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稍微运转肉身神力,顿时有无穷血气澎湃,滚滚而出,震的周围石屋摇动,迅速龟裂。
“唰!”
燧炎粗糙的大手随意一挥,迅速将云昊的神力崩开。
只见,云昊静时若一株神莲扎根宁静湖面下,动时则若神魔凌舞九天上,一举一动都有莫大的威压,震慑四方。
“咻”
云昊一步迈出,若离弦之箭,从原地消失,快到不可思议。
下一刻,大山龟裂,云昊飞舞出云族部落,硬生生落在大山旁,他清秀而灵动,若不发威谁也不知道,他如一头蛰伏的蛮龙。
雷劫到来,起初天光暗淡,雷霆闪电滚滚而来,天色一下子黑暗下来,仿佛一瞬间陷入了黑夜,伸手不见五指,而事实上这一刻应该是白天才对。
“轰隆隆”
天空颤栗,金蛇横空,照亮漆黑的天穹,洒落下光辉,一瞬间,一道粗大的雷电贯通了天上地下,恐怖无边,震惊十方。
这是天劫,不是一般的雷电,是上苍降下的神罚,专门针对向云昊这般拥有逆天之资的天骄翘楚。
若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资质不够根本不可能降下雷劫。
这才一开始,就降下了同阶最强的雷电,击穿虚空震碎四方,响声如同轰鸣擂鼓,让人双耳溢血,难以忍受。
这太激烈了,也太可怕了。
云族部落最初谁也没有想到,云昊既然拥有如此逆天之资,居然会降下雷劫。
同样,天道四九,大道五十,总有一丝生机,天地降下的雷劫不会超过云昊太多,不因为云昊达到血海境,就降下洞天境的雷劫,那么云昊简直是十死无生。
雷劫只是一九雷劫,只有九道,毕竟云昊境界没有那么高,不可能降下神罚来,并且云昊浑身业力几乎没有。
“轰隆!”
天地在酝量雷劫,滚滚雷霆咆哮着,一丝丝雷霆闪电粗大无比,刹那间,便落向云昊,一瞬间仿佛云昊被定位似的,避无可避。
“哈哈”
云昊呵呵一笑,不曾在意,因为比起前世大劫,有些小儿科了,经历过太多大劫了,什么没有见过。
一道带着金色的雷电,宛如雷龙似的,咆哮而至,蕴含着毁灭之力。
云昊脸色十分平静,不躲不闪,也丝毫没有动用任何肉身神力,神通道法,自然而然地矗立在那里,没做一丝防备。
“云昊这是在干嘛,雷劫乃天地之威,众神之怒,他不偏不倚,为何不做任何防备。”一位老人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也经历过雷劫,知晓雷劫的威力,雷劫的威力仿佛印刻在脑海深处,接触到后也不由得颤栗。
其他老人也纷纷点头,因为他们知晓,他们统统渡过雷劫,得知真正的天地之威。
“不必多想,云昊并不是不知道天劫的威力,他先天生而知之,通晓天地大道,世间法则,岂会不知天地之威。”燧炎注视着前方,开口述说道。
“那他为何不做任何防备,直接面临天劫。”一位老人询问道,十分不解。
“他是天骄翘楚,比起不朽真王资质更加强大,肉身宝体媲美刚刚诞生的太古遗种,先天神袛,完美无瑕,之所以直面雷劫,因为他要每一个境界做到完美无瑕,成就不朽大道之基。”燧炎淡淡的解释到,如果云昊生在洪荒顶尖种族,恐更加可怕。
得到的资源与至强者的指点,名师的教导那么成就更加非凡,而人族并不能给云昊安全的n的环境,因为人族无时不刻面临着洪荒万物的侵扰,人族的天骄翘楚随时都有可能派遣出去,解决一方磨难,这是很危险的。
然而,这也是十分能够锻炼天骄的,可以处理人族各种事件,面对很多强者,在生死间厮杀,根基更加强大,实力更加强悍。
一道雷霆直接落到云昊身躯,噼里啪啦的,云昊肉身很惨烈,一块块血肉被劈的外焦里嫩,一阵阵肉香传来。
令不少云族部落的老s孺问道,不由得有一种享受意味,实在太香了。
比起一些山珍海味还要香,还要诱人,为什么,因为n者越是强大,血肉蕴含的能量更加多,让不少人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
雷霆却不会让云昊缓过来,径直有劈过来,落在云昊外焦里嫩的肉身上。
“啊”
云昊发出一声舒爽的snn,浑身上下有一丝酥麻的感受,十分舒爽。
大部分的雷霆早已被云昊吞噬殆尽,融入血海中,要知道将每一滴血水化为符文工程浩大,令人难以接受。
正是雷劫让云昊加速凝结血水符文,几个呼吸间,血水便凝实的一半以上。
“再来!”
云昊仰天大笑,神色疯狂无比,神色不变,决然的看着天穹。
九天之上的雷劫仿佛被触怒了,滚滚雷霆疯狂的滚动,散发毕出一丝一缕的天威,气势强横,让无数生灵都瑟瑟发抖。
无数雷霆在交织在一起,色彩越发紫色,紫的发亮,接连不断的三四道冲击而下,丝毫没有给云昊一丝喘息的机会。
“轰隆隆”
“世界符文,四九归一,五十独尊,世界化生!”
“寰宇大道,汲取天地众生之力,混沌之力蕴自身。”
云昊一声断喝间。
雷霆已然落下,此时,云昊血海之门大开,宛若一个漆黑黑洞似的,能够吞纳一切。
四道携带天地之威的雷霆直接融入血海,镇压一切,只见血海深处无数血水化为符文。
只是刹那间,在符文形成后,立即就看到,整个血海的符文化为符阵快速的运转着,无数符痕在闪烁,整个符阵中央,只眨眼间,就化为一道碧绿色的旋涡,那旋涡,根本看不到其底部乃至于尽头,仿佛如同深渊般深不可测,永无止境。
这道碧绿色的旋涡一形成,直接散发出无穷尽的吞噬力,四周一股股血水简直没有任何抵抗力,快速的朝着碧绿色旋涡蜂拥而至。云昊刹那间感受到肉身发生了某种不可思议的蜕变,不可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