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夏橦因为唱歌伤自尊而哭了的一众人晚饭时齐聚夏将军府。
萧策、萧炎、刘瑾然、因为夏橦歌声躲在军营三天的夏将军,甚至连夏锋,一个常年住在军营的男人,都回来了。
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礼物。
被喊醒来吃饭的夏橦,刚进饭厅:?发生了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人这么全?
见夏橦进来,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见她神色正常,才松了口气。
“橦橦,快来,坐!”
“好的娘亲。”
夏橦刚坐好,看到一大桌子的菜就知道,今天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就是妥妥的鸿门宴啊
看看三个,再看看二哥。猜测这鸿门宴是给谁准备的。
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苟着,好好做人。
落在众人眼里,便成了这丫头还没从上午的事里走出来。刚刚只是在强颜欢笑,不想让他们担心。
夏夫人见状,既担心又内疚。怪她,她当时就该好好劝劝橦橦的,免得橦橦自信心受挫。
这下可好,孩子还小。万一留下点什么心灵创伤可怎么办?
夏颂纠结的看了一圈,然后离开了饭桌。
终于?三哥要开始认错了吗?实在想不通,平时除了偶尔欺负欺负自己的三哥还能犯什么错?
过了一会儿,夏颂手机拿着一个木头匣子走了出来。
走到夏橦边上道:“妹妹,这是你之前说你很喜欢的玉佩,送给你。”
“那个,你,你别难过。虽然你唱歌不好听,但我们都不嫌弃你唱歌,真的。”
“你会不会说话”夏桠闻言在夏颂头上拍了下。
“不过,橦橦。虽然二哥没听过你唱歌,但二哥相信,只要你好好练练,一定能唱的更好。”
说完从腰间拿下了一把纹着奇异纹路并镶满宝石的匕首,递给夏橦。
“这是外祖父送给二哥的匕首,二哥用了很多年了。很小巧,也很方便,你留着。”
“还有啊,不要在意别人说的话,二哥永远在呢。”
虽然非常感动但有点莫名其妙,现在终于从两个哥哥话里弄清原因的夏橦哭笑不得。
“哥哥,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但我真的没有因为唱歌不好而难过。”
“好吧,是有一点,但不是难过,就是有点疑惑。当时就好了。”
“那你回来的时候为什么哭?”
夏颂心直口快的发问,夏夫人拦都没拦住。
“哭?哦,不是因为唱歌。”
“我哭是因为…
总不能说是害怕自己死了所以痛哭流涕吧。果断开口,
“二哥不是回来了吗?太久没见二哥,想二哥了。”
众人:……
就是因为这个?
刘瑾然酸唧唧的,手里的礼物突然都不想送出去了。
众人确定夏橦说的是真的,都松了口气。
纷纷把礼物送给了夏橦,夏橦看着眼前一堆东西。知道现在自己不接受可能更难,便道谢收下了。
想着以后再找机会送他们礼物。
……
夏橦看着桌子上的菜,眼睛亮晶晶的。
“这些菜都是我爱吃哒!”
“可不是嘛,都以为你这小丫头伤心了,想着不限制你吃东西,让你开心开心。”
“谢谢娘亲,谢谢爹爹,谢谢各位哥哥。那我们……开动吧!”
“吃吧吃吧。”
知道自家丫头没事的夏将军脸上的神色平稳了些,开口道。
夏橦边吃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越想越好笑,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喻冥斐看了看旁边的小包子,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又在想些有的没的,摇了摇头。把手里剥好的虾放在夏橦的碟子里。
众人对此习以为常,只有夏将军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摇了摇头。两个孩子还这么小,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
吃完饭,刘瑾然他们告辞离开。
夏橦让小鸢跟着,又让人把那些礼物拿到她房间里。
有礼物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开心,愉快。一路哼着不成调的歌蹦蹦跳跳的往自己院子走去。
书房里
夏将军,喻冥斐,夏大哥,二哥和三弟各自坐在椅子上。
夏颂坐在椅子上,不安的喝着茶。他真的已经饱了,但其他人表情过于严肃,他,不敢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颂终于听到有人说话了。
“今天叫你们来是要告诉你们,南疆一年一度的狩猎比赛下个月就要开始了。”
“锋儿和桠儿已经参加过许多届,就不必我多说了。”
“阿斐和颂儿,你们两个此次是第一次参加,有许多规则要熟悉,这事儿就交给桠儿。你抽时间多给他两讲讲规则。”顿了顿,“尤其是颂儿,”
“我知道了,爹。”
“爹!为什么我也要参加?”
“告诉我你不参加的理由,我也不为难你,一个就可以。”
“这个狩猎比赛不是有年纪限制吗?”夏颂小心翼翼的开口。
“对啊,五岁。有什么问题吗?”夏大将军理直气壮的反问。
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的夏颂,怀疑自家老爹记错了自己的年纪。
不应该啊,毕竟老爹这么宠橦橦。自己好歹和橦橦是双胞胎,就算捎带着,也不至于记错自己年纪吧。
试探着开口:“可我还没五岁…”
“没事儿,这点事儿都不算事儿,爹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放心,不会有人拦着你的。”
“但我真的只有三岁多…”
“多什么多,三岁怎么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三岁吗夏颂?你大哥二哥哪个不是三岁就被我送去参赛了?”
可是自家大哥二哥会走路就被您拽着练武了,而且大哥四岁就被您扔进军营了。这话夏颂没敢说出来,怕挨揍。
夏大将军想了想,又咳了一声,大声道:“放心吧,有人暗中保护你,你很安全。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
您大可不必安慰我
“阿斐,夏叔知道你的能力,但这只是个小比赛,不要逞强。尽力就好。”
喻冥斐明白夏纪的意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对了,阿斐和颂儿的比赛还没结束是吧?”
“嗯,明天还有最后一场比赛。”
“我和斐哥一样。”
“好,那你们早些回去休息。锋儿和桠儿留一下。”
“那夏叔我们先走了”
“爹,我们走了。”
“去吧。对了,有时间的话去陪陪橦橦,侧面再试探试探橦橦,免得那丫头心里还在意早上的事。”
“知道了”
喻冥斐想起那丫头走时盯着那些礼物盒子发光的眼睛,觉得夏将军是多虑了。