是灭杀云昊一人还是只够的。
而后他脚踏虚空,登天而上,衣衫猎猎,黑发随风飘扬,虽然只是一个幼童,但涌现出了一股无敌的盖世气质,风采绝世。
无尽的紫色血气全面地涌现,令人震惊,世界怎会有人气血如此强盛恐怖,简直就像是火山爆发般,体若烘炉,举世无双。
“轰隆隆”
云昊一步步踏出,眼眸绽放出丝丝缕缕的杀意,虽然少,但每一缕也是恐怖如斯,仿若能够看看一个个大千世界被打沉,一个个大千世界被征服,一个个大千世界泯灭。
众多诸族少年、少女惊恐着,害怕云昊真正的征战他们,连天仙境界的白眼吊睛虎一族毁灭至极的眸光都未曾击杀云昊,那他们又算得上什么。
“云昊少帝,你已夺得第一石座,就安稳的坐在第一不朽真王石座上,你不能对其他王者天骄出手征战了。”
一只巨大的眼眸,陡然浮现,是那么的无情、至高、冷漠、不容置疑。
“唰”
一道紫光彻底笼罩云昊,将云昊控制在第一不朽真王石座上,不能够对其他王者天骄征战了。
“这是为何!”
云昊仰天质问道,十分的狂傲不羁。
“因为你太强了,已经打破了平衡,在任由你出手镇压其他王者与准王天骄,恐怕一个也不会剩下的!”
至高之音罕见的回答了云昊,毕竟云昊太强大了,一旦出手任何人难以抵挡。
“好!”
云昊也不在质问,毕竟王者秘境有有着自己独特的规则禁制,尤其是有些规则与禁制还是无解的,现在的云昊还未有打破一切规则的实力。
此时,云昊端坐第一不朽真王石座上静静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众多诸族少年、少女心中不由得一喜,同样也不由得悲哀起来了,与这样的天骄翘楚生在同一个时代是他们的悲哀,是他们的不幸。
“轰隆隆”
第二石座也渐渐浮现而出,虽然没有第一石座那么有威势,有无穷符文,但是依旧不凡。
“轰隆隆”
一位位诸族天骄翘楚很快的回神过来,毕竟每一个天骄翘楚道心坚硬,不然也不可能晋升为天骄翘楚。
一位位天骄翘楚出手,所有的身影已经动了。
“都给我滚!”
摩诃恒王直接暴喝一声,身穿深渊仙金战甲,一身气焰滔天,战力达到不朽真王,每每发出至强一击,都能够让王者与准王天骄有一股致命的危机,不能硬憾。
摩诃恒王直接步步向第二王座走去,没有办法,与云昊一般,不朽真王与王者差距太大了,犹如一道天堑,无法逾越。
一杆战戟横扫一切,一位位王者即便全力迸发,也难以近身,难以真正的伤害到摩诃恒王。
“摩诃恒王你给本太子,滚开!”
龙族太子直接踏步而出,一股股皇道之气弥漫四处,淹没整片天地。
尤其身后有一尊无上真龙虚影跟随,很是年轻,四周铺面而来的皇道龙气,无量的真龙龙种咆哮着,嘶吼着。
“轰隆隆”
摩诃恒王的身影瞬息动了,速度简直快到了极限,闪过一道光芒,瞬息达到龙族太子面前。
一杆战戟直接抡动,虎虎生威,摩诃恒王双手紧握,仿佛能够劈山倒海,轰击而至。
“铿锵”
与此同时,龙族太子身后的真龙虚影同样快到了极致,他手持一杆战戈,上面印刻着无数真龙,下面印刻着不朽真龙,挥动间有无数真龙出击,与摩诃恒王硬生生对憾,丝毫不惧。
真龙虚影径直与摩诃恒王大战着,呼吸间已经不知道碰撞过多少次了,无尽的锋芒肆掠大地,震荡虚空,罗马竞技场地面坚硬的石板已经破碎的不能够在破碎了,化为一粒粒尘埃。
场上无量真龙咆哮,镇压一方,更有无穷魔气肆掠天地,灭杀一切。
见此一幕,龙族太子早已端坐在第二石座上,与其他诸王、准王们征战着。
一道道神通道法洪流,涌现而出,龙族太子很是不凡,但终究只是王者,面对几位同阶天骄王者,几位准王天骄十分吃力,不如云昊那么游刃有余。
“杀!”
龙族太子端坐在王座上,一拳轰出,一拳中带着万丈光芒,一簇簇皇道龙气横击而至。
他硬生生叫所有攻击泯灭,当然他同样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